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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不能丢了公主和督主府的面子

冯嘉玉和襄儒卿今天站在这里,绝对没有怀揣私人恩怨,故意要整陈锐楷,纯粹是他自己恶有恶报。

罪人他们的实质性证据很少,大多都是推论,可是他们相信邱白不会攀诬别人。

为了保证不错怪好人,根据邱白和那位烟花坊老板的描述,东厂画了一幅画像。

有人带着画像去了那几个账本上大主顾的下人们居住的地方,挨家挨户询问是否见过这个人。

只有陈家下人给出了唯一的见过的回答,其实若非那家被收购的烟花坊老板留在京城,襄儒卿他们确实拿不出实际证据。

毕竟邱白只见过那人一面,记得一些特征就很不错了,可是那老板可是与之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自然印象深刻。

随后襄儒卿呈上了那幅画像,根据描述画像缉拿犯人是东厂惯常的手段,对付陈锐楷这种善后只懂掩耳盗铃的人绰绰有余。

“这便是陈公子一直要的证据,若是没有这个我们也不会随随便便递诉状,我们探访了很多人,最后给出见过回答的可都是陈家的下人,这人乃是陈公子身边的小厮,是陈公子回京之后才跟着你的,是陈家的家生子竟然也不再京中过年,又是去了什么地方,

陈公子不要说我们做了伪证,难不成你全家的下人都要攀诬你这个主人家?若是要陷害他人确实要用心腹,可若不能让所有人管好嘴巴,还不如找外人,否则就会是这样的局面。”

“我呸!你血口喷人,你说我们家下人都认识他,证词能?画押呢?若非在公堂中审讯得来的证词画押可都属于滥用私刑,那可是重罪!”

“看来陈公子对我朝律法烂熟于心,动用私刑确实犯法,可陈家下人没有一人受伤,自己管不住下人的嘴,却还要攀诬他人,这已经不是您第一次血口喷人了,更何况东厂稽查案件本就是圣上赋予的权利,只是我们无法定罪,最后只能交由衙门定罪收押,

您要证词也可以,现在东厂的人就等在那些人的家门口,您若是说要证词在下立即就抓人进东厂,可是这样您的名誉就会受损,这可不是您想要的吧,我们也是不想让您太丢面子才没有大张旗鼓地抓人,所以陈公子还想要什么证据,在下都给你呈上来,

若是要抓住人证也好办,只要他们还活着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能找到,就算您杀人灭口了也没关系,从尸体上找线索东厂可有自己的绝活,陈公子您自己认罪还算是自首可以从轻处罚,若是被定罪可就要数罪并罚了。”

冯嘉玉继续出言刺激陈锐楷的心里,“陈公子别忘了他们几个虽然是阉人,可也是在记录在册的宦官,甭管大小贵贱您现在是一介平民,重伤官员的罪名可不小,若是您自己认罪了我们追究得也能轻一些。”

冯嘉玉起身走近几步小声道,“本公主知道御史大人会救您,可若是本公主非要一状告到底,您想想看是谁吃亏,若是陈公子肯改过自新,我们也不会太为难于您。”

上次的事情才过去多久,可冯嘉玉已经不会再手足无措了,陈锐楷还想继续挣扎一下,谁知道突然有人到襄儒卿身边递来了一张字条。

“知府大人,在下的下属已经找到了那个送鞭炮的男子和买下烟花坊的那位老板,人证物证俱在,请知府大人定案!”

陈锐楷瞬间大声高喊自己要认罪,他突然就拎得清了,他们说的对自己认罪比官府定罪的处罚会轻很多。

而且他还有老爹,不就是进大牢嘛,多给点钱疏通了关系还不是去走个过场。

可是冯嘉玉和襄儒卿既然要送他去大牢,就是要让他去吃苦头的。

陈顺兴知道这件事之后也是丝毫没有想要捞他的举动,只是一门心思觉得丢人和愤怒。

再说了他就是想要疏通关系,东厂可不答应。

比起为了这个不孝的蠢货浪费钱财,还要拿自己的仕途与全家的安危去冒险,还是让他去吃一吃苦头吧,只要不丢了命就行,可是他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不过陈顺兴做了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尽力掩盖这件事,毕竟儿子因伤人罪进了大狱对他来说可不是好事,被人抓住把柄弹劾教子无方,上梁不正下梁歪就不好了。

