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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延带着顾州行进宫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陈好跟着平乐郡主逛了三天才给平乐郡主的知己们买完纪念品。

于是闲下来的二人面对面坐在一起,平乐郡主看着陈好欲言又止,最终深深叹了口气。

“你要说什么便说吧,怪无聊的。”陈好说道。

平乐郡主又叹了口气,说道:“果然还是距离产生美,这几天我与你把话题都挨个说了个遍,倒是想秋秋她们了。”

陈好早已对平乐郡主这种泛滥的爱见怪不怪了,打趣道:“你昨天还说要拐个大夏美女回家。”

平乐郡主却罕见地摇了摇头,在陈好好奇的眼神下开了口,说道:“我都打听清楚了,他们大夏对神树执着的很,女子更是深受影响,对其信奉不已,而且妾室在大夏是不能在自家神树上祈福的,逢年过节要么一人独处要么在场内的小庙里祈福,连个归属都没有,所以大夏的女人都是不愿意做妾的,就连那陛下也就只纳了一个妃子,那妃子连儿子一起死在了一场刺杀里,所以凌志风如今就是大夏皇帝的希望,唉!”

“你思维怎如此跳脱,从大夏就扯到了凌志风身上。”陈好说道。

“那不是说到了就顺带提一嘴吗?所以大夏的美女我是始终肖想不到了,就算我承诺给她在院子里种十棵树她都不肯,只因为她说妾室不配种神树,说那是一种侮辱,那我自然强求不得她呀!不是所有人都会像秋秋她们一样纵容我的,这样的女子带回来也相处不到一起去,唉!美色误我啊!”平乐郡主嚎叫一声,趴倒在桌子上。

陈好无奈,说道:“既然美色误人,那就不要再想了,你已经拥有着了。”

平乐郡主摇摇头,说道:“我的心本来就是碎的啊,遇见谁都想分出去一块,我会好好待她们的,你知道的。”

陈好咂舌,想道:“多好的语录啊!不过她又确实每一个都很上心。”

陈好瞧着平乐郡主那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既然解决不了,那就不要解决了,你方才说到大夏皇室,这些东西你是如何知道的?”

陈好好奇地望着平乐郡主,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真的太少太少了。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呀,许是你来的太晚了,不知道也正常,不过你想知道吗?我可以展开说说。”平乐郡主一下子容光焕发,有了话题她就不会再因为美人无意而颓废。

陈好倒是很感兴趣,于是点了点头,道:“说来听听。”

“那就说来话长了!想当年大夏的皇帝与皇后也是伉俪情深,还生下了双胎,可好景不长,太子殿下当年才两岁,时局就发生了动荡,大夏皇帝为了稳定朝局,强娶了前丞相家的大女儿,那人比陛下还要大上两岁,是个寡妇,还被娘家休弃,也是不能供奉神树的,于是大夏陛下为了拉拢前丞相,便由皇后娘娘亲自去提亲,娶了前丞相的大女儿,还额外开恩让其在殿中种了棵小神树,前朝面上是稳定了些,但暗地里还是那样,再次期间小皇子病逝,便加剧了一些人的行动,对太子殿下展开了刺杀,良妃替太子挡下致命一剑,她的儿子藏在前丞相家也被找了出来,前丞相一家都被灭了门,很惨重的!但是也因为这次刺杀让背后之人漏出马脚,最终平定了朝堂。”平乐郡主说道。

又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说道:“不过凌志风现在还活的好好的,那么当年为何要称他病逝就很有问题,加上他现在回来,大夏皇帝喜出望外不难瞧出,但肯定也不会像对太子那么亲,所以太子若是不争气让凌志风坐收渔翁之利,那于我们而言就是威胁,毕竟凌志风那么能忍,心底指不定多恨司马英渡和我们陛下呢!”

陈好闻言也叹了口气,说道:“要想个法子才行。”

“对付他能想什么法子,我们都进不去他大夏的皇宫,门槛高的嘞!”平乐郡主翻了个白眼说道。

“进皇宫作甚?陛下都三天未回了,你没听陆传来报,说为了三分钱差额争了两天,你方才说大夏皇帝与皇后伉俪情深?”陈好问道。

平乐郡主一愣,“啊”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我们还在说凌志风呢,这大夏皇帝都一把年纪了,唯一的妃子还死了,他的后宫便只有皇后一个人,据说哦他们之间丝毫不亚于我们大延的先帝与惠庄太后。”

陈好点了点头,想道:“与大延诸多相似,却反倒与东凌站在了一边了。”

“那我们完全可以从皇后下手。”陈好笑了笑,略显奸诈。

平乐郡主不相信的眼神不加掩盖地落在陈好身上,问道:“怎么下手?你行吗?”

