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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同志,谭营长的脚真是你治好的啊?”

在这七嘴八舌的讨论声里,江悦飞快地捕捉到了一丝惊诧。

江月丝毫不打算掩饰,“没错,就是我治好的。”

“我娘的脚也跟谭营长的一样,前几年她在浴室洗澡时摔了一跤,还有希望治好吗?”

话音刚落,车厢深处的一个人,像是抓住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里迸发出了一丝渴望的生机。

“每个病患的情况不同,需要面诊才行。”

“好好好。”

也不等我江悦说完,车厢内的女孩就忙不迭应承,“那就拜托你了,我家住在你对面那一栋的三楼。”

江悦沉吟,“具体时间,我们之后再商量吧。”

车子到站,江月大概询问了回军营的时间

只剩下三个小时了,她提起手边的筐毫不犹豫地冲进了人流。

“小许,你怎么信一个村姑的话语?她说是她治好的谭营长你也信啊?”

许明凤抽回目光,她淡淡地瞥了眼身旁目光鄙夷的人,“覃嫂子,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她说我就信,何况有谭营长做背书,我一点都不怀疑她的能力,我觉得你才应该要反思,为何会当着别人的面,在背后嚼人口舌者。”

许明凤淡淡的话语,就像是一个个火辣辣的耳光,狠狠地拍了她的脸上。

对方的脸直接白了又青,青了又红,登时像个调色盘一般,变幻莫测。

直到背影她狠狠地瞪了那两道身影,“不就是城里来的吗?

江悦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她拿上草药,就直奔京市最大的中药店,同心堂。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你的吗?”

门店内走出来一道颀长的身影,男人穿着打扮偏中式,一席长衫,翩翩公子,颇为仙风道骨。

“师兄!你怎么在这么儿!”

宁雨友好的微笑,挂住了,“你喊我什么?”

江悦一时间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语,惊到了。

眼前的男人,眉骨精致,下颌线优越,尤其是侧过脸来时,最为标志的眉心一颗痣,让他整个人的气质超凡脱俗了三分。

这这这……不是她的师兄,又是谁?

只是他现在还年轻,一点没有之前的住院医师的气质,并且看他胸前的铭牌,现在正在药店里面实习?

“我,你长得特别像我的一个故人,所以才会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是吗?”

宁雨看着面前稍显得尴尬的脸,一时间古怪的想法,涌上了心头。

“我长得这么大众吗?”

“不,不是,只是侧脸有点像,正脸看就不像了。”

是吗?

可是心里古怪,不受控制的感觉,怎么又从心底冒了出来。

宁雨捂住了心脏,呼吸不顺畅的感觉几乎快要淹没了他。

“师兄,你没事吧?”

江悦抬手一拦,刚拦住他要倒下的身影,然后就看到了对方花白的脸。

她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刚刚又说了什么鬼话。

江悦收回尴尬的双手,黑溜溜的眼珠子,在半空中转了半圈,然后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我我要是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呵呵,宁雨放下了手,面色又恢复如常。

“别再叫我师兄了,我不喜欢。”

尤其是看着他,像是再看别人的样子,他就十分的不喜欢。

“哦,那,那好吧。”

江悦心有遗憾,但却也清楚,前世的这个时候,她还没有认识她师兄,也还没有考上医学院,就算她再怎么想要跟他攀附关系,在他看来,肯定会觉得非常的奇怪。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宁雨甩了甩心底的那一点点不舒服,脸上又挂上了职业的微笑。

“有的,同志,我这次来卖铁皮石斛。”

随着女孩掏出铁皮石斛饼的动作,宁雨眼睛一亮,“这是你自己采摘的吗?炮制得如此干净,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有没有别的方式?”

宁雨一连几个问题,问得又快又急,江悦听完,脸上也挂上了微笑。

她这个师兄什么都好,可惜是个药痴,对这种草药如数家常,甚至还有能对其药性倒背如流。

他师出名门,醉心研究,从小就跟在小老头身前忙来忙去,前世她认识他时,他已经升为了京市第四人民解放军的住院医师了。

彼时,他年仅二十四岁。

在一众医师面前超凡脱俗,赫然鹤立鸡群的迹象。

只是江悦刚跟宁雨愉快地交谈了没几句,身后一道粗暴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们。

“宁雨,你又在拉着病患问什么?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药房不是你的诊疗室,你要是真的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就去医院,不要在这里碍眼。”

中年男人说话又急又冲,还趁这个巴拉了宁雨一把,宁雨正认真地盯着手里的铁皮石斛卷观看,一个不察,脚步一扭,差点摔倒在地上地上。

中年男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你不用理会他,他就是这样的……”

“同志,你不用告诉我,你这样打断客户的交谈,是没有礼貌的,你不懂得吗?”

“啊,啊?”

劝谏的话语突然被打断,中年男人讪讪,“对不起,那宁雨你们继续交流吧。”

中年男人恨恨地瞪了眼,那低头的身影,而后灰溜溜得走了。

江悦看得火气大得很,“你就不会反驳吗?他都在骂你了?”

手里的铁皮石斛突然被夺走,宁雨迷茫地抬起头。

江悦气绝,“师兄,你怎么还是这副老样子,能不能有点长进啊!”

“我知道了,你这铁皮石斛是先用酒浸泡过了,然后才晾晒果地对不对对不对?

对了对了,一定是是!

我记得《雷公炮灸论》中有一句话,'凡使石斛,先去头土了,酒浸一宿,漉出。'

酥蒸,从巳至酉,才焙干用。”

江悦微微叹了一口气,她这药痴师兄,可怎么办才好?

“对,你说得没错。”

江悦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