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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的路途奔波,到家的时候,别说是小景儿,云婳也累坏了。

家里提前准备好了婴儿的各种用品,之前在西西兰照顾小景儿的保姆和女仆也跟着一起回了国。

到家后,小景儿就睡着了。

云婳浑身黏腻不适,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权景肆正在打电话。

“怎么了?”

她朝窗边的男人走去。

权景肆放下电话,眉眼深邃地凝望着她:“没什么,我父亲到帝都了。”

云婳眼睛亮了瞬,“那……我们现在去看他?”

她听说,权柏病得很严重。

而且权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想必给他的心理也造成了巨大的创伤。

年老病重,却连自己的家都不能待,他现在心里的痛苦,恐怕不比身体上的少。

“不急。”

权景肆朝她走近,捏着女人的下巴,迫使她仰头,温热的薄唇贴上。

深吻过后,两人气息都有些紊乱。

云婳身子疲软地靠在他怀里,瓮声瓮气说:“你先去洗个澡。”

“好。”

洗漱完,从浴室出来的男人只虚虚挂了件松垮的浴袍,迎着水汽就将女人一把抱起。

云婳愣了下,她还在和陆琬打电话呢!

电话还没来得及挂,那头,陆琬听到她发出一声惊叫,还慌了慌,“婳婳,怎么了?”

“权景肆,你……唔……”

陆琬:……

前几天谁哭着给她打电话,说权景肆不要她了。

这才过了几天,两个人就这么腻腻歪歪的,能不能顾忌一下她的感受啊!

起码先把电话挂了吧!

陆琬默默挂了电话,挂断前还听到那边传来的一串串不堪入耳的动静。

啧……

权总还真是憋坏了。

陆琬挂了电话去书房找郁时安了。

郁时安穿着一件深色衬衣,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折射出光亮,底下一双眼睛深邃狭长,眼睫浓密纤细,每一下眨眼,都仿佛在人心尖上蛊惑。

听到脚步声,郁时安掀眸看去,见是陆琬,那双漂亮的眼睛便眯了起来,薄唇漾起笑意:“琬琬,你怎么过来了?”

陆琬很少在他工作的时候来书房打扰他。

“时安,今天是周六哎。”

陆琬朝他走过去,走近时,男人很自然地伸出手,搂住她的腰身。

然后下一秒,陆琬顺势坐到了他大腿上。

郁时安有片刻的迟疑,直到看到女人泛红的耳根,眉稍轻挑,“嗯?”

“我们去约会吧。”

陆琬搂着他的脖子,很认真地提议。

他们都太忙了,结婚以后,正儿八经一起出门约会的次数并不多。

郁时安镜片底下那双眼眸变得浓稠无比,渗出笑意,大掌隔着轻薄的衣物轻轻抚过她的纤腰,“吃饭,逛街,看电影,还是去游乐园?”

“琬琬,你不是说这些活动很无聊么。”

“可是和你在一起就不无聊了啊。”

陆琬又凑过来了些。

郁时安只需要稍微往前,就能吻住那张娇俏的红唇。

陆琬在家没有化妆,那副素雅的模样,偏生格外清纯魅惑,勾人于无形。

“不过我今天的工作有点多,最多只能抽两个小时的时间出来。”

陆琬失落地皱眉叹息:“啊……”

“不然,我们跳过前面那些步骤?”

陆琬眨了眨眼,对上男人那张清隽斯文的脸,还没意识到不对劲。

“那我们做什么?”

“做点效率更高,更适合增进感情的事情。”

话落,男人腾出一只手扯了扯领带。

随后大掌往下,托住女人的臀部,将她放到办公桌上,劲瘦有力的腰身逼近。

陆琬脸庞倏地通红起来,看着男人绷紧的肌肉,连高级丝质衬衣都绷出了痕迹。

他一只手取下眼镜,那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喉结上下滚动,轻轻溢出一声笑,“琬琬?”

她似乎是被吓到了,眼睛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郁时安……”

“怎么?”

他嗓音哑得不像话,眼底的欲望却更深了,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女人肩颈。

“你居然……”

陆琬眼睫扑闪,有些意外。

老实说,结婚之后,她并不觉得郁时安是个欲望很重的人。

本身他这个人长得就是一副斯文正派、温文儒雅的模样,在床事上也是极尽温柔,生怕弄疼她。

而他们,除了在卧室,别的地方,都没有过。

郁时安,也甚少露出这样失控的表情。

当然,也许是之前陆琬都比较内敛害羞,在这种事情上从不主动。

今天她主动来书房找他,还坐他大腿,也许给郁时安传递了某种信号。

不管她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郁时安已经接受到了信号,并且打算满足她。

他托着她的后脑,十分温柔地亲吻。

缱绻沉哑的嗓音在陆琬耳畔响起:“琬琬,其实我一直很想在书房……试试。”

陆琬听得羞臊,将脸埋进男人颈窝,手指嵌入他的脊背……

……

这段时间原本就是权景肆在带娃,小景儿到了陌生环境,虽然身边有熟悉的保姆和女仆,但还是哭闹不止。

没办法,保姆只好来敲卧室的门。

权景肆满脸沉郁地接过哭闹的小景儿。

云婳没什么力气地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费力地掀眸去看笼罩在乌云下的权景肆。

他臭着一张脸,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拿着奶瓶给他喂奶。

这小崽子也是,都是喝奶,喝的同一瓶,谁给他喂不都一样,就非得缠着他。

权景肆很躁郁。

哪怕此刻,小景儿大眼睛很无辜地盯着他看,他也止不住生气。

他安慰自己:自己的崽,忍忍,不能丢。

云婳倒是因为小景儿躲过一劫。

她想权景肆大概是疯了。

现在天都黑了,这男人来了一次又一次,就是没有消停的意思。

要不是她儿子,她现在都不能好好休息。

云婳趴在床上要睡了。

权景肆走过来,话语如鬼魅一样响起:“别睡着了。”

云婳听着头疼,翻了个身求饶:“老公,你放过我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明天就要死了,再也做不成了呢。

权景肆笑意浓稠:“嗯,我是说,你还没洗澡,别这么睡。”

云婳没什么力气地回:“我没力气洗了。”

“那等会儿我给你洗。”

听到这话,云婳一骨碌从床上下来,险些因为腿软摔在地上。

她扶着床站起,往浴室走:“不用了。”

权景肆每回帮她洗澡,都要索要报酬。

她给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