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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都不去,那就真的没人能去了。”

白念笑道:“我一定让他好好的,因为我爱他。我也相信,哪怕他失去意识,内心中始终有我的一席之地。”

他们是彼此的天使。

推门而入,男人沉睡的眉眼忽然睁开,身体被锁链给固定着。

男人没说话只是疯狂动着身上的锁链,想要挣脱锁链的束缚。

“老公大人……”

“给我松开宝宝,好难受。”

男人手臂和衣服下还在渗血,肩膀上一个血窟窿,白念几乎眼前一酸,有液体就想源源不断的滚下来。

她捂了捂脸,听到男人问:“不是来解开我的,那就滚蛋!”

“我,我是来帮你的。”

男人冷笑一声,被锁链锁住的手朝她勾了勾:“可以,那你快帮我解开吧,我保证不会杀你。”

白念:忽然就感觉可能真的会被杀了。

“老公大人,你身上痛不痛,我等会让温医生帮你包扎一下吧。”

话落,白念看到放在窗边高处的钥匙,她说:“等会老公,我去把钥匙拿过来。”

然后她跑到了窗户边,抬头踮脚比了下高度,尝试着蹦到钥匙的高度,可惜钥匙在窗台靠里面,她碰不到就马上落下去了。

她还没放弃,有好几次都碰到了但是没碰下来。

男人一边看着一边心底觉得好笑,这么矮?

抬头看见边上有椅子,他勾唇唤道:“旁边不是有椅子吗,身高不够可以踩着。莫不是你演给我看的?实际不想解救我。”

白念心底大喊了一声冤枉,跑过去把椅子推到窗边踩上去这次终于拿到了。

“老公抱歉啊,我刚刚太蠢了没想到。”

“是挺蠢的。”男人心想。

杀这样一个蠢货估计都是脏手。

那要不放她一马?

不行,他手好痒,好想揍人和杀人。

“老公,那我现在就给你解开了,你不会杀我吧。”

“当然不会。”

啪嗒——

锁开了,男人站起来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眼底发红瞬间朝着白念扑了过去。

“啊—”

白念吓了一跳,感受到脖子上有轻微的酥、麻感。

“我还没咬,你叫什么。”

白念缩了缩,“害怕嘛。”

“我的血如果老公实在想要,那就要一点点吧,不过要多了会出问题的。”

“什么问题。”

白念:“我会挂掉。”

“……”

男人舔了舔她的脖子,找到合适的机会咬了下去,“你说我是你老公?那你岂不是我老婆。我会有老婆?”

“对啊,你怎么不可能有老婆。你那么好是吧。”

男人的手忽然摸到了她的靴子,神色一变,掐上她的脖子。

“额。”

“你带了刀来杀我,呵。”差点就被骗了呢。

从白念的靴子里取出一把袖珍匕首,男人舔舔唇笑了。

白念脖子上被咬破的皮在流血,还被掐着,她艰难的解释:“不是,那个是管家塞给我防身的,但我没用上。管家说是你妈妈留下来的。”

从床上醒来底下就只有这一双靴子她没多想就穿上了。

“我妈?又骗人了,我没有妈也没有老婆。”

匕首在他手上飞速的旋转,看得白念的眼睛都呆了。

“那我就先刮开你的皮,取出内脏,再把你身上的肉和骨头都剁碎,向来欺骗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不过看在你那么蠢的份上我给你留一个完整的头吧。”

白念:“……”那还不如都剁碎了算了。

虽然他说的很恐怖,但不知道为什么白念心底就是相信,他不会真的这样做。

白念叹口气,脖子上的力度让她很难受,不会死但气很少。

还有刀子一直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划着。

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她一咬牙,挺身,刀划破了自己的衣服穿透了皮肤,流出汩汩鲜血。

“你个傻子真是找死。”

男人握着刀想着算了,既然这么找死那捅进去算了,同时身体里的暴躁分子无时无刻不在叫嚣让他动手,释放自己。

“啊——”

白念闭上眼睛,心跳得特别快,这是一场豪赌,如果他真的动手自己可能真的会死。

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或许自己不该这么冲动。

噗——

白念感受到脸上接触到的液体,瞳孔一缩,看到身前的身影快速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脖子也被松开。

“萧延!”

