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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在想什么?”

“我在想......”胡瑶停顿下来,凝视着慕渊。

慕渊目光微沉。

他记得归晏亭重逢时,她疑他是皇太孙。

她重生前大抵见过皇太孙,若没见过也定听过声音,否则她不会让他照着说话。

“我在想八皇子说夫君幼时被他追着打,还有骑马哭的模样。”

胡瑶是真的在想慕渊幼时可怜兮兮被追着打的模样。

她这人向来认定一件事便不会再往他处想,所以当她在归晏亭否认慕渊是皇太孙时,便不会因茳北人的几句话怀疑慕渊。

慕渊:“......八皇子的话,夫人要反着听。”

胡瑶低喃道:“反着听?夫君的意思是八皇子幼时被你追着打,骑马还吓哭了。”

“正是。”慕渊颔首,眉梢缀着笑意看她。

“夫君又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胡瑶觉得今日的慕渊格外黏人,还总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看得她有些害臊。

慕渊凑近,在她耳畔低语,“我想亲你。”

胡瑶清瞳猛地一睁,白玉般的脸颊通红一片,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阿瑶?”

“你别唤我,也别与我说话。”

她要离慕渊远一些。

她一挪,他便也跟着挪。

“渊哥哥,小嫂嫂,你们在干什么?”

胡瑶被十皇子这么一问,羞红着脸低头不动了。

慕渊挪到胡瑶身旁,“我逗你小嫂嫂玩呢,小孩别多管闲事。”

十皇子垮着一张小脸看向谢琮,“九哥,我是孩童吗?”

谢琮宽慰道:“小十都十一了,自然不是孩童。”

八皇子忍不住插嘴,“慕渊,你能不能知点羞没看到瑶瑶都脸红了。”

胡瑶:瑶瑶?

谢琮,江明远,徐以云,十皇子:瑶瑶?

六皇子,七皇子:八弟又开始了。

慕渊挑眉,“你喊什么?”

“我喊瑶瑶,怎么只许你喊啊!”

“谢珹,你是不是欠揍?”

“是又怎样,你难道要在这与本皇子动手?”

谢琮,江明远,徐以云:他俩又开始了。

七皇子:又要替谢珹上药。

六皇子:如果小渊把八弟打伤,我便陪他去治伤,就可以提前离席提前回去陪夫人,也不知夫人身子好些没。

胡瑶见慕渊真要起身去打八皇子,忙抱住他胳膊,“夫君!”

八皇上见状火上浇油,“瑶瑶你别拦着,本皇子不信他真敢打!”

慕渊并未挣开胡瑶的手,只是冷哼了一声,拿过江明远的扇往谢珹脸上砸。

江明远:“我的扇子!”

徐以云见怪不怪的从怀中掏出把扇子递给江明远:“不用谢。”

江明远:“......”

谢珹往边上一避,扇子就落在刚走过来的男子脚下。

男子拾起扇子轻声斥责道:“大殿之上,岂容你们这般胡闹。”

众人闻言竟都安静的停了动作。

胡瑶更恨不得将头垂到桌下。

“四哥,慕渊打我。”谢珹委屈巴巴的看向太子。

胡瑶一听谢珹恶人先告状,忍不住回嘴,“瞎说,我夫君手都没碰到你。”

谢珹完全没想到娇滴滴的小公主,会开口替慕渊说话,“本皇子何时瞎说了,慕渊刚才是不是拿扇子打我。”

“本公主没看见,你说我夫君拿扇子打你,本公主还说是你先拿扇子打我夫君呢。”

胡瑶一张小脸紧绷,说出口的话理直气壮。

若不是众人刚才目睹了一切,都要信了。

慕渊看着少女,一向恣意飞扬的眸中带着浓浓爱意。

她要护他,他自然愿意百口莫辩。

谢珹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本皇子打了慕渊?”

胡瑶:“没错。”

江明远朝徐以云使了使眼色:我就说你瑶姐姐不好惹吧。

徐以云瞪了他一眼:不许说瑶姐姐坏话。

谢九柔声细语的告诉十皇子不可以学八哥与小嫂嫂瞎说八道。

七皇子垂首轻笑:谢珹以后再招惹阿渊只怕会更惨,要看好他啊。

六皇子先是一惊随即笑了笑:往日真是小看这小公主了。

太子凝眉摇头。

谢珹难以置信的看着胡瑶,“瑶瑶你......”

他话未说完,脑袋就被太子用扇子轻敲一下,“注意分寸,瑶瑶不是你该唤的。”

谢珹极其不情愿的“哦”了声。

“永乐,你如今是小渊的夫人,所言所行皆代表他,莫要信口开河......”

胡瑶听到太子唤她一改刚才的模样,低垂着头一声不吭的点着头。

她悄悄的扯了扯慕渊的衣?。

慕渊握住她汗涔涔的手,打断了太子说胡瑶的话。

“太子哥,别说了。”

太子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

慕渊自幼便这样,想让他答应他事情时,便会唤他太子哥。

“莫太纵着你夫人。”

慕渊微微颔首,完全没将这话放心上。

太子将扇递还给徐以云,刚要入座便被各国使者围着说客套话。

“每次都这样,只要慕渊一喊太子哥,四哥就纵着他。”谢珹小声嘀咕。

七皇子笑道:“闭嘴吧,你怎么不说每次都是你先招惹阿渊,然后才被打。”

谢珹轻哼一声,视线落在慕渊身上,只见他将小公主搂到怀里,垂首与小公主说着什么。

谢珹浑身抖了抖,“真肉麻。”

七皇子作势将谢珹往怀里扯,“别嫉妒了。来,哥抱你。”

谢珹朝七皇子呸了一声。

目睹几人打闹的瑞王冷哼一声。他向来是不信帝王家会兄友弟恭。

若有也不过是演给外人看罢了。

瑞王轻声嘱咐,“让人查查咱们这位皇太孙如今在做什么,顺便让人重新查查先太子有没有什么沧海遗珠在他国。五日后的秋猎......”

“诺。”

娇人入怀,慕渊自是心情颇好。

他垂首看着怀中的胡瑶柔声问:“阿瑶为何如此怕殿下?”

慕渊幼时常与谢珹打架,经常被太子打手心罚跪,所以自然觉得一二次的罚跪与打手心没什么,但对胡瑶来说这就是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