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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慈舒?”宣璃看着折子眉头皱起,这怎么越扯越离谱。

“王爷说应该和王修齐没什么关系,属于王慈舒与殿下的私人恩怨,而且除了夏幻香的口供外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王慈舒参与此事”寒微将祁珩让他带的话陈述给了宣璃。

宣璃看着夏幻香的口述,她说与王慈舒并不交好,只是在宴会上见过几次,她在会面黑阁死士的时候被王慈舒发现,王慈舒听了之后沉默许久,告诉她如果宣璃死了,祁珩就是她的了,就算是查到了她头上,宣璃已死,祁珩总不会再和那恶毒的女人在一起,而且王慈舒发誓如果她出事便动用王修齐在朝中的势力保夏家周全,加上褚家与夏家多少有些渊源,就是见死不救也不会落井下石,所以她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听了王慈舒的话。

宣璃将手中的折子递给北夙,北夙接过后给众人念着,宣璃只记得自己绝了王慈舒进宫的路,所以她要杀自己倒也勉强说得通,只不过牵扯到了王家,那就意味着这人她暂时动不了,以免打草惊蛇坏了大计,冲着寒微说道:“回去告诉你家王爷,结案就好”

寒微领了命便回了罗刹府,但南鸢和北夙俩丫头看完折子后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家公主怎么就放过这王慈舒了。

“殿下,咱们就这么放过王慈舒了?”北夙气愤的挥着拳头,作势就要冲到王佳把王慈舒就地正法。

宣璃白了北夙一眼:“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没学会沉着点气,我是那种有仇不报的的人吗”虽然治不了王慈舒的罪但还整不了她吗。

北夙了然,讪讪的收了拳头,走到宣璃身边帮她捏着肩:“是北夙着急了,殿下这种睚眦必报的个性怎么可能放过王慈舒”

宣璃眯着眸子,睚眦必报?这丫头跟着她也没少看书,怎么一开口跟个文盲一样:“北夙,你最近把手头的事放放,我给你找个先生,你读读书”

南鸢也笑着给宣璃递上茶水:“就是,从前和殿下一起读书的时候就北夙总是被先生批评,考试总是不合格”

北夙尴尬的挠挠脑袋,她从小在宣璃身边陪着宣璃读书,且不说宣璃天资聪慧,就连白饶和南鸢也时常受到先生的表扬,所以她一度认为她这种习武之人都是双商优越,自己的智商一定是有问题,直到出了宫认识了一些正常的人以后,她才知道自己是没有问题的,她只是头脑简单了些的习武之人,而且以她的知识水平足以碾压一众只会刷到弄枪的武夫。

“我若是没记错,月初王修齐送了帖子来”宣璃满眼精光,众人一看皆知这是宣璃又在算计人了。

景云一听马上吩咐下人去取请帖:“是有这么回事,说是王修齐下月二十日过寿,往常这种宴会您都是不去的,所以我便叫人把帖子送柴房烧火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宣璃一听直接就冲景云抛去赞许的目光,好家伙,当朝右相的请帖看都不看就送伙房烧火去了,不愧是她母亲的陪嫁,一般人谁敢啊。

“姑姑,牛哇,王修齐那老东西要知道了不得气死”北夙对景云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眼神中尽是崇拜。

南鸢也不甘落后:“姑姑,我宣布,从今往后您就是除了殿下外我最佩服的人”

就连白饶也瘪着嘴对着景云不断地点头。

景云有些许的不好意思:“你们这帮孩子,我也没干什么,就是烧了个请帖以前烧的也不少”

语闭又遭收到一帮人的一阵赞许,着实给景云夸得坐立难安,跑到厨房给众人准备吃食去了。

果不其然,请帖早就被塞了灶坑,不过也没人把这当回事,毕竟大楚境内还没有宣璃想进却进不去的地方,去贺寿总不能空着手去,但要她自掏腰包给那老王八送寿礼,宣璃可是一万个不愿意,所以随即选择一个买单的冤大头,恭喜宣诃成为了宣璃的首要目标。

所以即使窗外这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但想着要搜刮宣诃的好东西,宣璃还是万分的雀跃,迈着轻盈的步子就进了宫。

宣诃一听宣璃的来意嘴角抽了抽,不停地打量着面前的宣璃,王修齐的女儿要杀她,所以她要去给王修齐贺寿,还要打着他的名号,这勉强说得通,王修齐既然动不得那就捧他,皇家人参加他的寿宴算是给足了他面子,让他以为皇家对他无所顾虑,顺便借着机会整治一下王慈舒,既然参加寿宴当然不能空手去,打着他的名号礼物他出也合理,只是宣璃为什么两眼冒光,一脸要搬空他私库的表情:“你,只是给王修齐选寿礼?”

