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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禾禾最后还是去了崇州。

而楚宴也尾随其后。

他很想看看,这场闹剧到底会怎么收场?他的好父亲,又会不会为了名声,把他的私生子给杀了?

可是,当他赶到崇州的时候,却发现事情远不像他想得那样。

他的父亲夏侯茂林,确实对盛司渊下了狠手!

但不好意思,他太弱鸡了,被这哥“私生子”给反杀。

“大少爷,情况很不妙,你爷爷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非常震怒。”

一直到对他挺衷心的一个手下,在得知了这件事后,也赶紧来给他报信。

楚宴听完了,突然他就陷入了沉思。

是啊,他的父亲要杀这个私生子,为什么还会故意到崇州来杀呢?

是想让他爷爷知道?

还是说,他想把这个锅给他爷爷背?

他脑子开始混乱。

直到没多久,一个更惊人的消息,传到了他耳里。

“大少爷,他们已经到酒店了,我听到了一些东西,貌似,老爷子跟这个盛司渊,才是真正的……”

手下最后那两句话没敢说出来。

而楚宴在听说了后,脑子里也仿佛是被丢下了一颗炸雷般,很长时间人都是傻的。

是啊,他到了现在才发现,有些地方自己真的是分析错了。

他的弟弟夏侯修,当时如果真的要用他的心脏,为什么不把它直接给他这个哥哥呢?

他不是更合适吗?

可是,没有,夏侯仪给了一个外人。

而且,还是完全不征求他父母的同意下,强势的操作了这件事。

楚宴只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坍塌了一般。

后来,他听说在酒店里,夏侯仪在得知夏侯茂林差点死在了盛司渊怀里后,他终于还是对盛司渊开了枪。

楚宴顿时一阵兴奋。

可是,当他赶到酒店里,却发现,那老头并没有打中盛司渊的要害。

而是射中了他的肩胛骨,仅仅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

凭什么?

同样都是他的后代,凭什么他对这个人那么宽容?那么偏爱?

而对于他们这一家子,确实如此的苛刻?

楚宴终于怒了,他拿出了一把枪,用力踹开那扇大门,他就对着还没死的男人果断开了枪!

“砰!”

一颗子弹狠狠射入盛司渊的左胸位置。

那一瞬间,他看到那朵血花从他胸口间绽放出来时,他是兴奋的,也是激动的。

“弟弟,你看到没有?我给你报仇了,那颗心脏,我也终于替你拿回来了。”

他就像个疯子一样。

可也就在那一刻,夏侯仪转过身来了。

他眼中迸裂出楚宴从未见过的血红,手一抬,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对准他的眉心扣动了扳机。

“……”

楚宴晃了一下。

瞬间的子弹穿透,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痛意,人就直挺挺倒在地上了。

恐惧吗?

绝望吗?悲伤吗?

不,这一刻,他反倒什么都好像烟消云散了一样。

有的只是从未有过的家解脱和释然。

“弟弟……”

他仿佛看到了那个明媚男孩朝着他奔了过来,那么多年了,他终于又对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哥哥,你来了。”他开心得跟他打着招呼,还伸手朝他拉了过来。

楚宴也笑了。

是啊,弟弟,我来了。

七年了,我终于来给你赎罪了……

--

三个月后,帝都五角大厦逐渐步入正轨。

盛司渊在这座城市逗留了小半个月,也准备回江北了。

“小少爷,你放心吧,王府这里我会替你守着的,只要你来帝都,随时都有干净的房间住。”

老管家钟伯将这位少主人送出府门,那慈爱的眼神,完全就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待。

盛司渊点了点头。

片刻,黑色迈巴赫在都市柏油路上穿行,十月金秋,那暖阳洒落在街道两旁,就连树木都仿佛染上了一层金色。

“等一下,先去一趟墓园。”

忽然间,坐在后面的男人淡淡说了句。

徐观南听到了,抬眼在上方后视镜看了一下:“好的。”

他并没有问这位boSS去墓园干什么,而是做好一个下属该有的本分,不该问的事不问。

很快,车辆就改道去了墓园。

夏侯家的慕园,在帝都西山位置其实很好,当年,由于夏侯仪权倾朝野的缘故,无论是住的还是用的,都是最好的。

当然也就包括给家族置办的墓地了。

盛司渊下了车,抬头望了一眼这安静而又肃穆的墓园,他拿出一副墨镜戴上了。

亡魂,当然还是尊重一下好点。

他踱步上来了。

却看到,墓园里夏侯家的墓碑并不多,除了那块上方最好的空地没有葬,下面也就十来座墓碑。

而最底下不显眼的位置,看起来应该就是辈分比较小的死者了,其中有两座还比较新。

盛司渊走了过来,他看到了第一座墓碑上面写着的名字是夏侯少杰。

夏侯少杰?

那不就是半年前死在戒毒所里的老四家孩子吗?

盛司渊凝视了一眼,片刻,还是停了下来,将手里拿着的白菊,抽了两朵出来,放在这墓碑面前。

夏侯少杰的事,其实,或多或少跟他也有关系。

倘若那个时候他早点出手,也许他就不会死。

可惜,他那会还没想通。

盛司渊继续往前走,他看到了第二座墓碑,而这座墓碑的名字是楚宴。

楚宴?

他冷笑两声,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越过来到了第三座。

这座墓,明显就旧多了,虽然周边干干净净的,但是墓碑上的那张照片,早已被太阳嗮的褪了色,一眼望去,只看到墓主的轮廓。

但是,能看得出来,他当时笑得很灿烂。

“夏侯修……”

盛司渊停了下来,看到了墓碑上的名字,他将脸上的墨镜取了下来。

他这一生,如果不是这个人那颗心脏,也许就跟他现在一样,长眠在这个地底下了。

而且,也因为他,将殷禾禾送到了他盛司渊的身边。

所以,无论如何,这个人就是他盛司渊的恩人。

“你放心,你的父亲,我会让他安享晚年的,至于你母亲,我很抱歉。”

他半蹲了下来,将手里的菊花放在了墓碑前。

杀楚凤娥,确实不是他本意,要知道,楚凤城落马后,他根本就没有动他妹妹。

可惜,楚凤娥自己寻死,找到了江北来,那个时候如果他不动手,就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