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031 032章 “老陆，你是不是看上小妹妹了”
天南电视台，演播大厅接待室。
今天是记者见面会，参赛选手接受采访的日子。
蓉城电视台都市娱乐频道记者陆风、蓉城晚报社记者陈洋都来到接待室，对参赛选手进行专访。
陈洋采访的是章涵韵，而陆风采访的是王是。
这不是陆风第一采访王是。
作为蓉城赛区的亚军，从20进10开始，作为都市娱乐频道记者的陆风都会对王是进行采访。
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王是从小在国外长大，自信且孤傲，有些不合群。陆风前世今生，见多识广，是少有能跟她说到一起的。
陆风很放松，王是很轻松。
见到陆风，王是一脸笑容，“陆哥，果然是你。”
“你怎么知道的？”陆风笑问。
王是微微低下头，指尖划过刘海，“导演组通知，今天上午是记者记者见面会，蓉城电视台记者要采访我，我一猜就是你。”
陆风转起手中的速写笔，“王是，你有我的电话，发个信息问我一下不就知道了。”
王是微微摇摇头，“现在一天只给半个小时用手机了，还要公开内容，说是比赛，和蹲监狱差不多。”
陆风能看出来，对这样的封闭管理，王是的抵触。
也难怪，二十多天时间，每天高强度排练，与外面联络又受限，谁也受不了。
有些厌倦和抵触也正常。
“王是，再有两场就结束了，十多天熬一熬就过去了。5进3准备怎么样？有信心进三甲吧？”
陆风不再东拉西扯，说到了正题。
说到进三甲，王是脸沉了下来，叹了口气，“陆哥，应该没戏了……这次回国参加《梦想女声》就是玩玩票，不进就不进吧。早点比完，早点回美国。”
说完，王是一脸轻松状。
听王是的口气，看她的神情，陆风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身子向前探了探，“王是，出了什么事？”
王是身子向前探了探，小声说：
“进到总决赛，我们都签了保密协议，按理说，有些话不能说。不过，我本来就是来玩票的，没什么不能说的。
天南传媒这几天催着我签约，我始终没有签。
我知道涵韵也没有签，孙一一是警员，自然也不会签。
五强里，只有安琪和丁香小小签了。
五进三，短信投票第一的直接晋级。第一个晋级的，十有八九会是涵韵。
剩下的两个名额，由专家评委来定。唱歌好坏很主观，只要走音不严重，说谁行就谁行。我不签约，不可能让我进三甲的。”
说着，说着，本来谈吐轻松的王是，语气中流露出失望。
已经冲到全国五强了，就算是玩票，出局也不心甘。
一番对话，陆风知道王是是怎么想的了。
“王是，我觉得已经到全国五强了，就算不签约，也没必要就这么放弃了。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觉得行就接受。”
“陆哥，什么主意？”王是上身向前探了探，一脸期待。
陆风两边看了看，确定无人后，小声说：“这几天，天南传媒一定还会来跟你谈话，你没必要硬抗，就说进了三甲一定签。一定要表现出安琪、丁香小小签约之后，你心动了。”
听陆风这说，王是身子又向前探了探，“陆哥，要是逼我一定要签呢？”
“你就说，不保证进三强，不会签这份卖身契，态度坚决一些。
以你的水准，真要和丁香小小pK把你淘汰，节目组是要承担舆论风险的。
总之，你用心准备，不要因为签约的事，影响到你的状态。”
听完陆风这番话，王是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抿了抿嘴唇，“陆哥，谢谢你。从蓉城赛区你就鼓励我，关心，到了总决赛还为了出主意……”
“在蓉城，咱们就谈得来，我不帮你帮谁啊……好好准备，你一定能行！”
陆风握起了拳头。
………
采访完王是，陆风马不停蹄采访章涵韵。
这是5进3之前，最后一次单独采访章涵韵机会。采访之后，五强选手手机上交，再联系就联系不上了。
看到陆风，章涵韵眼泪差点流了出来。要不是有人盯着，章涵韵真想扑到陆风怀里，痛哭一场。
“陆哥，你来了。”章涵韵努力平复激动心情，甜甜说道。
看着章涵韵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陆风笑了笑，“涵韵，你长大了，马上就是大明星了。”
章涵韵翘了翘嘴角，“陆哥，我会努力去做，也要做到最好。有一点我不明白，在蓉城的时候，《酸酸甜甜就是我》要到总决赛冠军之夜唱的，为什么要改在5进3就唱了？”
章涵韵说的的确是实情。
在蓉城时候，陆风是决定《酸酸甜甜就是我》作为冲击总冠军杀手锏，放在冠军之夜的。
突围战最后短信投票结果，让陆风改变了主意。
突围战结束，章涵韵的短信数依旧排名第一，优势却没有陆风预想的那么明显。
