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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穿书恶毒女配与被她玩虐的男三 > 第27章 花神宴中断恩仇,司徒煜桥入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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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花神宴中断恩仇,司徒煜桥入牢狱

这本是长灯意识涣散的无意之举,只是她不知,刚才她的嘴唇竟不小心划过司徒煜桥的耳垂,仅一下,便让他原本冰冷的耳朵红的发烫。

陆昂骑着马看了一眼苏琼,然后追了上去与她并肩:“不是说去梦里居见吱吱,为何会去雪居?”

“回将军的话,苏京只是途中瞧见有人求救,便一路跟了上去。”苏琼不敢看着他的眼睛,低头答道,一边说一边扶着自己的胸口,佯装身体不适。

陆昂见她这模样便也不再多问,只说:“你这两日好好休息,不用来东郊大营,吱吱刚来风陵渡,你正好可以多陪陪她。”

苏琼望了他一眼,神情异常的复杂,风吹乱了她的发髻,也吹乱了她的心,“将军......”苏琼欲言又止

“?”陆昂不明所以

“没事,只是想问我如此装扮,直接回府可有不妥?”

自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两年多的时间苏琼一直着男装,要么就是穿战甲,他甚至很多时候都将她看成一个男人。

可今天他才瞧仔细,虽然舞刀弄枪,但是她依旧身姿纤细,面容姣好,一双桃花眼在今日的妆容下,更加的勾人心魂。

“没事,你平日虽着男装,但是府里人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女子。从前我忙于军务,不曾关照到你,今日见了吱吱,才想到你也是个女孩。往后在府中,你不必按照军中要求着统一服饰。”陆昂微笑着说道。

即便那只是一个将军对下属的关照的微笑,但是依旧让苏琼在心中记了很久。

“陆将军!”无名上前

“万俟将军何事?”

“林姑娘此行还带了两个家仆,他们此刻还不知道已经找到姑娘了。今日就先拜托陆将军照看我家姑娘,我现在回去将此事告诉望舒他们。”无名双手抱拳说道

“也好!那就有劳将军了,陆府就在前方不远处,一直走就能看到。”陆昂抱拳,辞别无名

次日一早

司徒煜桥坐在陆府练武场,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陆昂练剑。

“自书院一别,已有许久未见你练剑了。”司徒煜桥一边说一边给陆昂斟茶。

“是呀!如今你已然下山,可有什么打算?你准备去往何处?”陆昂坐在他对面,接过他递过来的茶。

“我要先去大风,再去大梁。”

“你可是想好了要追随梁晨王?如今五地藩王除了大梁均已称帝,即便如此,你还是不愿意留下同我一起吗?”陆昂有些失落

“你一直比我看的远,看的透,更比我能洞察这情势的瞬息万变。你要去大梁自有你的道理。可是我怕有一天与你也同程兄,李兄他们一样阵前相见。”陆昂说到此处甚是无奈,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昨日你即抓住魏相,为何又自己给他找台阶呢?”司徒煜桥不紧不慢的问

“魏相乃当朝国舅,皇后的亲哥哥,北朝将大邺封为藩地之时,魏家祖上便跟着初代藩王。如今在朝中树大根深。”陆昂说道此处眉头轻皱。

“那雪居又是怎么回事?随意抓获清白女子,不问来处便送给他人,这事从古至今闻所未闻。”

“大邺地处偏凉,可用农耕之地少之又少,此法也是无奈之举,从前国库空虚,尽管陛下知道,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陛下也是想整顿此风,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有利可图便会灭之不尽,杜之不绝,只能徐徐图之了。”

“雪居所行之事,可不仅只有这一件事,而其中交易来,名目数额参与人员,你不知道的恐怕还多着呢!这个给你,全当我下山送你的礼物了。”说着,司徒煜桥将记录雪居数年行动的清单集册放在茶桌上。

“这是......,阿煜你是如何得到这些的?”陆昂大致翻阅一遍问道

“这个你无须知道,你只要知道,这其中,字字句句皆是真的,便足矣。”司徒煜桥说道

“阿煜,我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陆昂还想继续问下去,这时只见副将领着无名前来。

