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边的商铺也都换上了冬季的棉服。
看得出来,生意很不错。
小妹深知自己姐姐是个富婆,逛了一家又一家店。
我跟在后面刷卡。
文具店内,夏栾栾挑了几种款式不一样的中性笔和签字笔和5、6种不同颜色风格的本子,还有一些便利贴,涂改液等七七八八的。
“一共是85.6元,请问是刷卡还是扫码?”老板娘站在收银台里面。
“刷卡!”我掏出身份证。
在机器上输入密码。
签好字后,我就拿着小票离开。
“哟,老公,我们喷上一个无限余额的大大大客户!”身后的老板娘兴奋的声音传入我和小妹的耳朵里。
“你没看到吗?她眼睛是金色的,你不会不知道她是谁吗?”
小妹提着东西,骄傲的挽着我的手臂,走在街上,端着奶茶一脸狗仗人势的表情。
经过的路人看见我金色额眼睛,好奇的躲在我背后聊我眼睛美瞳做的很逼真
只因为,我的金色眼瞳颜色在防城内掀起一股潮流。
“姐!你看那边!”夏栾栾指着对面街道一家首饰店,橱窗里的东西亮晶晶的。
我心下一动,“走!”
跨进这家店,两位服务员站在门内两边鞠躬,“欢迎光临!”
这家店看起来很高档。
我和栾栾走在到柜台边试戴自己喜欢的装饰品。
刚刚一名服务员跟在我们身边介绍起我们拿起的每一个款式。
以前我们就跟在我妈身边耳濡目染,对这些东西很挑剔。
我们一连试戴了几个,还没有决定要买哪些,身边的服务员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她看着身前从头到脚穿着干净得体的长款浅色羽绒服的两姊妹,身上的衣服刚好合贴。
又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洗的有些发旧黑色宽大不暖和的工作制服,鞋子还是发白有裂口的运动鞋。
那个小姑娘细嫩的手上戴着的金珠子红绳和戴着美瞳的女孩手上的丑陋的黑色手表,有些嫉妒又不屑。
“我们选好了,会叫你们,你不耐烦的话去忙吧!”我开口。
年轻的服务员翻了个白眼离开。
回到门口和站在门口的服务员交头接耳,两人一直用眼睛盯着我们。
我叹了口气,想开口叫小妹去其他店,但是栾栾正兴致勃勃,我也不好扫兴。
看完店内所有的饰品之后,我们提着小篮子到收银台结账。
末世来临之后,少有人回来买这些东西。
收银的是个30岁出头的店长。
刚刚那个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走到这位店长身边,交头接耳几句,正在算账的店长看我脸色一下就不对了。
“一共是126元,请问是刷卡还是扫码?”此时店长还是很客气。
“刷卡吧!”我掏出身份证递过去。
输入密码之后,小票出来,拿过摆在一边的中性笔签好字。店家留存一份。
收银员接过签好字的小票之后看着上面的落款,眼睛瞪圆了。
小妹接过服务员打包好的东西,我们准备离开,收银员身边站着的那个小眼睛年轻的服务员见我们要离开拉扯身边的店长。
“你们等一下!”我和小妹转过身去,不解的看着那个叫住我们的年轻小眼睛的服务员。
只见那位店长打开身边正在拉扯她的服务员,快步走到我们身边,为我们拉开玻璃门。“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
“嗯!”我和小妹见怪不怪,提着东西走出店门。
“店长,为什么要放她们走?她们刚才鬼鬼祟祟的,说不定就是小偷!”小眼睛的服务员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店长欢送戴着金色美瞳的女孩离开。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上面的落款是什么?”店长打开小票,送到服务员脸上。
“夏,夏小米!!”小眼睛的服务员一脸不可置信,“是那个夏小米?不可能吧,只是重名吧!”
“你在看看是什么级别的身份证?”店长指了指小票的上面。
“无限额的!”小眼睛年轻服务员捂着嘴。
“你今天差点让我得罪一个惹不起的大人物!”店长很是后怕。
要是刚刚自己没有确认客人的身份就擅自搜查客人的身体,她已经能想像到自己被发配去后山监狱里做苦工的情景了。
“这个月厕所的卫生交给你一个人做!”
“姐,我想吃臭豆腐。”两个小时不到,战利品满满的两姊妹走进小吃店,点好自己的小吃,刷了卡之后就找了个最里面的位置。
今天是工作日,小店内只有寥寥几人,外卖的倒很多。
15分钟之后,终于轮到我和小妹点好的小吃送上来,“来,两份螺蛳粉,一份臭豆腐!”
到了午饭时间,店铺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隔壁街都是办公楼。
来到这里的都是爱吃辣的臭的。
“这家螺蛳粉和臭豆腐做的好正宗!”夏栾栾嗦完粉,双手捧着酸辣香臭的螺蛳粉汤大口大口喝。
我也看得咽了咽口水。
在电影院里刷一部去年的悬疑片。
出来在娃娃机面前投币抓娃娃。
“小米!”有人叫我,我转头看去。
来人是一个年轻个高白净的年轻人,穿着很是不普通,头发还做了纹理烫,都是些大牌货。
“你是?”我印象里完全没有这个人的印象。
“我是你家邻居的儿子言之啊!”年轻人害羞的笑着挠头。
我想起以前丢垃圾的时候遇见过几次。
“你眼睛真好看!”突如起来的夸奖。
“谢谢。”我说的很客气,拉开我们的关系距离。
“我帮你抓娃娃吧!”那人说着就伸手,但是栾栾正专心,不会让开。
“我妹在玩,谢谢你,不用。”我说的很直白,一个字也没有浪费。
“额!”这人挠挠头,怯怯的收回手,另一个年轻人走过来勾着他的肩膀。
“你好,小米,我是李志,我们交个朋友,留个联系方式吧!”来人很是轻浮流里流气。一脸自恋的掏出手机。
“你有事吗?”我盯着那年轻人黑色的瞳孔。
“我,我没事啊,没事我不能加你个微信吗?”这个人流里流气的半拖着灰色的羽绒外套。
“我为什么要加你微信?”我反问。
“就当交个朋友啊,我们都看了你不少的新闻和视频,你打丧尸捏爆异兽的时候真的很帅!”那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拍拍言之的肩膀,“我们言之很崇拜你!”
意有所指。
“我很忙,有朋友,不需要交朋友。”我直白拒绝。
“哎呀,别这样嘛,给我们言之一个面子。”流里流气的年轻人不依不饶。
“我和你们不熟,不要再来骚扰我。”我转过头继续看小妹抓玩偶。
“哎呀,不要这样嘛!”那人说着就把手放上我的肩膀。“我们言之的父亲好歹也是后勤部部长啊!”
我扭过头看着肩膀上的手,身子不动,“把你的手拿开!”
我盯上那人的眼睛,带着警告的意味。
上过战场的人,杀过敌的人是和普通人气质不一样的。
抓娃娃投入的小妹突然脖子一凉。
那人立即讪讪的放开手。
“言之,走吧!”
晚上回家,我抱着保温箱里的烤串扫了个两人骑的小电车回家。
电梯即将合上,一只手突然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