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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岑身旁的食肉鱼群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现在只要段岑的一句话,它们立马争先恐后的涌上去。

不知是不是虞之看花眼了,他总觉得那人鱼尸体的眼皮动了动。

就连在牢里的利茵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段岑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他视线缓缓往下移,落在人鱼研究员的尾巴上:“尾巴肉多,要不先试试?”

说着,食肉鱼群便一窝蜂的上去,开始在人鱼研究员的尾巴上啃咬起来。

它们啃咬的面积不大,都是一点一点来的,只不过一下子太多的鱼群一下子就没了一大片肉。

虞之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有些直犯恶心。

可是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杀鸡儆猴吗?

不应该吧,这不是殿下的风格。

虞之细细想了想,他好像发现了问题,他也终于明白了段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他刚刚并不是眼花,而是这人鱼研究员根本就没有死。

假死的。

但是被殿下发现了。

虞之不敢想象要是殿下不在,他一旦让人鱼研究员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也不知道后面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们。

可是殿下又是怎么敢肯定这只人鱼在假死的?

果不其然,在段岑让鱼群换个地方下嘴时,原本正在闭着眼睛的人鱼研究员瞬间惊恐的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煞白。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段岑已经锁定了他的脖颈,只要他敢动半分,绝对会人头落地。

“怎么,终于敢醒了?”

他还以为再能坚持个几下呢。

人鱼研究员神情惊慌的看着段岑:“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假死的?”

段岑轻笑一声:“你觉得呢?”

他并不回答,反问道:“这种小把戏是谁教你的?”

人鱼研究员飞快的说:“身为研究员,这点套路都想不出来吗?”

“是吗?”段岑说:“那怎么会不知道咬舌自尽这种行为看起来很荒谬?”

人鱼研究员冷汗直流,他选择咬牙沉默。

但是迈尔目光却看着他,心里早就在怒骂着了。

他知不知道这种不说话的行为就是在默认了?

段岑目光一沉,“他不是很想死吗?那就让他活得生不如死。”

虞之应下,一把将人鱼研究员拖下去。

刹那间,段岑的视线和迈尔的视线相撞。

迈尔愣了一下飞快的移开目光,像是在遮掩自己的情绪。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段岑会这么快就注意到了他这边。

这时蓝誉也回来了。

没了食物的食肉鱼群有些不知所措的在原地徘徊。

段岑低声的说了一句人鱼语,鱼群才跟着蓝誉出去了。

他刚刚是让蓝誉去找食物而已。

段岑转身离开,这时身后的迈尔突然大喊:“段岑,就算你这么做,我也不会向你屈服的。”

段岑不屑一顾,冷笑一声就离开了,完全不理会迈尔。

他根本就没想过迈尔会屈服,他心里只有野心。

屈服是什么对他来说是个非常陌生的两个字。

他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让他们或者恐惧当中。

就算他不能杀死他们,折磨他们也是有很多种方式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将陆霖洄体内的东西拿出来。

段岑上岸后看着恶露霖洄这两天给他分享的视频和图片,他每一句都回复,等没看见陆霖洄回复才开车走的。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早晨了,时间还早,陆霖洄还在睡觉,他到家时估计也到时间起床去上课。

闹钟响的那一刻,陆霖洄微微蹙眉,翻了个身,被子蒙过头打算继续睡觉。

但是闹钟还在不依不饶的响着。

陆霖洄已经自动屏蔽掉了。

过了约莫十五分钟,门口传来动静,随即,闹钟被人关掉,身旁的床也瞬间凹陷了下去。

陆霖洄在模糊期间闻到了冷冽的黑檀木信息素,他若有所察觉,一下子又滚进了段岑的怀抱。

段岑抱着人,亲了亲他饱满的额头,嗓音温柔缱绻:“霖霖,该起床了。”

陆霖洄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几乎撒娇的说:“可是我好困,每天都这么困,不熬夜也困。”

“可是霖霖准备迟到了。”

陆霖洄含糊说:“那就让谢风帮我签个到吧。”

没想到下一秒段岑就拒绝了:“不行,难道霖霖不想好好的学习,顺利的毕业吗?你想重修吗?”

答案当然是不了。

陆霖洄立马张开眼睛坐起身,他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最讨厌没有边界感的早八课了。”

刚上大一,五天都有四天是早八的,这让人怎么活?

段岑笑着轻抚他的头发:“就两节课,回来再睡。”

陆霖洄叹了声气, 艰难的起身。

他洗漱好出来之后就看见正坐在餐桌旁的段岑。

他在细细的为他精心准备着早餐。

陆霖洄吃着,还不忘问段岑深海里的事情。

段岑只能把那件事告诉陆霖洄了。

陆霖洄愣了一下,段岑不说他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迈尔在他体内植入了东西,不取出来以后还是会有问题的。

段岑将这件事的利与弊说了出来,陆霖洄沉默了一下。

“小珍珠真的会有危险吗?”

段岑摇摇头:“不是百分百的确定,还得看植入的东西是什么,有没有和你的身体融为一体。”

陆霖洄蹙眉:“应该没有吧。”前前后后还不到两个月,不可能这么快。

可是迈尔这样的人,陆霖洄还是放心,迈尔肯定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他做事情很是极端的。

要是真的和他融合了,那可就糟糕了。

这样一来,迈尔他们就死不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现在被杂草尖锐的地方割到,的确很痛。

段岑笑着安慰着他:“会没事的。”

陆霖洄嘴上说没事,可是心里还是很慌,上午的两节课他神游在外,根本就没有好好的听讲。

虽然段岑说没事,那也只不过是安慰他的借口罢了。

陆霖洄一回去,就连拉着段岑商量:“我现在可以接受检查,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知道得越早,就不会这么忐忑不安,要是不尽人意,也可以提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