“无名拜见将军,拜见先生。”

司徒煜桥颔首回礼

“是万俟将军呀!请上坐!”陆昂热情的回道

“不知无名可否打扰到二位的谈话。”

“无妨,将军来的刚好,听闻将军的枪用的是出神入化,一枪在手可敌千军,子昂的剑术也是登峰造极。棋逢对手才知其妙处,如此良辰,二位将军何不比试一场?”司徒煜桥笑着说道

陆昂对这个无名知之甚少,这么多年也从未听过用枪如此了得之人,但是司徒煜桥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他即如此说,那么自己照做便是。

这么多年,他也难找一个能陪他练剑的对手。

无名听司徒煜桥之言也和诧异,当初在大梁,他一直是郡主府上的侍卫,虽有报国之心,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上战场杀敌,后去了大洲,又成了禁军。多年下来也就昨天参战的人多些。

像他这样参了军的人,在这乱世能避开这些打打杀杀的场面,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但是公子昂他却如雷贯耳,能与他比试自己当然欢喜。

“不知将军可否赐教。”无名站起来,左手在上握拳朝着陆昂激动的说道

“赐教,赐教谈不上。万俟将军,那就承让了。”

......

天刚蒙蒙亮,望舒和王顺已经迫不及待的让无名带着他们来找长灯。

望舒一到陆府便着急去看长灯,却被苏琼制止,只拉着她去自己房里用餐,说让长灯多睡一会。

......

几个回合下来,无名和陆昂之间不分伯仲,二人见招拆招,打的酣畅淋漓,最终陆昂险胜。

“我输了!将军功夫了得,无名心服口服。”无名喘着粗气,酣畅淋漓的大笑着说,这么些年,很久没有像刚才一样痛快了。

“过奖了,刚才我是险胜,还是将军不熟悉我这练武场地面有坑所致,能与将军比试一场,陆昂之幸。”陆昂也开怀大笑。

本来两个毫无交集之人,相识不过一日,一场比试,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无名兄功夫了得,在下佩服。你来之前,我家妹妹便将此事书信告知与我了,说身边有武功超群之人,叫我安心,今日一见所言非虚!”陆昂以茶代酒敬无名。

“陆兄谬赞,陛下让我一路上保护林姑娘周全,昨天差点出了乱子,还好陆兄及时赶到。”无名回敬陆昂。

“你不说这个我还忘了,吱吱是自己偷跑出来的,那你是怎么知道她在雪居的?”陆昂问

“不知陆兄可知‘往生堂’?”

无名说到这个的时候,司徒煜桥仍转着手持,淡定自若的品茶。

“略有耳闻,但是我不过问江湖事,所以没有打过交道,阿煜你可知道?”陆昂说道

“听闻往生堂是一个庞大的情报局,眼睛遍布北朝五地,乃至羌奴倭丽,靠着贩卖情报牟利。”司徒煜桥说着

“不错,确实是一个庞大的组织,但是其堂主较为神秘,无人见过,洲帝曾派我暗中打探过,想获取内部重要情报,可是他们似水无形,又无处不在,我甚至没有见到他们里面一个人的正脸。而昨天的消息,便是我去往生堂用金簪换回的。”

......

“小懒猪,起床啦!”苏琼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豆汁走了进来。

“望舒,今日不用上学。”长灯呢喃,“今天好冷,你给我多加点炭火和汤婆子”

“快起来了,我特地给你做的豆浆,赶紧趁热喝。这陆府屋内,常年不点碳的,因为你昨儿来这,将军怕你冷,特地差人给你买了一些。”苏琼笑着说道

一边说,一边将她拉起来,“我记得,原先你最是勤勉,为了到陈府上书塾,每日卯时未到便会起床,如今可倒好,都已经巳时了。不能再睡了,听话。”

