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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辛看着院外瞅着自己的年轻人。

当即站起身来走向院墙处。

温明轩见此刚要起身厉喝齐辛时,吴老伯轻轻将其拦下,温明轩面色不解的看向师叔,吴老伯没说话,自顾自的抿了一口茶。

来到院口的齐辛看向对面的李赋言,两人中间只隔着由几根木棍插在泥土中组成的院墙,齐辛毫不示弱着直视着那双金瞳,再次重复了刚刚的话。

“你瞅啥?咋滴,你的眼睛要亮着点啊?”

李赋言怔怔无言,低头看了看齐辛身上的道袍,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再抬头看了眼歪着嘴一脸蔑视着看着自己的齐辛。

他现在十分怀疑,齐辛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偷来的。

李赋言不想理他,侧头看向坐在石头上的吴老伯。

见李赋言无视自己,齐辛歪着头再次将李赋言的视线挡住,直视着李赋言的眼睛。

李赋言微微皱眉,眼前的人怎么跟个愣逼一样,李赋言对着里面喊道,“吴老伯,药我就放门口的石头上了,记得早中晚各一次,以温水吞服。”

说罢,李赋言没管这个二愣子,扭头就走。

齐辛见状,伸手将药包拿起一路小跑着回去到了吴老伯面前,“师叔祖,您的药,那个臭小子居然就把药放在门口不送进来,这是对您的不敬啊。”

说着齐辛贱贱的笑道,“师叔祖,这事用不着您出手,您只要喊一声,我下次见到就教训教训他。”

温明轩眉头一皱,这徒弟又开始犯愣了,刚要出口训斥,吴老伯笑着道,“好啊,下次你教训教训他,如果你成功了,师叔祖送你件法器。”

温明轩一脸懵的看向师叔,这玩的有点大了吧,法器基本上等同于古物,是道教一直流传下来拥有着奇异效果的器物,整个龙虎山拥有的也不是很多。

听到法器的齐辛眼睛一亮,“真的?”,随后顿了顿,神色收敛的问道,“师叔祖,那小子今年多大啊?”

吴老伯抿了口茶,顺便丢了个花生到嘴里,“比你大一岁,今年十九。”

齐辛一听,眉眼顺畅,立刻绕到吴老伯身后帮忙捶打着胳膊,十分谨慎的问道,“师叔祖,那人的境界如何?”

那毕竟是一件法器,齐辛不太相信师叔祖会平白无故的送给他,于是又多问了一句。

吴老伯笑着道,“用官话来说,云基三阶。”

龙虎山上有着自己的分阶名称,但如何分阶和云海守卫军的大差不差,且近年来也逐渐采用了云海守卫军那一套的评判标准。

听到这,齐辛嘴角都快压不住了,他今年十八,已经云基三阶,而那小子今年十九也才云基三阶,看样子那小子也不咋地嘛,居然还敢用那金瞳挑衅他,有了师叔祖的允许,下次见到他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

看样子还能白捡一个法器,师叔祖果然对他疼爱有加。

想到这,齐辛极力克制着表情跑到一旁自己逛去了,生怕师叔祖发现他的表情然后反悔。

看着齐辛跑远,温明轩立刻焦急的开口道,“坏事了啊,您怎么任由这小子胡闹还许诺一件法器出去啊,师叔,您别看这小子浑,那修炼起来却异常的有天赋,他都踏入云基三阶一个月了啊,三丹田全开,云气雄厚,寻常的云基三阶真不是他对手啊。”

吴老伯淡定的喝了口茶,温明轩一个着急就要起身去找齐辛。

吴老伯这才轻声道,“你觉得我有那么傻顺便就把法器给一个云基的小辈吗?”

温明轩一愣,随后坐回位置问道,“难道....刚刚那位并不是云基三阶?”

吴老伯轻轻摇头道,“不,那小子就是云基三阶。”

“那为何?”,温明轩一头雾水,更加不理解了。

吴老伯轻笑道,“你不是说齐辛需要管教吗,我们的出口管教的效果并没有那么好,那就让同龄人打压打压他,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看温明轩还是有些不放心,吴老伯笑着道,“放心吧,别小看那小子,要不是因为山里有些老东西把他看的太紧,动他就和动了那群老家伙的命一样,我说什么也要给他挖到我们龙虎山,喝茶喝茶。”

温明轩有些心惊师叔竟对那年轻人给出了如此高的评价,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忧压不住齐辛,那是对自己徒弟的自信。

......

山涧的空气中还留有着早晨露水打在泥土上激起的阵阵幽香,离开了吴老伯小院的李赋言背着小包脚尖轻点穿梭在其中,宛如一只猿猴般敏捷。

感受着山间流水叮咚,微风和煦,李赋言心情大好,轻轻一跃,便跃出枝头,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什么玉泉池,水渊池,碧水湖尽收眼底。

重新落入树林后,李赋言快步朝着下一家送药的地方跑去。

“庞伯伯,陈爷爷!这是司婆婆今日份的配药。”

眼前两个老人,大有来头,庞伯伯曾是白虎新江地区的云台总督,陈爷爷则是青龙抚州地区情报局局长。

两位老人此刻吹鼻子蹬脸的下着象棋,看到李赋言来了之后两人同时喜笑颜开的打着招呼,陈爷爷顺手将棋盘一抹笑着道,“放这上面就好了。”

李赋言笑着道,“就先不打扰陈爷爷和庞伯伯下棋了,我还要赶着回去呢,快到十二点了。”

李赋言顺手将药摆在他们煮茶的台子上挥手离开。

“真是好孩子啊。”,陈爷爷感慨道。

“是啊。”,庞伯伯附和了一声,随后扭头看到了空空如也的棋盘,然后在地上看到了散乱的棋子,脸色陡然一变,大怒道,“老逼登,棋呢?”

陈爷爷笑着回应道,“这不给那孩子腾地方放药吗?谁知道他不放这,我们重新下一局不就好了吗?”

庞伯伯瞪着眼睛,“那里那么多桌子放哪不行?而且我特么快赢了,你一把扫下去什么意思?”

......

终南山上有着很多退役的老人,他们有些不仅是因为年龄退役,还有着因为伤病退役,而且就算是因为年龄退役的人终归是从军伍中退出来的,常年的作战身上的大病可能不多,但小病可不少。

于是乎拥有着极高医疗水平的大医者司婆婆成了这片地区最德高望重的人,而从一年前开始,一个小年轻就代替了司婆婆送药的任务,奔波在了各个山头。

当老人们了解到这个孩子的时候,疼爱的不得了,特别是那朱雀的人,谁要是想要动这个孩子,那他们是会全体出动拎着棍棒讨说法的。

临近中午十二点,李赋言终于回到了住处,一回来便看到司婆婆在煮着药。

李赋言顺手接过说道,“司婆婆我来吧。”

“呵呵,好。”,司婆婆没有拒绝,笑着坐回躺椅,这一年来,司婆婆过得十分轻松,她第一次感觉到了老有所养的感觉,这让无子无女的司婆婆几乎将李赋言当亲孙子养。

将这罐药泥封存好后,看了眼日头,司婆婆说道,“开始吧。”

“好的。”

李赋言坐在凳子上,司婆婆一手搭在其手腕处,一股磅礴的白色云气涌入李赋言的经脉。

这一年来,日复一日的,每天早上6点,中午12点,晚上6点,司婆婆都会为李赋言牵引体内的黑色云气,今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