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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斯在医院养了半个月的伤,期间月挽星经常来探望。

以至于天天刷高斯好感,已经飞快涨到70了。

“阿挽,谢谢你这段时间总来探望我,实在是添麻烦了。”

高斯笑得有些腼腆,脸颊两旁带着一丁点的红晕。

当初月挽星交的是私人病房的钱,所以配备了单独的卫生间浴室,阳光洒进屋子里,整个房间都充满生气。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看到你慢慢痊愈,我也打心里为你高兴。”

这段时间月挽星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本来清瘦的脸已经养出一点肉了。月挽星又拿出几个大袋子,“对了,你原先的那身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我特地给你买了新衣服,你看看喜不喜欢。”

高斯恢复的很好,除了腿上以及胳膊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但一个星期前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闻言,他心里一阵欢喜,“阿挽买的我都喜欢。”

“你要去试试吗?正好我可以看看有哪里不合适,可以去进行调换。”

“买了还可以换的吗?”

“只要牌子没摘就行。”

“那我去试试。”高斯拿着新衣服到卫生间里更换。

第一套是简单休闲的长领结白衬和别腰带黑裤,衬得高斯整个人像邻家大哥哥般温柔可亲。

月挽星上手帮他调整领结,藏进去一点衬衫衣角。衬衫款式上有一些精致的小细节,再微开袖口,瞬间成了慵懒风。

第二套是黑衬,领口有金纽扣式设计,搭配西装裤,黑皮鞋,一整个儒雅随和。

“好像缺点什么。”月挽星从小挎包里拿出来一副金丝眼镜戴在他的鼻梁上,高斯眉眼间的温柔仿佛能溺死星河,加上棱角分明的脸庞,以及眼镜加持,摇身一变斯文败类。

月挽星还帮他整了一下造型,拍了照片。

换回病号服,收起眼镜,高斯又成了病殃殃的小可怜。

“你觉得这两套你更喜欢哪一件?我都爱死了,太好看了!”月挽星捧着脸小小的花痴一下。

“阿挽喜欢哪个,我就喜欢哪个。”高斯感觉无所谓,但她都喜欢的话,那他也都爱。

“第一套就日常穿吧,第二套呢,可以把衬衫和第一套裤子搭配也行,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些其他的衣服!”

“都听阿挽的安排。”

高斯乖乖的模样一整个幻视猫咪。

啊,这些奥特曼怎么这么可爱,这么像猫猫啊!

梦比优斯是小奶猫本猫,希卡利像美人鱼,奈克瑟斯则像小狼崽,但成年后的诺亚很有布偶猫猫即视感,扎基看起来痞里痞气的,但有颗小虎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好好rua的样子。

萌控·颜控·月挽星:我爱吸猫!

“对了高斯,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受伤的吗?”

高斯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景——

在躲避夜袭队攻击下,高斯用内巴斯特光线摧毁了时序遗迹。

松永:“别下死手,活捉他!”

夜袭队遵从他的命令改变策略,此时高斯也意识到对方的目的,但自身力量已经不多了,还在闪红中。

高斯打落了铬金切斯特德尔塔号,趁tLt武力缺少,立刻逃走。

奈何夜袭队的高额攻击给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再加上他们还在追捕自己的信号。

高斯逃了一整晚,整个人都已经脱虚了,最后晕倒遇到月挽星。

——“原来是这样。”月挽星心疼道,“不过时空裂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打开,现在你无法定位原来宇宙的位置,也没办法离开。”

高斯当时正在追击巴尔坦星人,结果时空裂缝突然打开,以至于他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就稀里糊涂的参与了夜袭队和诺斯菲尔的战斗。

但矛盾已经产生,就怕夜袭队还不肯放过他,到时候他也不会再手下留情。

“是,我想目前我只能暂时留在这。”

“可是你没有住的地方啊。”月挽星拍了拍胸脯:“不如这样,等你出院后,住到我家吧。”

“直接住到阿挽家里吗?”高斯很高兴能和她住一起,但莫名有种被包养的感觉。

月挽星头上似乎有两只角角般的恶魔之语:“是的。对了,我家还有个室友,没准你们还可以相处得很愉快呢!”

团子察觉事情有些不妙。

以前有多美好,就会被黑暗力量侵蚀变得多病态。

希望事情不会变得太糟……

“阿挽的室友是男的吗?”

“是啊,他叫扎基。”月挽星笑眯眯的介绍,“扎基看起来凶凶的,实际上人很好相处。”

“这样么。”高斯话音一转,“我很期待以后的生活呢。”

*

今天扎基心情似乎很好,特地准备了露天的烛光晚餐,还要月挽星郑重打扮一番。

穿着黑西装的扎基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独有自傲狂野的气质。

月挽星换上红色碎钻吊带修身长裙,裙摆的叉开到大腿,大波浪卷发微挽起来,还带上小碎钻头饰,搭配冷艳妆容,整个人就是孤傲又摇曳生姿的红玫瑰。

扎基贴心带她入座,倒上红酒。

红酒杯碰撞发出好听的声响,月挽星抿了口酒:“今天你怎么准备的这么正式?”

“当然是有值得庆祝的事了。”扎基故意卖关子道。

“嗯?”月挽星洗耳恭听。

“奈克瑟斯的第二任适能者,姫矢准你还记得吗?”

月挽星微微眯眼,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他被我手下的梅菲斯特打成重伤。而且,西条凪也很快就会坠入黑暗了。”扎基告知她最新的战况。

月挽星知道他不会成功,现在最多是半场开香槟。

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看客。

一个期待看到这个狂傲的男人遇见失败的旁观者罢了。

月挽星嫣然一笑:“恭喜你。”

她带着他跳起从前的舞,这一次,他们是野痞的浪子和高傲孤艳的红玫瑰。

仿佛回到从前在罂粟花丛中跳舞,只不过一切都物是人非。

昏黄的烛光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投下柔和又诱人的光影,一男一女的影子顺着舞步紧密相贴。

他试着贴近她的唇瓣,“阿挽,等我的事情完全结束,我们就结婚。”

月挽星躲开他的吻,“现在谈这个太早了。”

“不会,我觉得正正好。”扎基捏住她的下巴,霸道的吻上诱人的唇。

她的味道甜软娇糯,只是一个吻就容易上瘾,勾得他像一个赌徒,不顾一切后果,甘愿把一切奉献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