长灯被苏琼拉了起来,双手托着腮,瞬间清醒过来,“苏姐姐?真的是你呀!”长灯说着伸开双手,抱住了苏琼。

“好了好了,多年不见,你竟愈发会撒娇了。”苏琼宠溺的说着。

“姑娘,您总算是醒了。”望舒从外面端着洗漱水进门。

“你怎么了,怎么不看我呀?”长灯见望舒总是躲着心中不免担忧。

但是将望舒扯过来一瞧,瞬间又开怀大笑起来,“望舒,你的眼睛比家中鱼塘里的小黑还要肿。哈哈哈~”

苏琼听她这样描述也笑出了声。

望舒恼羞成怒,“姑娘还笑,哼!还笑还笑......”说着就用水盆里的水往长灯身上撒。

“哈哈,望舒像小黑鱼。”长灯继续说着

长灯洗漱完,望舒便离开,给她们二人留一点空间,好说说体己话。

“这个给你,在我老家,如果女人的眼睛哭肿了,是会招霉运的。”无名将从屋檐上摘下的两根冰柱,塞到望舒手中。“这个敷眼睛,一会就消肿了。”语气像这两个冰坨坨一样冰冷

望舒有些不敢相信的接过冰柱,“多谢将军关心。”见无名并未离开,又问,“将军可是有什么事?”

“其实没有什么大事,只是经过昨天的事情,我想了一下,这段时间,确实是我有些不近人情,才让姑娘如此不信任我。”无名说道

“将军,姑娘从来就没有怪过你。其实我们一早便知道,陛下派你来跟着我们,一来保护姑娘,二来也就是看着姑娘的。但是你放心,如今林家举族皆在即墨,姑娘断然不会做出什么有损大洲之事。将军也不必自责,这个也是您的职责所在。只要日后看管不要如此严格,让咱们姑娘好好玩一玩就好。”望舒将冰柱放在眼上,闭着眼睛说道。

无名看着她这副样子滑稽的样子,不由的笑了一下,“我是保护姑娘的,并未看管她,日后也会多给姑娘空间。还有,我还从未见过像你一样如此衷心的仆人。”

“非也,非也。姑娘说了,我是打小便被买到林家的,但是生活的久的地方,有所爱之人就是家,有家就是家人,姑娘早就将我和王顺的身锲偷偷给我们了。所以我们不是主仆,而是朋友。”望舒笑着说道,“但是姑娘给我身锲是多此一举,我又不傻,我才不会离开她呢。”

“你自幼便被买回去了?那你知道你父母亲人是谁吗?”

“不知,他们可能是死了,可能拿着卖我的钱,吃了几顿饱饭,反正不管怎么样,不要我了,那我们之间也就没什么关系了。”望舒说着,“姑娘跟我说的。”

“你家姑娘倒是通透。”无名说完便起身离开。

长灯喝着豆汁问:“姐姐,你昨天不是约我去梦里居,为何你又去了雪居?”

“那日是想去梦里居的,可是半路发现两个女子被拐了进去,我实在不忍心,便跟了过去,一进去才发现,都是一些受骗的或者被强抢过来的女子。而我在护送她们离开的时候中了迷烟。”苏琼陈述道,“那你呢?怎么进去的。”

“我是瞧着她们的屋子新奇,就去瞧了一眼,谁知她们竟说雪居就是梦里居,我本也是将信将疑,后来就中了迷药了。姐姐,发生这样的事情,知州不管吗?”长灯疑惑

“怎么管?昨天便是丞相亲自去的,平时来往的也多是达官贵人。即便是被抓了给些钱财,疏通疏通关系,便也就给放了。实在不行便找个人顶替去受罚便是了。再说了,这边有多少官吏与雪居合作,从中牟利,谁又能说得清?”苏琼一边给长灯夹菜一边说。

“如此看来这大邺和大洲也算是半斤八两,没什么不同。最终受苦受累的,还不是手无寸铁的百姓。”长灯撇着嘴无奈的说到。

“吱吱,一直想问你,在信中又怕惹你伤心。你与三哥哥......”苏琼不在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