他一边压制舆论,一边亲自去给襄儒卿和冯嘉玉道歉,然后主动上呈奏折称自己教子无方,过于宠溺儿子。

反正最后这件事和他的关系最多就是一句教子无方,然后轻描淡写地被带过去了,他也表示一定不会给儿子任何优待,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他要做个表率,不能再溺爱孩子了。

其实想想陈顺兴也挺倒霉的,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有了陈锐楷这么个‘好儿子’。

他本身没做错什么,趋利避害也不算坏事,他一辈子兢兢业业,虽然不是绝对的为民请命还稍有贪心,却没有害过人命也从未在工作上出过纰漏,年纪一大把却还要给儿子补窟窿。

冯嘉玉和襄儒卿也没打算多为难他,这样一来还能顺便与之留个人情。

就这样陈锐楷被因故意伤人被判处收押八个月,且承担伤者所有治疗开支,同时赔付一百五十两白银,让知府休沐理事的请银也是陈家出的,当然了这些钱就都是小钱了。

虽说平民伤官是要重罚,可陈锐楷说到底也不是普通平民。

陈顺行说是不管他,却也不会真的任由他自生自灭,能够以钱赎罪也算是他平时积攒的福分。

虽然将陈锐楷送进了大牢,可是邱白等人身上的伤疤确是一辈子的,不是这么点白银能一笔勾销的,而且幸好没有伤到眼睛。

“公主您就别担心了,奴才几个都挺乐观的,这不是没有伤到眼睛嘛,虽然留了疤,但是还能活蹦乱跳地伺候公主,而且又拿到了这么大一笔赔偿,还得机会休息有人伺候吃喝,其实也不算太委屈,

而且公主和督主为了奴才几个将那陈锐楷送去了大牢,我们别提多解气了,等奴才伤好了也就开春了,到时候就陪着公主出去玩,您再等等奴才。”

邱白几个还算乐观,冯嘉玉渐渐地就没再郁闷和担心了,她和襄儒卿不用走亲访友倒是在家清闲了几日,很快到了初六,到了约定好聚会的日子。

冯嘉玉精心准备了好久,锡雁一直在照顾邱白,不过今日却交给了别人,因为这是要给公主和驸马的朋友们吃的菜,他必须亲自把关,不能丢了公主和督主府的面子。

很快下人通传顺荷郡主到,“顺荷表姐你是第一个到的呢。”

冯嘉玉挽着冯慧思的手臂朝她撒娇,虽然她自己没什么感觉,但是身边人都觉得冯嘉玉是最会撒娇讨喜的。

“毕竟王府距离这里也不算太远,给你们带了上好的鹿肉,快拿去厨房等一会儿烤着吃。”

“郡主交给奴婢吧。”锡雁看着鹿肉双眼放光,虽然她可能吃不到,但是鹿肉及其难得烹饪起来又很有难度,能体验到制作过程的乐趣她就很高兴了。

“我还带了杜康酒是洛城的特产,不过这酒烈得很,恐怕也就只有驸马可以消受了,我们还是等着婉儿带竹筒酒来吧。”

“看样子顺荷表姐对酒也是很有门道啊,你自己带来的酒自己都不喝算怎么回事儿。”

“你也别用话来激我,这酒我不是没喝过,只要一杯我就能睡三天,我虽然喜欢酒的滋味却也只能在竹筒酒,桃花酿一类里面打转。”

“一杯就能睡三天?这酒这么厉害,驸马能行吗?”

冯嘉玉和冯慧思,一起偏头看向相亲襄儒卿,襄儒卿觉得自己被刺激到了。

“微臣只怕郡主的酒不够数呢。”

“驸马胃口还不小,这个你放心,要多少酒有多少酒,只怕驸马喝不下呢。”

这两个人似乎杠上了,不过襄儒卿并不是那种喜欢抬杠的人,于是立即表示自己刚才只是说笑而已。

“知进退,懂分寸,难得是肯低头不像其他那些男人一样讨厌。”

冯慧思特别特别讨厌那种为了所谓的面子就一定要活受罪的人,更何况他自己受罪就算了还要拉着其他人一起,有些骨气不能丢,可有些面子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来的。

