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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轻薄公子生浪,越女未敢言

安成亦知:“晋阳城内怎么样?”

丁浪:“朝堂内部倾轧本就严重,北汉皇帝宠信奸佞、宦官,前些日子,自解臂膀,杀了吐浑军统帅卫俦,军心震荡,倒实在是替咱们大宋找了北伐的诏书之辞。”

“但北汉对外投靠辽国,做无耻的儿皇帝,妄图借重辽国的军事力量,抗拒大宋北伐,企图苟延残喘,维持昏暗统治,先帝曾三次率军往攻北汉,皆因辽军南援而败。”

丁浪回首往事:“辽国皇帝现正进行改革,我们的密谍说,辽国方面训令北汉不得随意惹是生非,要皇帝维持边境现状。”

安成点头,想到耶律斜轸,心间骤引阴霾,不悦。

“对了,还有一件趣事,您要不要听?”

“什么?”安成随意答,并无多少兴致。

“之前害你那个刘扶摇,北汉太子把她带回了东宫,欲立为……。”

安成失神被花刺刺伤:“等等,你说,北汉太子带她回的东宫?”

丁浪不以为然:“这刘扶摇回去干嘛,公主您又何必在意,她父皇王妃被现在的北汉皇帝所杀,自然会想复仇。”

“我问的是北汉太子。”

“就是之前在安岳王府救走她的人啊。”

安成摇头:“北汉太子来宋,呵呵,这事,你能查到,未必有人会查不到。”

丁浪皱眉:“您的意思是,安岳王故意放走了北汉太子?”

安成没有点头,心头乱绪纷扰。与丁浪议事出来,却见云铮正与卢宽、秦桓动手,吃了一惊,正欲下楼,丁浪拦住:“在下去比较合适。”

丁浪急匆下楼,瞥眼见右边二楼一人身影,心弦崩得更紧。好不容易劝开两人,弄清原委,原来卢宽撞见丁阿离,听出丁阿离是那日西郊与潘惟熙一起的女子,意欲轻薄,被云铮撞见,将卢宽狠揍一番,亦被其仆从所伤。

安成见丁浪与卢宽争论不休,微觉奇怪,正欲出面,忽听一人道:“你们在干什么?”

安成一怔,来人正是潘惟吉,卢宽阴笑:“哟,原来是三公子,怎么,你也要学潘惟熙多管闲事吗?”

潘惟吉向前一步:“卢兄,是否就此算了?”

卢宽哈哈大笑数声,对着潘惟吉,甩甩衣袖:“你说算了,那我脸上的伤,怎么算?”

丁浪执礼:“卢公子,丁某代这位兄弟向你赔礼道歉,请您不要见罪。”

卢宽怒不可遏,环视诸人:“赔罪是吗,好,今日本爷大度,你跪下向我磕头谢罪,我便饶你,如若不然,我的脸面。”

三人大怒,潘惟吉看了眼云铮,倒笑了:“你又不是女人,何必如此在意自己脸面,你若是个男人,为了卢大人脸面,亦做不出白日轻薄闺阁女子之事。”

围观众人皆笑,卢宽大怒,想起那日榄山被潘惟熙下了脸面,今日又遇惟吉,这兄弟二人,呵呵,韩国公府当真是没将父亲大人放在眼内吗?

潘惟吉正色道:“卢兄还是快与这位姑娘与兄台道歉为好。”

卢宽上前与潘惟吉对视:“你们潘家的人,就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吗,我,要是不呢?”

潘惟吉难得动怒:“那我就教训教训你。”

卢宽阴笑:“我没听错吧,你要我道歉,还要教训我,你也配?”

忽听一声:“是何人在此喧哗?”

众人回头,楼梯间走下来三位女子,粉衣女子揭开帷帽,已过来见潘惟吉:“三哥。”

潘惟吉深看一眼:“玉妍,你怎地在此?”

潘玉妍悄声道:“七公主在此,我与薛小姐约在这里的。”

潘惟吉赶忙向中间女子行礼:“臣见过公主。”

众人闻言大惊,卢宽面色紫胀,也来见礼,安成点头,拉住阿离查看:“阿离,你可没事?”

丁阿离哭道:“公主,这人!”

安成抚臂安慰,冷声道:“我知道了,还不过来道歉吗?”

卢宽一咬牙,迫于安成在圣上心中地位,开罪不得,只得过来道歉:“姑娘,对不住了。”又与安成行礼:“公主,臣不知这位姑娘是您的朋友,臣有眼……。”

安成冷声:“如果不是本宫的朋友呢?”

卢宽再拜:“臣有罪。”

安成携了阿离过来:“你的父亲也这样对父皇说,你得罪本宫也没有什么的,但这位丁姑娘,不能受半点委屈,你可懂?”

