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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无儿无女

“周少爷,今天也要跟我喝一杯啊。”岑元辉热情招待,光从他的言行举止来说,要不是这么多年都知道他是个老狐狸还真的能被他擅于伪装的外表欺骗。

周醒耸耸肩:“岑二叔,不喝了,昨晚喝的有点过头,这会胃还疼呢!”

岑元辉眯起眼睛,双手靠在身后笑着:“是这样啊,要是真的就不为难你了,要是假的还以为周少爷看不起我这个人呢!

“岑二叔,您说这话可就把我说的在这呆不下去了。”周醒邪肆地笑着,笑意也仅仅是浮在表面未曾到达眼底:“我周醒就算再混蛋,在你们这些长辈的眼里不务正业,尊老爱幼我还是会的,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言下之意就是你作为二叔,一个长辈,还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真叫人不耻。

一时之间,周醒和岑元辉之间的电光火石就擦了起来,别看两人微笑相对,实际已经在较量了。

岑霄说和道:“我已经闻到饭菜的香味了,二叔,就餐吧。”

岑元辉重新捏住了那串佛珠,紧紧摩擦了一番:“管家,开饭。”

来到餐厅,岑元辉自然是坐在主座。

起初是安排岑霄和周醒一人在一边,周醒却说他就是来蹭饭的,挨着岑霄坐就好,不需要那么多虚礼。

他快速地坐下去,岑元辉也不好说什么。

“瞧瞧二叔这里的菜,色香味俱全的,一看大厨就是精心挑选的,做出来的每一道菜我都想尝尝。”

周醒一坐下来就拿起筷子连连惊叹夸赞。

“周少爷喜欢就多吃点。”岑元辉伸手示意。

“二叔,那我就不客气了。”周醒拿出筷子夹了块鱼肉放到嘴里:“嗯...鲜嫩,一看就是早上空运过来的。”

吃完了好几口用胳膊肘蹭了蹭岑霄:“阿霄,你这个岑氏的总裁平时还没二叔会吃。”

岑元辉脸上冷峻了几分。

岑霄看了一眼那鱼:“二叔是个会生活的人。”

两人之间的附和虽是在说岑元辉的饭菜可口,但实际之意却是暗讽他过得体面,甚至一度越过了真正掌权的岑元良父子,这里面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懂得的都懂。

他就算是岑氏的股东,按照他的身家怎么会超过第一掌权人,那这意味着非比寻常。

“周少爷,你真是会开我的玩笑,阿霄平时的吃食还会差了我么?那也许是他在这方面不追求,不像我,真真像个好吃鬼了。”

岑元辉连连摆手自嘲着,他们俩的话他怎么会听不出来更深一层的含义,只是懒得计较,因为在岑氏,岑霄现在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因为有足够的把握,所以才不惧。

他又拿起高脚杯:“阿霄,周少爷,喝一杯?希望这酒能入你们的口。”

岑霄浅斟慢饮了一口。

周醒抿了一口当场就说:“浓厚馥郁,回香绵长,果真好酒。”

“周少爷还真是有品位,这酒是我的收藏之一,今天也是你和阿霄来了,我才舍得拿出来。”岑元辉继续把玩着手上的佛珠靠在椅子上很是放松。

“看来我这餐饭是蹭对了。”

周醒又举着酒杯回敬了一个。

酒过三巡,客套话基本说了遍。

岑元辉故意装出后知后觉,既然岑霄能稳得住不主动问,那么他就做这个顺水推舟:“阿霄,言言呢?今天怎么没把我侄媳妇带来,我也好久没见她了。”

“要说言言这孩子我还真喜欢。”

周醒心底暗嘲了一番:“装什么大尾巴狼,搁这膈应谁呢?演戏真是一套一套的来。”

岑霄慢条斯理地放下红酒杯,本是正襟危坐,听到岑元辉的话侧身了一点点:“二叔,我今天来是有件事需要麻烦您。”

岑元辉叠着腿甩了一下那串佛珠到另一只手:“哦?什么忙?”

周醒鄙夷地看了岑元辉一眼,想骂人的话吃了口菜才勉强咽下去。

“听说北美洲的有处小岛是被二叔您买下来了。”岑霄直奔主题。

岑元良故意回忆了一会儿又问管家:“我名下有那处小岛吗?”

“有的,岑董您前年回的一个人情让我买了下来。”管家双手交叉垂下如实说。

“那就是有了。”岑元辉回过头对岑霄继续说道:“这都多久的事了,我真忘了,阿霄,你问那小岛做什么?”

岑霄双手架在腿上,黑漆的眼眸看向岑元辉:“二叔,岛上住着的人我要。”

“住着的人?”岑元辉完全把不知情装到底:“阿霄,那座岛我都没去过,更何况会住别的人了,这其中你是不是误会了?”

“是啊,岑总,那座岛完全就是岑董当初看一个朋友资金一时无法周转,出于好心才买下来的,买来就没在意过。”

管家站在一旁补充说道。

“可得了吧,那岛上刚建好的度假别墅不像是无人在意的样子。”周醒头也没抬继续吃菜。

岑元辉和管家默契相对一眼便说:“买都买了总不能让它荒废,我起先让人建别墅,是为了以后从岑氏退休后好有个不受人打扰静休的地方,可现在却觉得还是国内好,也懒得折腾了。”

“二叔,我原本想跟您顾着叔侄情分,咱们是一家人,您把人交给我此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既然您这个方便都不给,那别怪我冒犯了。”

岑霄也不想再跟他来回试探,要说刚开始是为了最后一点情分他给了薄面,那么现在他还在装傻也就没必要了,姜言舒在他们手上,他不能再浪费时间,他也能想象到姜言舒此时的境地有多么绝望,除了等自己去救她,她别无他法。

消耗一个人的精神得最好办法就是给她希望又拖延时间不见一点曙光。

他也知道姜言舒从小时候开始就惧怕黑夜,更何况是在被绑架的情况下独自面对,可想而知这种恐惧会慢慢折磨她。

岑元辉的神色陡然沉了下来,他抽出一只雪茄吞云吐雾了起来:“阿霄,想不到你对我这个做二叔的偏见这么深,实在是伤我的心,我一生无儿无女,图不到什么,你是我们岑家唯一的血脉,和言言就像我的亲儿子和亲儿媳一般,你怎么会这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