“老公,你怎么了。”

男人倒下去的时候眼神恢复一丝清明,伸手触碰到她脸上的血,轻笑一声。

“老婆,没事,我要睡会了。”

“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忘记,但是我始终不会忘记你。”

白念牢牢抓住他的手,看到他手上转过去划到自己身上的刀子,忽然泪崩了。

“老公,我都想起来了。你一直是我永远爱着的老公大人。”

“温人,温人!”

门被踹来,温人进来一看,心底反而松了口气。

“太好了,他稳定下来了,我现在去给他检查身体。”

把萧延的身体扶到床上之后,温人注意到她现在的惨状,问:“要不要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免得失血过多。”

她摇头,“不用了,我的伤口不大没有那么严重,我自己等会给自己包扎一下就好。”

温人叹口气,给她指了医药箱的位置然后又匆匆进了房间,里面开始响起仪器的声音。

白念靠在墙边缓了一口大气。

还没缓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一个披着头发脸色苍白的白裙女子飞快冲到了她面前。

“小念,你为什么要让萧延对容氏大下杀手,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小念,容家也是你的家啊,还有小诗,你把小诗弄到哪里去了,妈妈生你哪怕你后面和白清走失了那前面也养了你几年吧,你就这样对妈妈吗!”

白念神色冷了下来。

如果她没记起来还可以说把容诗当陌生人看待,但是现在她想起来,只觉得恶心。

“白音女士你真的可以发誓说没有对不起我和小清吗。”

白音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我当然除了在你和小清走失后没有好好找到你们之外就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们的事。”

说着白音扑了过去,她看到了白念脖子上的伤口,那里有血。

她好想喝血。

自从昨天那个虫子被萧延躲过却钻进了她体内后她浑身都格外难受,不仅指甲一夜之间变长了很多不说,只要看到红色的血液,她就非常难受。

那是一种很想喝的感觉,就算喝一大瓶水都没办法缓解。

白念看她扑来,赶紧一推,脚也下意识一踢,白音倒到了地上,不过白音尖锐的指甲还是划了她手臂一道浅浅的痕迹。

然后她就看到白音像疯了一样对着那根划破她皮肤的手指啃了起来。

“孩子,念念,给妈妈一点血好不好。妈妈好难受,你不给妈妈妈妈会死掉的。再怎么样妈妈也生了你啊。”

“音音?!”

白念抬头,前面容景川和容家的两个儿子来了。

她沉声冷冷的低头和白音说清楚:“白音女士,这么多年你应该不会忘记吧,当年你去到了那个地方,接走了你的大女儿容诗,没有管我和小清。怎么这就是你说的这么多年没找到人。”

“那里的人一直都在说,有个人托关系让出来很多条件找到了这个地方,只是为了带走一个人。”

每次放风都会有人说很羡慕那个小女孩有个不放弃她的亲人。

白音不可思议的捂住脸,“你,你怎么会认出我,不可能,你也不可能在那个地方。”

白念仔细想了想对啊,她为什么会认出白音呢,其实那个时候她精神不好一直在昏睡,那天却是因为身体实在难受醒了,她艰难的爬下床想向以往一样通过那扇门上的小窗口看看外面的光。

然后就看到了带着一个稍大一点的小女孩离开的穿着黑斗篷的女人。

她并没有第一眼认出黑斗篷的女人,但是那是第一次在她和小清被人带走以后她看见容诗。

原来容诗也和他们在一个地方,只是她和小清在放风的时候没有见到过容诗。

“你在说什么,白念。”

容景川和容家两兄弟过来了。

“我说什么白音女士应该最清楚。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白音能从那里带走一个人。”

“我知道,我代表老萧把事情都说清楚。因为白音当时找到了江家的老爷子江景,当时江景手上管着一家最大的私人医院,所有药剂包括药物都是江景操盘送到那个地方,而所有在里面的人有两种,一种被称为‘智者’,一种被称为‘血者’。”

“顾名思义,智者就是用于脑研究的,血者就是用于血液研究的,而那些智者有一部分是各个家族悄悄送过去开发大脑的孩子,一部分是他们在全国找的智商还不错的人。血者则全是熊猫血用于去培育一只血蛊的。”

容景川神色微变,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声喝道:“简直是胡说八道。”

容家两兄弟一脸懵。

“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先经过江景医院的检查才送过去的,而江景为了保证自己的权益不被卸磨杀驴,只有他知道里面所有人的名字,他用一个本子记下来自己藏了起来。就让萧和时家隐世家族谋划这一切的人不敢轻易动他,因为只有他知道那些人的代号对应的谁,在现实中又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