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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柠毫不理会,手中的活计越来越熟练。

苏晚柠:说吧,再多说点,一会儿我让你嘴都没工夫张。

牛嫂一屁股坐到地上歇着,已经割了那么多够捆一阵子的。

苏晚柠不服输的劲儿也上来了。

不蒸馒头挣口气。

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眼看着一排的麦子变成她手中一捆捆的,很有成就感。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苏晚柠距离牛嫂已经不到两米。

苏晚柠大声喊:“牛嫂子,你可得加把劲了,别连我这个绣花枕头都供不上。”

原本低头休息的牛嫂被喊得一激灵。

一抬头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咋这么快就赶上来了。

牛嫂赶紧起身开始割,之后一整个上午她的腰再也没直起过。

下工的钟声终于响起,犹如天籁之音。

牛嫂松了那股劲,一屁股坐到地上再也起不来。

苏晚柠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手、腰和腿都快不是自己的。

干农活真不是说话的,她有“水”的加持都累成这样子。

苏晚柠身后堆着一捆捆的麦子,安豆震惊的嘴巴差点没合上。

他一上午干得还没人家一半多,此时此刻,苏知青就是他学习的榜样,他要向苏知青学习。

牛嫂子最后是被她男人背回去的,离开时还不忘狠狠剜了苏晚柠两眼。

柳叶和方筝隔的不远,跑过来看情况。

两人也看到空地上一大堆的麦子。

“苏知青你可以呀!真给咱们女知青挣脸。”

方筝一掌拍在她的背上,差点没给她干趴下。

柳叶一把拽住苏晚柠的胳膊,“你的铁砂掌能不能轻点,苏知青的小身板可受不住。”

“忘了忘了,苏知青你没事吧。”方筝嘻嘻一笑。

苏晚柠摇了摇头,忍不住多看了方筝了两眼。

没想到方知青高高瘦瘦的这么有劲儿。

苏晚柠没让两人扶,坚持自己走。

一路上碰到的人都要盯着她看两眼。

上午牛嫂的一嗓子,听到的人可不少。

其中又有多少人等着看笑话。

没想到结果出乎众人的意料,初来乍到的小知青竟然一鸣惊人了。

苏晚柠相信,经此一战,看谁还敢说她是绣花枕头。

秦燚同样注意到那位走路腿都打颤,却依然不需要别人搀扶的女知青。

“哥,我饿了。”王俊生催促道。

“嗯,回家。”

苏晚柠一进知青院啥也顾不上就往屋子里跑。

进屋往床上一躺,“我的老腰,快累死我了,下次再也不跟人较劲了,简直是作死。”

苏晚柠一人开始了碎碎念,“她说你就让她说呗,大不了找个没人的地方揍她一顿,你逞个什么能,把自己累成这熊样。”

准备翻个身接着躺,身前的水壶硌得慌,才想起来自己忘喝“水”了。

苏晚柠缓缓起身,拿起水壶,撩开丝巾,“咕咚咕咚”灌了半壶。

一上午只较劲了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你说你是不是傻,但凡整上两口,也不至于这样。”

半壶水下肚,苏晚柠躺平静静等待中。

一般壶里的“水”都是两分甜,确保效果不会太逆天。

躺着躺着她慢慢地睡着了。

连前院喊她吃饭都没听见。

柳叶看人一直没来就来后院找人。

大白天的苏晚柠也没关门。

柳叶一进门就看到蒙面大侠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

柳叶笑着上前,“苏知青,醒醒,吃饭了,苏知青。”

苏晚柠被人突然叫醒,有些懵,看清是柳叶后脑子才清醒。

“你带着丝巾睡觉也不嫌唔得慌。”

苏晚柠往脸上一摸,可不是,只记得喝水,忘摘丝巾了。

“快起来洗洗吃饭了。”柳叶说完就走了。

苏晚柠伸了个懒腰,身上的酸痛感已经消失了,又恢复到满血状态。

她想着自己是不是该隐藏些实力,不能这么能干。

她是来找秦燚再续前缘,可不是来当劳动标兵的,目标不能跑偏。

下炕端着盆来到前院舀水洗了洗脸,不洗不知道,一洗吓一跳,水都变黄了。

苏晚柠嫌弃的不行,也不知道她刚才穿着脏衣服上炕,床单枕头有没有脏。

刘月看到苏晚柠姗姗来迟,出言讽刺道:“有的人就是好命,吃个饭还得三叫四请。”

苏晚柠端着盆把水泼到门外。

“刘知青,第一次。”苏晚柠话不多说,拿碗盛饭。

刘月一头雾水,啥第一次,什么意思?

高亮眼见情况不好,连忙转移话题说:“咳,那个,都静静,我说两句。

从今天开始正式进入抢收,这可是关系到咱们的口粮,以后回来女知青们一起做饭,吃完就上工,晚上啥时候天黑啥时候手工,同志们做好艰苦战斗的准备。”

此话一出,新来的几位都是一副苦瓜脸。

王二丫的脸色更是难看。

她上午分去割麦子了,麦子没割多少,竟割伤了手。

周围都是做惯农活的老娘们,就她是生手。

她连镰刀都不会用,更别说割麦子了。

镰刀才挥动了两下就把自己的手指割流血了。

她尖叫了一声,捂着手指就开始哭。

周围的几个人吓了一跳,以为出啥事了,跑来一看,差点骂人。

特别是和她分到一组的女人,半句关心没有,还埋怨她事多。

王二丫小脸一白蹲到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一时之前气愤很尴尬。

“你哭啥,我们也没欺负你。”

“是啊,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怎么招你了。”

这时候计分员走来,看了看地上的人,再看看周围的女人们。

手指头一个个点着她们,“你们又欺负新来的知青是不是,小心让大队长知道了扣你们工分。”

王二丫很是时候地停止了抽泣声,站起身,晶莹饱满的泪珠滑落,显得楚楚可怜。

“同志,你误会了,婶子大娘她们没欺负我,是我太笨了,割伤了手,我真的太疼了,所以才……”

王二丫夹着嗓子学着黎小溪的声音。

声音听得怪,但效果是显着的,计分员是支书的亲侄子,村里少有的初中生,还不满二十。

小伙子哪里见过这手段,话都差点说不利索。

“你,你去卫生室包扎一下就回去休息吧,今天不用上工了。”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和刚刚骂人的时候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