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一直进行到很晚才结束。
几圈下来清欢已经喝的有些迷朦,脸色微醺像是扑了一层粉嫩的胭脂。
凌乐清比清欢还要醉一点,他喝的可是白酒,好事者来敬酒,他也来者不拒,只因那句祝词: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清欢搀扶着凌乐清走到婚房,把他摁到床上自己就去洗手间卸妆、卸头饰,换掉厚重的婚纱。
再回内室,屋里像似被洗劫了一样。
西服外套、长裤都丢到地上,凌乐清迷糊的躺在床上和他的领带做斗争,声音里还透着浓浓的委屈:“拿掉…拿掉”
清欢只觉脑中轰隆一下,一股热意酥酥麻麻涌进心脏。
她帮他解开领带,看他诱人不自知的把自己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解掉,露出漂亮的马甲线。
……
翌日。
清欢从柔软的婚床上醒来,眼前是一个漂亮的水晶吊灯,上面挂满了彩带,飘飞的气球铺满了整个天花板。
清欢没有动,她感觉到薄被下的自己是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隐隐的不适也在提醒她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酒精害人呐。
清欢小心翼翼的侧过脑袋,看着凌乐清无害的睡颜,想着自己现在逃走,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凌乐清似有所感,睫毛微动,缓缓睁开双眼,那微绿的眸子,好像小锁一样,把清欢牢牢的锁在他的眼里。
清欢不自在的别开眼,想着:这时候渣男该怎么说才不用负责来着?
“嗯,内什么,你昨天晚上的表现我很不满意,咱俩的事儿,就算了吧”
清欢故作镇定的说了一句,然后她早上的早饭就没了。
“现在,满意了吗?”凌乐清虽然还是没有表情,但是从声音里能听出他的愉悦。
清欢欲哭无泪,连连点头,彻底歇了不想负责的心思。
后来的后来,清欢才知道这个家伙早有预谋。
可是谁叫自己没抵抗的住诱惑呢。
后来清欢也想过,大概她骨子里对他还是有占有欲的吧。所以无法做到心如止水,无动于衷。
婚后的生活,与预想的也没什么差别。两人以前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婚后在一起也不需要适应。
凌乐清支持清欢的所有想法,给了清欢很大的自由,清欢可以无后顾之忧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只是凌乐清有了更加名正言顺的理由黏着清欢。
两人在一起三年之后,黎父黎母就催着他们领养孩子,或者做试管婴儿。
这次清欢没再妥协,其实比较起有孩子的生活,她倒宁愿两人过二人世界。
他不希望他漂亮的眸子里映入别人的身影,她不希望,自己有一天发病…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
后来当清欢终于有勇气面对从前,他们相伴着一起回了孤儿院,现在的孤儿院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
建筑、设备、格局,唯一还能让清欢认得的也不过是院长室外的那棵老榆树。
所有放不开的放不掉的,清欢也能统统放掉了。
清欢轻轻吻了一下凌乐清的眼睛:“我们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