“这么算起来,顺荷表姐未来的夫婿也很快就要进京了呢,二月春闱,四月殿选,可能六月就要和表姐成亲了呢。”

冯慧思一时间又羞又恼轻轻拍打了一下冯嘉玉的肩膀,看她笑得猖狂,“真是成了婚的人,仗着自己过得好,就赶来取笑别人。”

“我这可不是取笑,我这是期待,到时候可一定要邀请我去喝两杯,我还从来没有舒舒服服地参加过别人的婚礼呢,上次参加个婚礼,席面上刀光剑影地搞得我心惊胆战饭都没吃好,这次可一定要给我安排一个清静点儿的地方。”

“别说我还没成婚呢,就是我那定下婚约的夫婿都还没进京呢,你怎么就开始想着要吃酒席的事儿了?”

说到这儿了,冯慧思倒也不觉得害羞了,只是有些感慨怎么会有人看着人家结婚就是为了去吃一顿酒席,平常的山珍海味也没少了她,怎么就惦记上了自己这顿酒席呢。

“倒也不是多惦记酒席,就是想看看你穿婚服的样子,也好奇你未来的夫婿,听说这位尚家三郎是当地乡试的桂榜第一,文采斐然,人也俊秀,大家都在传说他有希望连中三元,那我当然好奇喽。”

“书读得再好人品若是不行又有什么用,我是和一个人过一辈子,又不是和他的学问过一辈子,我一点都不看重他能取得什么样的功名成就。”

“诶,你在洛城的时候没有见过他吗?你在洛城生活了那么长时间。”

“小时候曾经见过几次,可惜都没说过几句话,而且小时候的事情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不是很喜欢说话有些木讷。”

“哦~我知道,原来顺荷表姐喜欢热情一点的?”

“什么啊,我说的木讷是,是……”

“是什么啊?”

“真是没人能管得了你了。”

“嘿嘿,现在的我就是最自由的,哎呀,我是真的好奇嘛,那尚二郎年岁几何?”

“比我年长三岁,今年二十有二了。”

“哎呀呀,先立业再成家,表姐还不用远嫁,多幸福啊。”

“再说我就把你的嘴用针线缝起来!”

“驸马救我!”冯嘉玉躲到襄儒卿身后,然后探个脑袋做鬼脸。

冯慧思瞪着襄儒卿,襄儒卿微微抬起手臂护着身后的人,“郡主体谅在下。”

“哼,赶明个,我就去告诉太后娘娘,让她好好教训教训你!”

襄儒卿像是护崽的老母鸡,冯嘉玉在他是很后一会儿冒头做个鬼脸,一会儿扯着襄儒卿的衣服左躲右闪。

“可惜呀,我现在出嫁了,太后娘娘也操心不到我这里,娘娘现在就只担心皇长姐的婚事,然后就是你的,皇长姐不知道该谢谢你还是该生气。”

“嗯?这是怎么说?”冯慧思有些疑惑,“长公主谢我什么又生什么气?”

“太后娘娘现在催着皇长姐择婿,但是过一段时间你的未婚夫婿就要来了,肯定要给你操办婚礼,就没时间去催皇长姐了,她有了喘息之机肯定要谢你的嘛。”

“那为什么又要生我的气?”

“因为比皇长姐小的比如我都成婚了,比皇长姐年长的比如你也成婚了,那太后娘娘岂不是要更催促皇长姐了,她能不生气嘛。”

“这么一说,倒是有点觉得我们同病相怜呢。”

冯嘉玉抓着襄儒卿腰两侧的衣服,很自然地靠在他后侧的肩膀上。

这世间两情相悦可以成婚者少之又少,她独独是其中一个,虽然情况有些特殊,但是她自己很乐在其中。

而冯嘉窈和冯慧思这两位有着远大理想的女子,却未必有这么幸运。

好的出身给他们带来了很多优待,却也限制了自由,不过他们仍然比千千万万普通人要幸运,所以她们大多时候都会默默接受不公与不合心意。

而冯慧思与其他人相比又幸运得多,她一直以来的担忧大多都是来源于不了解。

父王不会害她,可就怕人心隔肚皮,不过凭借她娘家的势力,就算到时候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和离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