第13章 黑市
无聊的工作，黑夜又白天。
一连三天，宋正义把心神大部分都集中到研究拷禽系统方面，至于说其他的事情，现在对于他来讲，都不是很重要。
宋正义一直再琢磨一个问题，老天给他这样一个拷禽系统，他怎么样去做，才能够算掌握好这个系统，他怎么做，才不会出现纰漏。
要知道，现在是六十年代初期，三年苦日子也刚刚过去不长时间，在这个时代当中，什么都缺，系统虽然能够兑换大量的物品，但是，这些物品都必须要有出处，总不能他天天大吃大喝，还有好东西，而这些物品来历不明。
真要是被人举报，到时候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这几天的时间，宋正义并没有和四合院里的邻居进行过多的沟通，只是有事没事拿雨水刷刷禽羡值和禽妒值。
何雨水这个工具人的身份被宋正义坐实的同时，宋正义家里面也获得了巨大的改变，别看何雨水身体瘦瘦的，但是，干起活来却是一把好手。
至于说雨水在家里面收拾不收拾屋子，宋正义不清楚，反正他们家最近两天，被雨水打扫的十分干净。
头花，蛤蜊油这种几个禽羡值的小玩意，宋正义都是直接兑换双份，在院子里面人最多的时候送给何雨水的同时，给他的妹妹宋玉华留一份。
无论到什么时候，宋正义都惦记着便宜妹妹宋玉华。
还有就是，最近一段时间，刘光天那个脑子不太灵光的混不吝，在他给予一支牙刷以后，开始向他靠拢。
不过呢！最近一段时间，宋正义没有太过搭理刘光天，毕竟现在刘光天也只是有想要和他走近一些的想法，或者说总想当他妹夫。
这样一种事情，宋正义虽然心中十分不喜，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或者是纠结什么，就刘光天那熊样的，他相信妹妹宋玉华那么聪慧，怎么也不会看上这个夯货。
星期天，宋正义早早起床，梳洗完毕之后，在天色依然很黑，大约两三点钟的时候，他挎上一个中号土篮子，顶着头上的星星，步行前往附近的黑市。
宋正义一路闷头疾走，按照记忆，经过几个路口，又拐了几个弯，感觉到眼前忽然开阔起来，又看到那标志性建筑纸坊桥，他的速度慢慢降低下来。
纸坊桥这个地方，早先是旧货市场，也卖花鸟鱼虫，四九城的鸽子交易都在这边，正是搞市场的最佳位置。
这种时候天没亮的时候叫做鸽子市，也叫黑市，白天的时候，算是一个有一些其他玩意交易的市场。
宋正义看到，这个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影幢幢，市场应该已经开始交易一阵子了。
过来这边的人，基本上都蒙着脸，鬼鬼祟祟的，生怕别人看到自己模样，毕竟这样的一种交易并不合法，买东西被抓住，也会被批评教育。
这里的小摊都不大，也没有成片地连接在一起，大部分摊位上都放着那种式样陈旧古老的马灯。
在微弱的灯光底下，买货人路过的时候能够看到马灯旁边放置的物品。
这个时候的人被清理过多次，也被抓怕了，大部分都鸡贼起来。
卖粮食的在桌子上只放一小杯粮食，大米的放大米，白面的放白面，如果说是棒子面，直接就是一小碗棒子面，毕竟一小碗棒子面不值什么钱。
客户只要是想交易，那么，直接谈价格，价格能够谈拢，那他们才会带着客户进入身后小巷当中的家里交易。
出黑市的小摊贩家里基本上都是附近的居民，哪怕不是这里的居民，他们也会想办法在这里租房子或者暂住。
这些是比较固定的摊贩，有小桌子，离家门口近，而不在这边住的散人，则是用衣服盖住货物，看到有客户的时候，会打开手电筒，给客户看要售卖的货物。
基本上都是这样的一种模式，没有检查的，都正常交易，有检查的，这个黑市控制者布置在外围的人便吹鸽子哨，人们用不多一会儿，就都能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只要没有在黑市当中抓住现行，那就没有什么问题，早上我起夜去上厕所等各种强大的理由就能够搪塞过去。
宋正义到达这边黑市的时候，虽然没有人拦着他，他却知道，入口处有放哨的人在盯着来黑市这边的人。
只要是单独的，没有拿着武器，不穿那身衣服想要进入购物的人，都可以进入。
一个两个便衣混进黑市，黑市的人并不在意，那样做，抓个把人，对黑市几乎没有什么影响。
国家对于这样一种交易市场呢！这个时候也有着一些默许，毕竟老百姓需要生活，需要购买一些物品。
最主要的是，只要是不是国家大力整顿查处，他们开这黑市是没有人管的。
“鸡蛋和小米怎么卖？合适的话，我考虑买一些。”宋正义进入黑市以后，看到桌子上有放着鸡蛋皮和小米的摊位，他立刻凑过去询问起来价格。
“鸡蛋五分钱一个，只有十个。小米只有二斤，五角钱。”黑影当中的人听到宋正义的问话以后，都没有向前移动，只是压低着声音开口说起来。
“鸡蛋五分钱一个稍微有些贵，四分钱一个能出手吗？要是四分钱一个，我都要，小米两毛钱一斤的话，我买。”宋正义直接开口还价，在这样的黑市之中，鸡蛋卖五分钱一个，稍微贵了一点，碰到四九城周边村镇的人卖鸡蛋，大多都是四分钱一个。
“四分钱一个卖不了，我拿货的价格还四分三呢！这十个鸡蛋价格不会让，整个黑市里面，鸡蛋就没有低于五分钱的。我这里小米价格最公道，你可以打听一圈以后回来买，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这里的二斤上好的小米有没有，就不知道了。”黑影之中的男子继续压低声音对宋正义说起来。
对于宋正义这样出来到黑市购物的年轻人，他十分有耐心，毕竟这样的大小伙子，在到黑市这边之时，家里面的长辈都会告诉年轻人讲价。
可是，鸡蛋这种东西，全黑市都是五分钱一个，统一的价格，除非进入黑市搞交易什么都不懂的生荒子，还得是农民自己家下的蛋，才有可能把鸡蛋四分钱一个售卖。
小米的价格更是黑市的正常价格，两角五分钱一斤的上好黄小米，已经是最低价格。
“那我再看看。”宋正义对阴影之中隐藏的男人摆了摆手，便向下一个摊位走去。
对于在黑市购买鸡蛋的事情，宋正义并不想做。
只是需要打探一下这些货物在黑市上的价格，回去四合院让人看到的时候，他也能够说出来个一二三四五来。
围绕着黑市转了一圈，宋正义只出手花两角钱购买下来一个冬瓜和一个南瓜，其余的他什么都没有买。
从黑市出来，天色已经开始放亮，宋正义把土篮子里的一块花布拿出来，盖到土篮子上，然后挎着空土篮子快速向四合院返回。
走到四合院所在的位置以后，他的心念一动，手搭在土篮子上，从储物空间之中把冬瓜和南瓜放入其中，然后又放进五斤黄小米和三十几个鸡蛋，微微思索一番，宋正义又在系统里兑换了一只白条老母鸡放入土篮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