宣璃拍了拍宣诃的脑袋:“阿姐可是死里逃生,你一个做弟弟的拿两件好东西给姐姐压压惊不应该吗”

宣诃:我就知道!(呐喊)

当宣璃从他的私库搬走整整一箱珠宝玉器,心满意足的驾车离去时,宣诃坐在龙椅上一脸无欲无求,他攒了多少年才存了那点好东西,宣璃这土匪一搬就是一大箱,他肉疼啊。

宣璃挑挑拣拣,最后捞了个玉雕的佛像扔给了南鸢:“包起来,这是阿诃的那份”

北夙看着那尊佛像,有些不舍得,如此雕工,如此成色的玉雕佛像那可是有市无价啊,这么贵重的东西就送给王修齐了:“殿下,这么好的东西干嘛送给王修齐啊”

宣璃瞧着北夙那一脸财迷的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自己平日里也没亏待他们,更可以说是出手阔绰,哪个出去不是富甲一方了,这点东西就舍不得了:“都说了是阿诃的那份嘛,总不能丢了阿诃的面,再者我也不信佛,这东西我留着没用”

宣宣璃都这般说了他们自然没什么意见,只是听宣璃的意思:“殿下,那您要送什么啊”

宣璃勾着唇,看着几人神秘一笑:“我送什么,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当天宣璃进了趟贝介山,再回府之时手中多了个瓷瓶,谁也不知道因为这个瓷瓶王修齐被世人八卦了许久。

今年的雨季格外的长,宣璃也因为这绵绵不断的雨天整日臭这个脸,就连祁珩上门吃饭也小心翼翼的生怕点燃宣璃这支炮仗,终于在五月中,整整下了一个半月的雨后天空放晴了,气温也慢慢回暖,公主府的众人也跟着松了口气,他们真怕这雨再这么下出去,宣璃会把他们一个个杀了祭天。

宣璃欢欢喜喜的穿上新做的夏装,十分满意的看向铜镜中的自己,手搭在腰间的短刀之上,眼前浮现出祁珩那张她看过无数次,但每次都会感叹的脸,印象里祁珩总是一身玄色长衣,总是一样的款式让宣璃一度以为祁珩就一身衣服,不过不得不说他的确是很适合玄色,既有黑色的沉稳霸气又有红色的夺目与不羁。

看了看自己一屋子的红衣,宣璃眼睛一转,唤来绣娘为自己做了两身新裙子。

当祁珩前来接宣璃前去王修齐寿礼的时候就瞧见,一向一身红衣张狂肆意的宣璃此时却身穿一身玄色委地锦纱长裙,搭配着一支金丝嵌羊脂玉双碟齐飞步摇,脖颈处是成套的项链,祁珩眯着眸怎么觉得她这番打扮有些,似曾相识,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玄色长袍,嘴角慢慢勾起,哦,原来是在学他啊,就连那支羊脂玉都是在学他。

宣璃走到祁珩的面前,张开双臂:“怎么样,好看吗”

祁珩低声笑了笑,宣璃哪有不美的时候,但今日依旧让他眼前一亮,与往日的张扬不同,今日更多的是一种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场,只不过别人不敢直视,他祁珩可没什么不敢的,不但敢,还要一直看着:“养眼”

得到夸奖的宣璃满意的搭着南鸢上了车,祁珩也紧跟其后坐到了宣璃的身边,看到了南鸢手里的瓷瓶,有些好奇:“那是给王修齐的?”

宣璃顺着祁珩的目光看去,他不说她还差点忘了,今天还有大礼送给王修齐呢,故作神秘的在祁珩耳边说道:“那可是好东西,我问闻人老头要了好久他才给我的”

祁珩则挑起剑眉,怎么看宣璃那一脸的狡黠都感觉那一瓶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身边只要有宣璃在就总会有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