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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胎儿不稳

周醒一时被噎住,想不到周朋兴连这件事都告诉了他,气息努力平缓下来:“这件事说来话长,钱老,以后我要娶地老婆只会是她,您记住就行了。”

钱老看着两人挺般配的模样,年轻人的事他也不爱掺和:“你小子,既然看上了人家姑娘就要对人家一心一意。”

“我知道了,钱老。”周醒打着包票:“钱老,我送您回去。”

他和林栀夏交换了个眼神就带着钱老出去了。

云霆摸了摸下巴等周醒走后才凑到林栀夏的身边,不然他又要乱吃飞醋:“万一言舒姐姐的孩子保不住,我们俩就是罪魁祸首了,我感觉姐夫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丢我们去太平洋。”

“咋办啊?”他的嗓音里透着后怕。

“闭上你的乌鸦嘴,阿舒的孩子一定能保住。”林栀夏瞪了他一眼,心乱如麻。

姜言舒的孩子要是保不住,她也会愧疚到不放过自己。

岑霄慢条斯理地开腔,英俊的脸庞一片歉疚的深意,他算了算姜言舒的生理期是延误了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孩子来得那么快:“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言言身边。”

“哦,好。”云霆推着林栀夏出去:“姐夫,你有事叫我们,我们就在楼下。”

“嗯。”岑霄淡淡地回答,他握着姜言舒的手再无心顾及其他。

两人出去后,卧室里就安静了下来,岑霄甚至能听清自己的呼吸声,他挑起眼角的弧度,浅浅淡淡的动了动:“言言,都是我不好,醒过来好不好?”

“等你醒了怎么打我骂我都行。”

“我为什么就非要跟你堵这口气不可呢!”

他伏在她的床边自责,懊悔,道歉,又伸出手探进去被窝里她的小腹又笑开:“言言,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

姜言舒睡了很久,她醒来是第二天的早晨。

因为房间里的暖气加上一晚上的休息,她的胃里没有昏迷前的绞痛,反而是暖暖的很舒服。

刚睁开眼睛,耳侧就传来了沉哑,温醇的嗓音:“言言——”

她稍微偏过头,岑霄那张颠倒众生的俊彦面孔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突然就放大了好几倍。

“有没有哪里还难受?”他问,脸上的关心不像是假的。

姜言舒闭了闭眼懵了半晌,在确定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之后,一瞬间就侧过了头:“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岑霄望着她那张冷到了极点的脸,喉结动了动,几天没睡好觉的他瞳孔里映着红血丝:“言言,我跟你道歉。”

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又卑微。

姜言舒的眸子闪了闪,一向骄傲的岑大总裁表现出来这个样子她属实没想到,更多的是惊讶,背脊一僵,身后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

岑霄伸手抱过她,声音沉闷的像做错了事的小孩无助的眼神看起来很不像他:“对不起,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你怎么会......”姜言舒始终心软,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近距离看才发现了他下巴的青黑胡茬。

“怎么会跟你道歉?”岑霄接过她的话说:“不要因为跟我生气再伤害自己了,姜言舒,我输给你了行不行?”

他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眸略显空洞,唇瓣翕动着,每个字都钻入了姜言舒的耳膜里。

她见过岑霄的各类情绪,唯独没见过他这般跟自己低头认错的样子,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发泄心中的委屈:“你就非要跟我堵气么?阿也的事非要那么误会我?”

“我错了。”岑霄冲着她笑,眼里的疲惫还在,却闪着光亮。

姜言舒没有解气,她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算是这两天让她患得患失的惩罚。

岑霄抱着她,一口气松了下来,算是和好了。

门被推开,是于妈端了一碗东西上来,姜言舒以为是给她的早餐,却闻到了一股刺鼻的中药味。

“于妈,谁要喝药?”她皱了皱眉看向岑霄,以为是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于妈既是高兴又是担忧的表情:“少夫人,给你熬的,都要喝下去哦。”

“给我?”姜言舒闻着那个味道就想逃。

岑霄抚着她的长发,掌心的温度贴在她的脸上:“言言,这药喝了对你有好处。”

“我不要!”她之前尝过中药的味道,生不如死。

“乖,喝了对孩子有好处。”岑霄拿过中药哄着她。

姜言舒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我不喝,对孩子好也不喝。”

等等,孩子?什么孩子?

她才反应过来抬眸看他:“你说什么?”

“言言,这回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岑霄挑着眉,笑意直达眼底。

姜言舒的脑袋是懵的,两三个月前,这样的话也上演过,可是到头来怎么样?空欢喜一场。

“我怎么会有孩子?”她闷闷地低语一句,明显是因为上次的事情不相信他们说的话。

于妈笑着:“少夫人,这回是真的。”

“你们怎么保证?”

“医生说的还有假?”于妈说。

姜言舒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于妈,上回也是医生亲口说的你忘了么?”

于妈哑然:“这...”习惯性地看向岑霄,希望他说句话。

岑霄握住她的手:“言言,这回是真的,我敢对天发誓。”

然后他又凑近她的耳边,令人酥麻脸红的声音说道:“上回是因为之前我没碰过你。”

“这回你该相信我的能力!”

他说的话格外撩拨,姜言舒犹豫了一下:“阿霄,我怕...”

“怕什么?”

“怕和上次的结果一样,我不想再失望了。”

她不敢相信,不敢接受,上次的痛感她现在还记忆犹新,再来一次她真的没法承受。

“这回的医生你确定没有问题么?”

岑霄静默了几秒,他拉过她,力道有些紧,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似的:“我能拿着我岑霄二字发誓,这回没问题。”

“岑霄”两个字不光代表的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身上的种种,身家,名誉,人格等等所有能想到的东西。

这两个字是有分量的。

“就是医生说胎儿有些不稳,所以要喝这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