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复读机成的精
三个多小时的航程里，陆商言不停作妖。
章晓君全都镇定自若的处理。
甚至陆商言抱怨座位弄得他手臂不舒服，章晓君都能极有耐心的给他按摩两回，直到他闭嘴为止。
还有大半个小时抵达海城的时候，陆商言算是看明白了，墨妄这个秘书，简直是橡皮泥做的，真是个人才。
随便他怎么折腾，章晓君都能完美应对。
横竖是折腾累了，陆商言开始摆烂。
他靠在座椅上，忍不住跟章晓君抱怨：“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儿啊，你没有脾气的吗？”
“工作的时候，不需要脾气。”
“哦，懂了，机器人。”
“谢谢陆先生夸奖。”
“……喂，我没有在夸你！”
章晓君一脸商业假笑，说：“对于我们打工人来说，情绪稳定很重要，要能像机器人那样不存在情绪，这绝对算得上是称赞。”
到底是从墨氏集团开始就跟着墨妄历练了好几年的人，章晓君内核简直不要太稳。
换一般人，怕是已经被陆商言折磨到抑郁了。
他们坐的是两人的位置，也算私密，章晓君看陆商言乏了，便开始使坏。
现在，换她来折磨陆商言。
她笑呵呵的，语气很直白的问陆商言：“陆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啊？为什么我们夫人都结婚了，孩子都好几岁了，你还这么锲而不舍的跟着她？难道，你和曹孟德一个爱好？”
陆商言无语。
目光，看向窗外。
此时，飞机正在高空中平稳飞行，阳光耀眼极了。
“啊，我懂了……哎，都怪我，不该这么多嘴的，陆先生你别上心啊！我觉得人嘛，有点小众癖好可以理解的，也不是每个人口味都那么正常的嘛……”
章晓君捂嘴笑，颇有那么点儿反讽的意思。
这下，陆商言不高兴了。
他马上告诉章晓君：“我是喜欢跟着季相思，但我天天盯着她不是想害她。”
“啊？懂了懂了，你不用多解释的，我懂的！”
“你又懂什么了？”
章晓君小声说：“我之前看美剧，有说过的，有些人的性癖比较小众，就是喜欢那种牛头人的感觉，并不需要亲自拥有喜欢的人……”
“你这思想都歪到哪里去了？”陆商言被章晓君弄得要发疯，气道：“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变态啊！我是担心季相思的安全，怕有人要害她，所以才尽可能的跟着她的！”
“真的吗？我不信。”
“随你信不信！”
陆商言一脸不快，又看向窗外。
章晓君看他生闷气的样子，立即敏锐的感觉到，或许这陆商言说的是真的。
难道，真有人想害季相思？
章晓君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收集信息的机会，又问：“陆先生，我们家夫人日子过得挺安逸的，哪有人会害她啊？是不是你想多了？要么你说个门门道道的我听听？”
“我懒得跟你说，你只会明着暗着讽刺我是个变态，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哎呀，别介意嘛，咱们这闲着也是闲着，说几句嘛？”
章晓君缠人的功夫还是很厉害的。
为达目的，脸皮可以比城墙还要厚。
陆商言摆明了不愿意说的，章晓君愣是缠着他，复读机一样问个没完。
直到陆商言受不了了，精神都要崩溃了，不得不说上几句，免得章晓君没完没了的烦他。
“章秘书，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还是复读机成的精！”陆商言头痛得紧，“你别念了成吗？我这就跟你聊聊，你别轻易说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