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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同志,好看吗?”

“好看,非常适合你。”

江悦看得不住点头,直到把黄卿容看得都不好意思了,这才挪开目光。

这家店的衣服价格有点小贵,但设计和剪裁布料方面都很好,再加上黄卿容和黎姿艺也不是差钱的主,就都拿下了。

江悦没打算买,不过后来在店主,黄卿容和黎姿艺这个磨人精等人的死缠烂打之下,江悦随手抓了一件樱桃红的裙子。

没办法,谁让她一对三呢?

……

橘黄色的霞光,像浓郁的染料一样,把天都染了个通透。

傍晚哨声落时,江悦恰巧回到了军营,偶遇了正打算回家的谭峥。

谭峥身带泥巴,漫头大汗,江悦皱眉,“不是都跟你说了要再休息两天吗?你怎么总是不听我说的。”

“我待不住,就出来了,何况我好长一段时间不在,他们训练都松懈了。”

美目狠狠地瞪着他,往日那水润黝黑的眸子,此刻倒映着火烧色的橙黄天空,美眸上挑,像极了只勾人的钩子,勾得他胸口直发麻。

谭峥揉揉胸口,试图要把胸口的痒意抹去。

视线落在修长的手指上,他随口道:“你手上拿了什么?”

“不关你事!”

黑眸紧紧地眯起,望着踩着猫步傲娇地走了,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倩影的女人,谭峥咬了咬腮帮子。

好长一段时间不见面,脾气渐长啊!

“你手上拿了什么?”

“是我刚脱下来的衣服,哼,不关你事!”

”哟,才不关我事。“

死亡凝视往声源处望去,两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见他望过来,两人继续笑眯眯。

“滚不滚?下次五公里负重跑,我看谁超过五分钟,超过五分钟的,加倍!”

耳边两道鹦鹉学舌一样,实在是聒噪极了!

”营长不要啊!我们错了!“

冰冷的话语落下,在场看好戏的人,蓦地方寸大乱,五分钟!五分钟负重跑是什么概念!

除了谭营长和赵营长,这营里营外的他们可没听说过还有第三个人五公里负重能进五分钟的!

这不是要他们死吗!

可惜众人不管怎么哀嚎,那道伟岸的身影都走得那么坚决,仿佛什么事情都动摇不了他的心。

哼!

谭峥听着身后的狼嚎的声音,心中的痛快这才多了几分。

徒留小六子几人泪流满面,他们怎么就忘了,营长只是结婚了,不是转性了啊!!

温柔?什么叫做温柔,鹭鹰的字典里有这个字吗??

呜呜呜……

几个大男人咬着嘴唇抱头哭泣,橘黄的夕阳打在他们的脸上,更加显得几分凄凉。

*

洗净一整天的疲惫,江悦抓起放在椅子上的睡衣正要套上,桃花眼落到墙上挂着的袋子时,蓦的一顿。

上面挂着她今天买的樱桃红裙子,她还没试过,想了想,江悦抓起裙子试了下。

版型正正好,轻薄凉快,不知道是个什么材质的,江悦正要换下来,客厅蓦地传来一声响动。

放下毛巾,她想也不想的冲了出去。

黑眸捏着扫把,无辜地冲她眨了眼,“我正要擦药,不小心摔了一瓶你棕色的药水,没事吧?”

江悦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一瓶灵泉水而已,不是啥要紧的东西。

江悦眼睁睁看着谭峥,快速解决了战场。

目光落在他小腿上,上面的陈年伤疤已经淡了很多了。

但与之相反的是,最近受的伤,膝盖处还青紫青紫的,刀口还未完全痊愈。

男人身着一件宽大的军绿色t恤,沐浴过后的他,身上还带着清凉的气息,哪里有下午在泥巴里翻滚的狼狈模样。

江悦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药给我。”

也不管谭峥同不同意,直接夺走了男人手中的小药水。

亏得两人都是有经验的人了,一位医生,一位军人,三天两头受伤,说出去也没谁了!

“嘶”,火辣辣的药水涂上去,谭峥忍不住叫了声。

“你还怪狠心的。”

“疼吗?疼就对了。”

桃花眼睨了他一眼,拿棉签的手又压了一下,“不疼你不长记性。”

谭峥抬眸望了她一眼,只一眼,他就怔住了。

刚洗过澡的女孩,还未擦干的头发丝上,小水珠顺着湿漉漉的发尖滚落,滑入衣领,最后消失在胸前。

她像极了高贵的白天鹅,正挺着白嫩的脖颈前伸。

好看的桃花眼轻垂,目光专注的帮他擦药。

而此刻,白天鹅穿了件樱桃红的裙子,V领,剪裁得体的裙子,将她美好的身材衬托得十分美好,像盛宴一般。

顺着她露出了光洁纤长的脖颈,目光往里探,他甚至探到了一抹白嫩的胸脯,樱桃红衬托着那抹白,像万里白原的红梅,星星点点却开得热烈。

汹涌的胸脯带来了一点隐秘的快感。

太禽兽了!男人猛地闭上眼睛,但无论他怎么闭眼,女人的被泅湿的肩颈处,水滴,若隐若现的那抹白嫩,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飞速闪过。

鼻尖翕动,香皂的悠悠清香牵动男人的的心神。

他的腿是长新肉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痒?连心尖也痒痒的?

“好了,要是下次还不听话,就把你丢去喂鱼!”

少女望着那被重新包扎好的伤口,神情颇为骄傲,像干成了一件大事似的邀功。

“嗯。”

黑眸睁开,男人声音暗哑地应了声。

不过,敏感的江悦还是从中探知了男人的些许情绪。

“谭,谭峥?”

此刻,他满脸潮红,宽大的手掌蜷缩成了拳头,大大的一具身子,像一座佛像一样,窝进了沙发里。

“嗯。”

得到这身回答,女孩颇为好奇地望了他一眼,又询问了一遍。

婉转清悦的声音里,还带着丝丝好奇,像初生的小鹿,眼眸清澈,心灵干净。

鸦羽轻颤了下,带着猩红的水润黑眸重新见世,江悦被这双眸子一望,像被望到了灵魂深处。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还未应答,单纯的小鹿凑了上来,嘴里喃喃道,“我看你脸色那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没有体温计,那用额头来测量也一样的……”

凑得近了,女孩的身上馨香愈发浓郁了,如火的红像滚烫的烙印,烫得男人一缩。

两人的距离蓦地被拉开,桃花眼受伤地望了他一眼,“你干嘛?”

不会是嫌弃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