“我当然不行,但神树可以。”陈好挑眉,说道。

“哦?”平乐郡主端坐起来,身体往陈好身边微微倾斜。

此时的皇宫内,苏安延刚刚用完晚膳,正愁容满面地看着窗外,一旁的茶几上放着厚厚一摞笔记,黑色的字里行间穿插着红色的圈和注解小字。

顾州行还在埋头修改,嘴中念念有词,吐槽道:“这东凌国君当真是个会搅浑水的,降低他们国家的汇率他都打着哈哈,像是完全不在乎一样,大夏国君也像是老糊涂了一样,非觉得凌志风能跟司马英渡比呗!非觉得他儿子的香水能销向各国呗!想着法子压咱们汇率,也不瞧瞧司马英渡走皇室销路送出去的东西有多少,就连他那儿子的宝贝香水,原材料都要是我们大延的。”

“司马英渡若是有点脑子都能借助凌志风打开大夏市场,凌志风肯定也能预料的到,但他如今的样子一丁点儿都不担心原材料的问题,朕现在十分怀疑他与司马英渡达成了合作。”苏安延看着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一个装着香水的琉璃瓶子,阴郁道。

顾州行手中的笔一顿,说道:“司马英渡是陛下的人,应当也是在无知的情况下与凌志风签署了合约。”

苏安延却摇了摇头,说道:“朕也不知道为何,这些年随着他的财力上升还有权势,朕心中也动摇过,但他一直很安分,货币流失落到他头上时,朕几乎可以断定不会是他,他的财力犯不着去偷,但朕竟然生出了想借此机会铲除他的想法,将其抄家,这样一来,便充盈了国库更给了朕更多的时间,后来也多亏了神女的劝说,朕转变了想法,他最大的能力是创造财产,朕之前确实是见识短浅了些,自上次常州一别,朕发现他变了很多,总让朕觉着他是在阳奉阴违。”

顾州行心里是惶恐的,毕竟家里现在有平乐郡主的妾室莫秋秋,莫家的财力虽不是富可敌国,但也绝对是富甲一方的存在啊!

“臣......臣认为陛下留下司马英渡是稳妥之举,是陛下提携的他,若是不放心,此次回京便将他召回锦都,放在眼皮子地下瞧着便是了。”顾州行说道,手里力度却是一松,鼻尖在纸上落下一个红点。

“说的有理,朕的确需要他这样一个人才来推动大延的商业发展,莫非是朕嫉妒他与神女相识么?”苏安延声音渐渐变小,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小心眼到容不下司马英渡。

顾州行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追随苏安延这么多年,苏安延一直是识时局之人,大度虽谈不上,但也绝不该像今日这般自我怀疑过。

“陛下,事已至此不如就再往后看看司马英渡是否是做局之人,眼下还是该解决眼前之事。”顾州行说道。

苏安延点了点头,脑子里又被这几日的事吵的头疼,大夏皇帝倚老卖老,东凌皇帝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连友军扶风,也是到点就拍拍屁股走人。

顾州行看了眼手里改过四十六次的底稿,心里一阵凄凉,把那些个推脱不来的大臣在心里骂了个便,他一个人如何舌战群儒?

念此他又抬眼看了看苏安延,心中的凄凉便淡了几分,多的是心疼,苏安延这么些年才刚刚把握住朝政,心腹确实少的可怜,身边可用之人少之又少。

如此想来,顾州行一下子便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不能辜负了苏安延的重用才是,于是乎精神大振,干劲满满。

陆传从门外敲门进来,看向奋笔疾书的顾州行,投去一个敬佩的眼神,便跪在了苏安延的面前,禀报道:“陛下,娘娘有一计划。”

“哦?说来听听。”苏安延想起陈好,连带着心情都好了不少。

“娘娘她让弟兄们连夜去收购一棵百年老树,届时再引皇后娘娘出宫去,制造些小意外让神女娘娘将其救下,并且在送一瓶香水给皇后娘娘当做谢礼,随后再不经意间透露到香水生意我们大延也有人在做,并且最是独一无二,动摇了大夏皇帝的信心,也好让他松口,否则他们汇率高了但与实际不匹配,只会断了各国百姓的往来。”陆传说道。

苏安延挑眉,笑了笑又道:“既然都出宫了,不若再让他们前神女一个恩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