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总你真是喜欢开玩笑啊，qq是社交类产品，深水宝是购物类产品，两者根本就不是一个赛道的产品，
对于我的农场来说，肯定是qq这个渠道更加合适，这一点我想杜总你应该不会否认吧？”
秦川看了眼神情稍显焦急的杜辉，十分淡定的开口说道。
杜辉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的捏成了拳头，稍稍平稳了一下呼吸：
“秦总，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qq的用户虽然多，但是消费水平却不一定有我们的用户高……”
“杜总，有一点我要提一下。”秦川笑着打断了杜辉说道：
“qq和深水宝的用户是高度重合的，玩qq的用户，大概率也使用着淘宝，
至于杜总您说的消费水平不同，这个就是消费场景不同所导致的，如果由阿里舅舅来运营qq，疼讯来运营深水宝，我想结果也是类似的。”
杜辉见自己这招偷换概念没有让秦川上当，心里也开始犯起了嘀咕：
“这个秦川当真难缠啊，如果不是调查过，我还真以为他是哪家的公子哥了。”
不过想归想，杜辉脸上表情没有变化，依旧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还是希望秦总能够考虑和我们阿里舅舅合作，毕竟秦总未来也是要在杭城发展的，
和我们合作，能少走许多弯路，甚至于天顶星还能借助我们集团的宣传和渠道，把你好的影响力推至全球，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即时通讯软件。”
“杜总，这话……这话你信吗？”
秦川斜着头，一脸想说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表情看向对面的杜辉。
杜辉绷着脸，点了几下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杜总，要不咱们过几天再谈，您再回去和领导商量商量？”秦川看了眼会议室的时钟，然后提议道。
杜辉心里盘算了一会，觉得再拖下去秦川也不会松口，权衡了一下利弊回道：
“秦总，我们可以不签署这个排他条约，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明，我们投资所占比的股权，一定要比疼讯多。”
“比疼讯多这点我不能保证，但是我可以承诺，给疼讯的股份一定不会超过阿里舅舅的占股。”
“这……”
“这个我需要和老板确定一下。”
杜辉听了秦川的话，犹豫再三后决定给自己的老板打个电话，沟通一下具体情况。
“请便。”
秦川点了点头，示意杜辉随意。
杜辉起身走到窗口，拿出电话拨通了号码。
过了十分钟，
杜辉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脸上表情轻松了不少，想必是得到了领导的首肯。
秦川看着杜辉的表情变化，心里盘算着可以拿阿里舅舅的报价，去压低疼讯和网一的占股比例。
“秦总，大老板同意了你说的话，我们阿里舅舅决定以三千万，收购天顶星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
“百分之三！”秦川斩钉截铁的说道。
“百分之五，百分之三这个是不可能的。”杜辉也是拒绝的非常干脆。
“百分之三，一点都不能多！”
“百分之五，一点也不能少！”
“华夏一点也不能少，但是股份可以少一点！”
“你！行！
秦总，冲你这话，我给领导再打个电话！”
杜辉说着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秦川坐在对面一脸惊讶，没有搞明白这是什么情况，自己说了一句话就让杜辉改变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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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秦川把杜辉送到了公司楼下，
“杜总，我有件事情特别好奇，不知道您方不方便……”秦川站在门口，看着身旁面色如常的杜辉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同意你的要求吧？”杜辉笑着看了眼秦川，眼神里透露出一股难掩的欣赏。
“对，我原本还打算用其他理由来说服你，没想到您就直接同意了。”秦川转过身，好奇的询问道。
“我有和你说过我以前当过兵吗？”杜辉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反而还问了秦川一个问题。
“没有提到过。”
秦川摇了摇头，有些疑惑杜辉为什么会突然问道这个问题，
难不成杜辉突然同意自己的要求是因为这个原因？可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自己也没有军旅生涯的经验，他为什么要同意呢？
杜辉站在原地，思绪万千，眼底闪过一丝怀念的神色。
那份悠远的记忆跨过时间的长河，再一次浮现在了杜辉的眼前，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部队，回到了那段极其不舍，难以忘怀的军旅岁月。
秦川没有出声打扰杜辉的回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待着杜辉给出的解答。
少顷，
杜辉回过神，脸上带着一丝难掩的怀念之情缓缓开口道：
“我以前在八闽军区的东海舰队服役过，你可能对这个舰队不熟悉。”
“东海舰队的全称是华夏人民解放军海军东海舰队，他是解放军的第一支海军，
其前身为华东军区海军，我在东海舰队的长春舰上待了四年，那四年是我收获最多的四年。”
“时至今日，我依然对那段军旅岁月记忆犹新，印象最深刻的，是我刚进入连队指导员对我们说的一句话，
杜辉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里熠熠生辉，眼神中爆发的那股光芒璀璨夺目，让人心生向往。
秦川站在一旁，眼前也浮现出了杜辉口中的那幅画面，
隐隐约约间，秦川的耳边依稀听到了一句熟悉的诗句。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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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别称八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