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落下，林念念赶紧摇摇头：不行不行，那可是会侵权的！
迪士尼：黄牌警告！
再仔细看——
更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纯白色的小雪人。
但是？
她之前感受到的，是这个样子吗？不是吧。
林念念虽然没看到那个小东西，手上也没能全摸到，但从局部的触感反馈来看……像是一团？
反正肯定不是这个小雪人形象。
不知道是感应到她的想法，还是也想和她吐槽，空间冷不丁地出了声：‘是安安捏的。’
没错，这语气是吐槽了。
林念念却是扬起嘴角夸奖：“我觉得挺好看的！”
小雪人，怎么也比一团好吧？虽然它只有画出来的眼睛和嘴巴，连红萝卜鼻子都没有……
哦对了，“它有啥用？”
这话不是林念念第一次问了，不同于之前，空间这次直白地回答：‘它可以帮助安安更好地感悟雪元素。’
这话换一种说法：安安能控制雪元素！
空间已经不止一次透漏过这个信息了，既然这样，林念念自然也就顺着话再问：
“安安是雪异能？”
‘嗯。’
因为先前有过迟疑片刻，就被林念念抓住的经历，所以哪怕林念念问得片面，但空间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先回答。
然而，它依旧没能逃过——“你早就知道末世。”
空间：“……”
空间的沉默，更加验证了林念念的想法。
在他们摊牌的时候，空间最开始对这个世界变化的说法，是：
被污染。
仿佛它会知道‘末世’一词，是从林念念口中而来。
但如果林念念没记错的话，她好像从来没有在空间的面前提过‘异能者’，就算她说过，那空间又怎么能确定，异能等同于元素呢？
假设这方天地是正常的世界，那世界意识知道末世说、丧尸说、异能说等等，倒也正常。
但偏偏，它的本体世界，可是言情小说欸！
哪家言情小说，会添加末世知识？
最后，也是空间自己说的话，‘还没有觉醒相关的记忆’，这话不就说明，它原来是知晓的吗？！
空间对于又被林念念抓住的事实，很是挫败。
它倒是想不再搭理林念念，免得多说多错，但想想后，它还是出声解释道：
‘我是知道，但是！是因为你才知道的！’
许是担心林念念再问，空间根本不给林念念开口的机会，便语速极快地说到：
‘你放心，我不会再瞒着你！如果有新的记忆，我会马上告诉你！但如果残缺，为了避免混乱或者产生不好影响，恕我不能相告！’
‘好了，安安找我了，拜拜！’
空间语速之快，下线之快，是林念念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等回过神来，她不由失笑着摇摇头。
空间虽然落荒而逃，不过直播的窗口并没有关闭，于是林念念便看到——
她的女儿，正将小雪人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没办法将这个任由玩乐的小雪人，和域里强大的小东西画上等于号，这可怎么办？
林念念看了一会儿后，便抵挡不住感冒和药物的双重瞌睡虫攻击，在不知不觉中闭上眼，并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