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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兵连忙将白露塞到喇叭婶的手里就跑了。

喇叭婶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中,正好送白知青回去的空档再多打听一些事情出来。

她已经在幻想自己跟人侃大山的时候抛出这么一个大瓜,别人震惊的表情了,想想她就激动。

喇叭婶问:“白知青,你跟刘兵这是?”

“就像刘同志说的那样。”白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引人遐想。

喇叭婶心中一喜,看来里面有事,她细细打量着白知青。

虽说名声不咋地,干活又菜,但要只是看脸,长的是不错,很招男人的那种。

喇叭婶相信自己眼睛看到了,至于怎么说就全凭想象了,还没把人送到家,她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白露看着妇女远去的背影,嘴角高高弯起,转身缓缓往知青点走去。

喇叭婶不愧是喇叭婶,临近晚饭的时候,整个槐树大队都知道刘兵跟白露的事情。

江大梅挑水回来对着白露就呸了一口。

“真是个不要脸的破鞋,大家忙死忙活的秋收,你倒好,还有时间去勾搭男人。”

“就是,白露,你怎么想的,跳河就跳河,怎么专挑最深的地方跳,不怕淹死啊。”另一个女知青讽刺道。

白露跟没事人似的,继续手上的动作,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笑意,喇叭婶真是给力,这么快就传开了。

没想到她的计划会这么顺利,原本她只打算能让人看见他们两个搂在一起就行,没想到来了一个神助攻,老天待她不薄。

温黎坐在屋前吃饭,静静地观察着白露。

白露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心狠手辣,最好不要轻易招惹,就是眼光差了点。

刘兵长得也不咋滴,她怎么就看上了,温黎猜,肯定是瞅上人家的身份了,升到连长的级别应该可以去随军了,就可以离开这个穷乡僻壤。

温黎的脸上又显露出优越感,只有她知道再过一年多就会恢复高考,到时候考个好大学,赚大钱,有了钱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等她赚大钱了,养他个七八十来个,而且什么样的类型都要有,岂不是要美死了,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蠢事,她才不会做。

“白露,你个贱货,骚狐狸,给老娘我滚出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女人的声音,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来到知青点的大门。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兵亲娘,支书亲媳妇高铁梅。

人如其名,长得人高马大的,此刻挽着袖子气势汹汹的向白露走来,后面跟着一堆看热闹的。

白露先下手为强,她往地上一瘫,眼泪说来就来,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婶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小心掉到河里让刘同志救我,我就该淹死一了百了。”白露轻轻抹了一下眼泪,“我知道自己名声不好,刘同志又把我抱上岸,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高铁梅的手停在半空中,嗓子像是堵了一块棉花似的,上不去下不来。

她清了清嗓子骂道:“你说,是不是你故意掉进河里的,想勾引我家兵子。”

白露满脸震惊的表情,小脸惨白,“婶子,你说的是啥话,我怎么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温黎:你会,绝对会。

“是不是开玩笑,你自己心里清楚,怎么能那么巧,我家兵子今天回来,你就掉河里了,小丫头片子,你心里想的啥我清楚的很没,告诉你,我们兵子可是在部队里跟大领导家的闺女谈对象,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呸。”

白露心里一沉,刘兵竟然有对象了,还是大领导家的闺女,哼,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高铁梅的话说的可够难听的,白露却不再说话,只是低声抽泣,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可怜。

刘兵赶到的时候正好听到他娘骂白露的话,心里觉得对不住人家白知青。

他穿过人群拉住他娘的胳膊,厉声道:“娘,我身为人民的子弟兵,看到群众有危险,救人是义不容辞的事情,你这是做什么?”

高铁梅真想一巴掌打醒他,傻儿子,人家都算计到你头上了,你还替她说好话。

刘兵看到白露小可怜的样子,心里莫名悸动了一下。

白露瞧准时机抬头看刘兵,眼眶里很是时候的掉出一颗泪珠,划过脸颊,流到衣服上。

刘兵哪里见过如此让人怜惜的女人,他那个对象长得五大三粗的,行为粗鲁,大嗓门,毫无一点温柔可言,跟白知青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露看到刘兵的样子,心里笃定她还有机会,想必领导家的闺女也不咋滴。

高铁梅活了这么大岁数,女人什么样的手段她没见过,眼看儿子的眼珠子都直了,她一把将人拽过来,又骂了几句后赶紧走了。

大伙儿的热闹还没看够就这么散了,直呼不过瘾。

高铁梅边走边叮嘱刘兵要离白露远一些。

人都走了,白露的眼眶里的泪水都收了回去。

温黎都震惊了,她还第一次见,眼泪竟然能收回去的,佩服佩服,白露这演技以后可以往演艺圈发展发展。

清河大队。

苏晚柠跟冼洁一块上工的时候,碰到了刘月。

自从她嫁人之后,已经快两个月没见了,乍一看,她差点没认出来。

刘月脸色蜡黄,身形比原来还要瘦,简直用皮包骨来形容,脸上没有多少肉,高高的颧骨越发凸显,想必在懒汉家过的特别不好。

冼洁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听懒汉旁边的邻居说,自从刘知青嫁到他家,懒汉是一点活儿都不干了,挑水砍柴,下地挣工分都是刘知青,一言不合,懒汉还打他。”

苏晚柠表情淡漠,刘月是咎由自取,她要没有害人的心思,也不会坏了自己的名声,懒汉自然也不敢找上她,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苦是甜都要自己受着。

刘月盯着两人的背影,紧紧攥紧了衣角。

“干啥呢,还不赶快干活去。”

刘月吓的一激灵,连忙钻进玉米地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