比第二名的安琪只多不到两万票。
前世做了十多年娱乐策划的陆风清楚，短信投票是很容易做手脚的，只有碾压的优势，才能保证章涵韵以短信票数第一身份第一个晋级全国三强。
如果不能第一个进入到全国三强，进入pK赛，由现场评委决定晋级，那就危险了。
于是，陆风临时决定，把冠军之夜的《酸酸甜甜就是我》改在5进3。
当然，这些都是幕后的博弈，不能跟章涵韵说这些，让她分心。
“涵韵，早一点唱，让更多粉丝早些听到，不是更好么？”
章涵韵“嗯”了一声，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陆哥，我也是这么想的。”
“涵韵，这几天天南传媒还有没有找你谈签约的事？”陆风小声问。
章涵韵身子向前探了探，
“找过一回，让我劝劝我爸我妈，把经纪约签了。我说我只想唱歌，其他的事，都是爸妈管。之后，就没来找我过。”
陆风点点头，“涵韵，你真的长大了，这么说很好。”
章涵韵裹了裹嘴唇，叹了口气，“我可不行，要是小刀姐在身边就好了。别看她就比我大两岁，可能拿事了。陆哥，5进3，合唱都是唱跳歌曲，我担心比赛时候气息不稳，唱走音了。”
“没关系，还是像在蓉城赛区那样，唱的时候唱，跳的时候跳，宁可跳舞时候偷懒，也不要唱走音，让评委听出毛病。”
在张亮影的指导下，章涵韵的唱功提升很快。
高音准了，低音稳了。
只是唱跳的稳定性需要从发声练起，无法速成提高。
章涵韵一旦在台上走音，就会被现场评委抓住无限放大，给现场和场外观众章涵韵唱功不行的印象。
这个时候，给安琪或是丁香小小短信灌水，一举超过章涵韵，就挑不出毛病了。
所以，走音一定不能发生，一定要保住下限。
听完陆风教诲，章涵韵连连点头，“陆哥，听你的，宁可跳舞偷懒，也不能走音。”
“涵韵，我相信你。”陆风用力握了握拳头。
……
沙市宾馆，709房间。
明天，2004《梦想女声》总决赛5进3就要打响。
吃过晚饭，陆风将陈洋叫进房间，一起研究明天比赛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二洋，明天要做最坏的准备。一旦第一轮投票出现异常，准备好的十万，全都砸出去。”陆风脸色严峻说。
陈洋直起腰，抓了抓头发，“老陆，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不过，这种任务，最好不做，哪天小妹妹大红大紫，保不准有人反水。”
“这个我当然懂，凭涵韵的人气，哪怕是中规中矩，不出大错，短信投票绝不会输。
我这是担心举办方有猫腻，做最坏打算。”陆风说出了顾虑。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唱歌也不是跑步，没有客观标准，有猫腻正常。
短信投票灌水很容易，除非优势巨大，不然分分钟翻盘。你为小妹妹可是下了血本，十万元说砸就砸。
老陆，是不是看上小妹妹了……”陈洋一脸坏笑，望着陆风。
“艹，人家才十五岁，我得渴成啥样，那么大点的小妹子，也惦记。”陆风睨了陈洋一眼。
陈洋一摆手，二郎腿翘得老高，“那可不一定，你那个漂亮的小助理，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样子，我去你公司，她就像老板娘似的。我现在想明白了，你就喜欢这种小可爱，慢慢养成做媳妇？是不是，陆老板？”
“你要是再跟我没话找话，我现在就给小楠打电话，说你去洗浴中心做大宝剑了。我这个表舅的话，小楠还是信的。”陆风仰起头，一脸严肃。
听陆风这么说，陈洋连忙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了下来，“老陆……陆总……不，表舅，你可千万不能跟小楠说啊。小楠说她有洁癖，最看不上去嫖的，你要是这么说，马上就得跟我分。表舅，以后我再不乱说了。”
“行了，别在我面前装好人了。上学时候，你跟对象也开过房，装什么清纯。说正事，除了涵韵外，王是的短信数也要时刻关注，如果安琪或是丁香小小票数有异动，就投她一些。”
“老陆，这个王是你怎么也关心上了？凭我对你的了解，你的审美一直是小可爱，王是标准的大长腿，怎么也动心了？”陈洋又恢复了他嬉皮笑脸的样子。
“你有完没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你干嘛就干嘛，少废话。”陆风用脚面踢了陈洋一脚。
陈洋故作痛苦，“表舅，别动手啊，我听你的还不行。王是，我一直在留意，凭她的能力，进三甲应该没问题。”
“我要的不是‘应该‘，而是‘一定‘。我要涵韵和王是一起站在《梦想女声》总决赛舞台上。”
陆风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