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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大殿之上,有人没有憋住,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响。

宣璃所说的三种情况,不管是哪一种那都是牵连国运的大事,但是也确实是解决司杭所说问题的唯三解。

皇上和摄政王现在怎么想的不知道,两人看起来神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却始终一言不发,但是显而易见,长公主已经有了动怒的迹象,不对,大概是已经动怒了。

他们想知道,今晚的长公主会不会破例呢,会不会直接血洗并月台,他们现在跑来不来得及,以后再也不看热闹了行不行,他们真的很无辜,血洗并月台的时候能不能把他们放了,血洗司杭一个就行啊。

“臣不过是将众位同僚的共同疑惑问了出来而已,长公主大可不必如此敏感”

各位看戏的大臣要不是现在气氛不合适,怕是都要站起来群殴这司杭了,这人是不是有病,自己跑出去发癫还要拉他们下水。

宣璃冷笑,她知道司杭想的什么,无非就是法不责众,但是他却忘了枪打出头鸟,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他这个勇气,又或者,是谁给他了底气,让他明知道一句话就会得罪当朝最有权势的皇上和摄政王,与当今是谁最臭名昭着,嚣张跋扈的长公主为敌,但还是敢这般勇敢。

“对此,本王也是很苦恼,不然,你给本王一个建议”

祁珩突然开了口,说出来的话让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到,这样说话真不是祁珩的风格啊,按理来说,祁珩应该已经让人把司杭拿下了,哪里还会这般平静的,寻求建议?

对了,意识到祁珩竟然是在寻求建议,众人更是震惊了,真是没有想到啊,今晚上整活的不是长公主,而是摄政王。

精彩啊精彩。

司杭若有所思的看向祁珩,他在思索,他觉得祁珩十分反常,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出过什么差错,所以,下意识的就往另一个方向瞧了一眼。

一个微乎其微的细小动作,却仍旧被宣璃捕捉到了,她看了过去,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王修齐啊王修齐,你还真是舍得,收拢了没几天的人,丝毫不带犹豫的就往外扔,你到底还有多少棋子供你随意抛弃啊。

仅是片刻,司杭已经整理好了思绪,他故作思考,然后并没有回答祁珩,而是又转身看向宣诃。

此等无礼的动作,摆明了就是没有把祁珩放在眼里。

宣诃眯着眼,又些许的不悦,他对祁珩都是十分的尊敬,将其视为自己的良师益友,这什么死什么杭的,竟然敢这样的态度对祁珩。

只不过他的表情却始终如一,未有什么变化。

司杭再次开口:“臣本就疑惑,所以才来请陛下为臣解惑,不过臣以为,方才长公主说的三种法子倒是有几分道理”

震惊无数遍,众人已经被震麻了。

在他们看来,就现在这个场面,不杀个人助助兴怕是已经无法收场了。

司杭并没有理会那些有意无意的干扰,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只不过臣以为,摄政王乃我大楚固国的根本,罗刹府乃摄政王一手创建,换做他人怕是也无法执掌此等重中之重的部门,而罗刹府亦不可无主,所以摄政王是万万不可离开罗刹府的。”

然后他转头看了一眼宣璃,发现对方满眼的杀意不知何时已经消散,又恢复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至于长公主,虽然平日里嚣张跋扈,目无礼法,肆意妄为了些,倒也没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所以也不至于逐出皇家”

宣璃感觉她好像被人骂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作废摄政王与长公主的婚事?”,宣诃蓦然出声,声音不大,没有什么情绪,好像是在很诚恳的发问。

“臣以为,此乃万全之策”,司杭说完还转过身,对着宣璃微微颔首:“多谢长公主提出此计,为臣解惑,为大楚排忧”

她算是看明白了,原来今晚这一出戏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和祁珩的婚事作废。

其实对于她和祁珩的婚事,从祁珩突然死而复活开始就不断有人提出异议,他们不希望看到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再有皇室的加持,他们更是无法撼动祁珩的地位。

他们也不愿意看到原本就肆无忌惮,在大楚横着走的长公主,在有了摄政王这个靠山之后更加的嚣张跋扈。

这两个任何一个都是难以对付的,若是两个人真的成了一家人,那他们还怎么活。

只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司杭,明明是要骂她,说的还十分委婉,明明是要害她,却一脸的为了她好,明明是得了便宜,偏偏还要卖乖。

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宣璃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被人羞辱过。

她起身,走到了司杭的面前,脸上挂起一副妩媚的浅笑。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司杭,然后蓦然失笑,她一步步的靠近司杭,眼中染上一抹道不明的意味,婉转魅惑的声音,如同摄人心魄的银铃一般在司杭的耳边响起:“可是,本宫如今都十八,好不容易才寻得一门婚事,若是被你搅和了,你说你该如何同本宫赔罪?”

那倾国倾城的容貌眼波沉醉撩人,曼丽懒倦的身姿散发着淡淡的栀子香,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司杭乱了方寸。

司杭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沉沦于宣璃的美色之下。

他猛地后退一步,脸颊泛红,是来不及掩饰的窘迫。

只不过再抬头时,宣璃的眼中却再也察觉不到一丝的情欲,若不是那依旧含笑的嘴角,他都要怀疑刚才那一幕是不是真的发生了。

“臣,臣,咳”,乱了心的人注定是办不成大事的,就像现在的司杭,刚才还咄咄逼人,片刻过后,竟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底下的人听不见宣璃说了什么,但是他们却看到了上方局势的瞬间扭转,不由得打心底佩服,还得是长公主啊。

只不过,此时有一个人不那么的开心。

祁珩挑着眉,别人听不见,但是他听见了,而且听得很是清楚。

当着他的面玩美人计吗,刚才被人口出狂言倒也没什么感觉,但是此刻,他怎么看这个司杭都觉得不顺眼。

“咵嚓”

一支琉璃盏被扔到了司杭的脚下,瞬间碎成了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