卢宽闻听父皇二字,想到父亲常说,七公主心智不亚于诸位皇子、皇妃,最得圣上心意,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吓得连忙跪下:“臣,知道了。”

“很好,阿离,你要我饶过此人吗?”安成问丁阿离。

丁阿离看了一眼十分颓丧的卢宽,觉得厌恶,不想看见此人,便点头。

安成命卢宽退下,众人一时方散,潘惟吉携潘玉妍告退,云铮隐在众人身后,并未出声。

丁浪与阿离相看,安成走近云铮:“你没事罢?”

云铮摇头,安成招手:“跟我来。”两人走到一旁,安成低声问:“铮哥哥,近日矾楼,可有什么事情?”

云铮近日早有察觉,看了眼丁浪,他心慕阿离姑娘已久,刚才却十分克制,难怪让安成起疑:“第二个听雪楼。”

安成微怔,心下骇然:“那么,你还是离开罢。”

云铮想到多年的逃亡,心痛难言,安成亦泪目:“铮哥哥,我安排你到西京去,我不想你有事。”

云铮挣扎半响,终于答应:“好。”

安成与丁浪吩咐:“阿离一个人在榄山,我不放心。”

丁浪:“不若让她住到我府上,某定会好好照顾她。”

安成摇头:“她是南越郡主,住你那里不合适。”

丁浪到底是失望的,安成未有理会:“我想你派暗卫保护她,暂时先这样。”

丁浪:“可是丁姑娘一个人在榄山,实在孤寂,公主您也不能常出宫陪伴。”

安成点头,两人来见丁阿离,将来意与安排说了:“阿离,你怎样想?”

丁浪满怀期待,丁阿离沉吟半晌:“公主,我还是住在榄山罢。”

安成点头,丁浪亦强笑答应。

想到云铮,决定去见柴韫婉,来至其府上,将白日之事说了。柴韫婉道:“这只是件小事,你会不会太过敏感?。”

安成摇头:“小心总是没错的,不想铮哥与潘惟吉有太多接触。”

柴韫婉心底微拧:“去西京也好,有我在,那我隔些日子也回西京罢,闻樱婚事也快了。”两人闲聊许久方散。

回宫往翾禾宫中吃饭,德妃道:“让筱蝶过去伺候你罢,母妃也放心些。”

安成点头答应,母女二人亦闲聊近来诸事,等德妃安歇方回翾禾宫。途经络媛宫,辱骂声正从墙内传出。

兰屏不悦道:“四公主好没道理,现还辱骂公主。”

安成苦笑,打算绕路离开,却遇孙贵妃挑灯前来。

孙贵妃不想会遇到安成,十分尴尬:“安成,你,要回凤栖苑?”

安成点头,孙贵妃夜视安成,却从少女静如幽泉的双瞳中看不到任何情感,少女低身算作行礼,悄声走过:“您早些休息。”

孙贵妃有些错愕,这许多年,终归是看不透这少女心思,仿佛什么都已看透,看似不争不抢,最后却都能如其心意。

丝言在旁道:“娘娘,七公主会不会告诉皇上咱们来看望公主?”

孙贵妃阴厉之色一闪而过,从初云公主骂声中回过神来:“你去敲门。”

楚占南刚回府,恰遇楚介熙,两人闲聊几句,得知楚介熙刚从楚王府归:“楚王殿下近来如何?”

楚介熙站住:“大哥,你要了解什么似乎有别的途径。”

楚占南揪住其衣领:“之前的事,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你别太得意。”

楚介熙不为所动,扯出一抹冷淡笑意:“你说完了吗?”

楚占南青筋暴动,终于松手。

楚介熙没有回头:“我一向敬重大哥,但祖父之命,不可违。”

楚占南冷笑:“祖父年事已高,他若没有心思,也不会让你近楚王。”

楚介熙:“殿下礼贤下士,介熙钦佩至极,大哥多想了。”

楚占南苦笑摇头,没再多说,两人分回东西两院。

翌日旬假,与卢宽、秦桓等人赴宴,却只见到秦桓一人,楚占南道:“希圣没来?”

秦桓:“他去了襄王府。”

“卢宽呢?”

“他近来怕是不好。”

楚占南见卢宽郁闷,便问何故。

卢宽将与潘惟吉、潘惟熙兄弟之隙说了。

楚占南没有见过丁浪,却在那日晚间听沈忠与密谍谈话:“韩国公府如今确实势盛。”

烟波隔,渺渺湖光白,东京道上行客,依旧利深名切。

安成携傲雪来至相国寺藏经楼前院,却不见人影:“阿离还没到吗?”

傲雪环视周围:“许是耽搁了。”

安成只得耐心等候,忽听女子声音:“奴婢见过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