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高台处的颤动一直向内蔓延,眼见那颗落在地面的碧珠被颤动带着,圆润的珠子咕噜噜往前。

好死不死,正往西服男脚底方向!

郝韵心下一滞,怎么她看上的东西,都这么不听话?!

为什么不能乖乖到小黑里去?

都到眼前的肉了再怎么都不能让它飞走。

“还不跑?等着吃饭吗?!”毫不客气地推开挡在眼前,左移右倒的断眉青年,抬脚向外跑。

被这么一推,本来就失去平衡的断眉一下摔倒在地,狼狈地撑手爬起,往外跑。

断眉一出过道,就见郝韵身体失衡般往前扑,靠在柱上忍不住嘲笑:“哈哈哈!报应!”

郝韵头朝下,默默翻了个白眼,傻逼。

上半身微微往前弯作保持平衡势,手往下捞,入手微凉发润,塞进小黑,动作一气呵成。

眼见西服男就在跟前,郝韵一不做二不休,前扑的上身不收势,手里沾上黏剂,往他身上扑。

难道?这异教,是不能近女色的?!

西服男侧身避开,害得郝韵往前多跑俩步才免得摔个狗吃屎。

郝韵堪堪站定。

震动渐渐变缓。

郝韵不动声色往蓝西服男人身边靠近,面上作害怕模样:“聚会不是结束了吗?”

西服男偏头垂眸,没应声。

装什么装啊?刚刚不是很会讲吗?一口一个光明,主教的。郝韵腹诽,行动极为城实地,低头又靠近西服男半步。

颤动彻底消失,一直扶墙的断眉快走两步朝她们靠拢,朝着西服男问:“刚刚……是怎么回事啊!”

刚刚的动静,就是从高台那传出的!

全场就只有高台被整个顶翻,猝不及防地把台上的瘦青年和奄奄一息的红发妇人压在下面。

“你们看!”断眉忽然提声,指向高台边缘,瘦青年青白的手掌恰恰卡在复翻的高台边,水泥色的高台被液体打湿,混着脑浆的红色黏液入小型涌流一点点往外渗。

那只青白的手,一直不停地颤动,似在求救。

“他还没死!他没死!!”断眉声音难掩激动,紧绷的身体霎那放松,只要还没变成一滩烂泥,就还能救!!

郝韵两人都没动,断眉轻哼,“怕什么!主神会保护我们的。”

这……

郝韵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西服男,面上无甚表情。

被断眉狠狠钉了眼。

郝韵装作不好意思:“我力气不大的。”说着示意地看了眼西服男,“他更不行!”断眉说得极为顺口,自己大迈步往高台去。

这流速……

不对劲!

“等…!”制止声卡在喉间,青年已到高台前。

嘭—

高台瞬间被顶翻,露出其下密密的珐琅色圆形壳瘌痢宝螺,无数瘌痢螺堆叠,螺层内卷,壳口狭长,外唇的细齿紧紧咬在红发妇人身上,齿舌纽扣住往外吸,鲜红的血液顺着菇滋菇滋地顺着舌往螺口流。

螺口向下,皮肉的撕扯声在地底尤为明显,发出“嘎吱嘎吱”的咀嚼声。

眨眼间,红发妇人便只剩一副白色骨架。

咔滋—咔滋—

不少宝螺仍不舍得这滋味,继续伸舌咬齿啃食白骨。

毫无准备,这幕冲击力极强。

青年浑身颤抖,指甲狠命往手心掐,强逼自己别轻举妄动。喉头发干,艰难往里咽口水,面色发白,额角冷汗爆出,转头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螺虫怎么……”

嘶——

进食的螺虫突地抬头,头顶触角整齐转向他们方向,触角顶部,一双又一双的黑色眼珠泛着诡谲红光。

郝韵心重重一颤!

从未有记载,螺虫有眼睛!!

“跑!”

西服男话音一落,郝韵毫不犹豫抬脚跟上。

嘭!

人体砸地。

郝韵回头,断眉惨白着脸,连滚带爬地往前滚,身后是成群朝前,速度异于常理,一条条透明的粘液在它们身后拖拽。“帮我!帮帮我!”断眉声音撕裂,伸长手往她跟前递。

郝韵抬手,在断眉转喜发亮的眸光中,将手抓在西服男下摆,黏剂沾上,“拜托,我脚软。”【目标物3号已标记,距离0.1米】

手下一个脱力,西服男毫不客气地将衣服拉开,脚下速度加快。

离最近的下水道口还有近百米!

郝韵回眸,青年居然还没死!连滚带爬地动作出乎意料麻利,苍白着脸堪堪赶上,距离不过半个身位,断眉身后是速度突然慢下的螺虫,它们一个接一个往同伴身上爬。

最后螺虫如同宝塔般堆叠,其中一只借势呈抛物线轨迹恰恰落在青年耳上。

“嘶—”

齿舌的卷席声,下瞬,断眉的耳尖撕裂。

“操!”

刷—

清晰一声,整只耳朵,被齐根削下。

血液飞溅上脸,郝韵摸了一把,亲肤面具仍紧紧贴合,断眉脸色惨白,“不用谢,你应该知道我这是在帮你吧?”

螺虫身上的体液都带有生物毒性,一经过血液循环,快则一分,慢则三分,受伤者将僵直而死。

青年后槽牙都差点咬碎,紧咬:“我有抗凝血清!”

郝韵懒得应声,跟在西服男身后跑的飞快,不过,前面这人的速度怎么越来越慢?

“你是累了吗?”郝韵偏头,好心询问。

西服男无话,喘息声更加明显。看来身体素质不怎么样,心放下大半,等下清理不会太难。

断眉一边往耳朵伤口上挤黏合剂,一边加快往前面两人赶!

看着距离越拉越大,青年眼眸一缩,脖颈处的筋脉跳得飞快。

身后,是螺虫独特的带着下水道的泔水腥臭味,越来越近了!

再这么下去,他迟早成为前面两人的踮脚石!特别是这女的!断眉摸上破烂的耳,眼神怨毒。

恶意太过明显,郝韵回头,颇有些无辜:“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青年破损的眉拧起,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你要了我一只耳朵,等出去……”

郝韵脚下不停,委屈抿唇:“不就是失去一只耳朵吗?我救的可是你的命啊!”

未等青年回应,郝韵转转发疼的脖颈,看向前方的西服男,“难怪他刚刚这么说你……”

身后断眉大喘息,“怎么可能!他……”

声音戛然,

西服男回头,眼神极为凌厉地钉了青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