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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开玩笑,苏清竹是真的想摆烂了。

就这比末世弱了一万倍的病毒密度,给它个一百年、它都演化不出一个丧尸来。

一百年后她都作古了,还考虑这种事做什么。

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做远忧”,她把所有事都做完了,还要他们做什么?

纯·繁衍生息吗?

要不,真·别庸人自扰,自讨苦吃了?

说白了,就是她能力不足。

她认!

让她赚钱?

可以,异能加上空间物资、再加上先进技术及理念,她能分分钟再当一次首富,甚至不是一省的首富,世界首富都不在话下。

让她杀丧尸或坏人?

也行,这比赚钱容易多了,她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秒杀一群。

可让她研究病毒?

那简直是天方夜谭,白日做梦!

就好比让幼稚园的小朋友写论文,他们字都不认识几个,能写得出来?

术业有专攻,这句话真的不是随随便便被总结出来的。

她是人,不是神。

她只是比寻常人多了个空间异能而已,并不是无所不能。

苏清竹在海边吹了好一会儿海风静静脑子,三两下回到青市,拿出介绍信在那间招待所开了202室,锁上并顶住门,直接进空间睡觉去了。

身不倦但心累的她现在只想睡觉,啥都不想干。

司敬宇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接待员上来敲门,自然吵不醒空间里的她,便回复司敬宇,人已经睡熟了,叫不醒。

司敬宇:“……”

他抬腕看表,九点半,今儿除夕夜,她这么早就睡了?

他觉得她可能是进了屋后,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苏清竹这两天忙疯了,哪里还记得今天是除夕夜,何况她前世从不过春节。

司敬宇跟接待员道了谢便挂了电话,看着话筒失笑出声,看来想听到她声音有点难啊。

随后他看向宛市的方向,不知宛市现在怎样了,他哥没问题吧?

殊不知,他哥也在念叨他呢。

早前,司敬国在处理毒气的时候,陈浩凑到他身边问京都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司敬国摇头,“我一直在忙部队的事,刚有空就接到阿宇电话,过来处理这事了。”说完疑惑地看向陈浩,“怎么,最近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

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的?

他们的战友遍布全国各地,又多是在机关系统,彼此间交流信息起来十分便利。

每当有奇怪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们总喜欢问问其他地方,有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前段时间,明市特务突然被不明人士连根拔起,及五个恶人被一刀割喉的事就很奇怪。

于是,他们在明市的战友就打电话给陈浩,问青市有没有类似的好人好事发生。

那会的整个青市安静如鸡,啥事没有,他便这么回了战友。

战友在那头傻呵呵乐得不行,说:“我们市得高人青睐,他在替我们惩奸除恶呢。”

陈浩当即翻了个白眼,嘲讽回去:“我觉得是你们太无能,高人实在看不下去才出手的。我们青市不是高人不帮忙,而是没有那种人存在。”

战友听完“呸”了一声,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结果一个月过去,怪事来了。

他们市的人贩子窝被不明人士给挑了,而司敬国他弟提前接到了线报。

再然后,就是宛市和芗市的人贩子窝先后被挑,宛市的特务被发现,宛市地底惊现毒气隐患……

这些往常一年都不出一件的大案、重案和要案,全集中在这两天一齐爆出来了。

听人贩子说,打他们的是一个少年。

一个少年赤手空拳单挑十几二十几个壮汉,身手都快赶上他们这些特种兵出身的了。

最令人费解的不是少年的身手,而是他究竟是如何知道人贩子所在的。

特务又是如何被发现的?被谁发现的?

这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宛市密道、毒气隐患呢?

这么多疑惑加起来,还不值得奇怪吗?

司敬国还不知道这些事呢,听陈浩说完,忍不住摸了摸没毛的下巴,心说确实奇怪。

更奇怪的是,他弟似乎与干这些事的人认识。

他弟有多大能耐,他这个亲哥还是知道一二的,所以那些人应该是他弟下乡后与他弟认识的。

他想问问他弟,能不能把那些人介绍给他认识,他的部队正缺这样的人!

也不知是怎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如此优秀的人呢?

**

苏家正准备包饺子呢,还不知道有人又惦记上他们家那点资产了。

苏大爷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锻炼儿孙,一直没去取东西换钱,当然也怕第三次被偷,那他们家就真成三队笑话了。

还是笑几辈子的那种。

苏婆子一家享乐惯了,一看今儿都除夕了,家里真的啥都没准备,就知道家里确实没钱了。

张小花哭爹喊娘了一通,把王大妞叫了出去,“大妞,司知青他们不在,敢不敢和我一起上苏武家拿东西。”

王大妞:“你还没被骂怕吗?”

“只要能抢到肉,被骂几句怎么了。”张小花看了看屋里打滚哭闹的宝贝蛋,“这大过年的,你真忍心看我家金宝饿肚子啊?”

王大妞心说:那是你的宝贝蛋又不是我的。

顺道骂自己的肚皮不争气,生三个都是赔钱货。

“好吧,就陪你去一趟。”

时隔俩月,这妯娌俩的胆又肥回来了。

“五弟快开门,我们来看你们了。”张小花在苏家门外喊道。

苏父与苏母对视了一眼,这时找上门,肯定没好事。

苏母拦住苏父,自己拿着扫帚出去了。

苏小弟倒腾着小短腿来到客厅门口,蹲下来撑着小下巴看戏。

苏父见状,没好气地俯下身揉了揉小儿子的发顶。

囡囡离开后,这小子整日闷闷不乐,不是坐在院子里看门,就是看天,要不就是喂小兔子吃青菜,两天都没开口说过话了。

好不容易有别的动作,却是看戏,苏父只觉得哭笑不得。

怕他蹲累了,苏父拿了个小板凳过去,抱起小儿子放上去,得到小儿子“看一眼”的回报,摇头失笑。

那边苏母一开门,扫帚就扫了过去,力道不大,侮辱性极强。

妯娌俩被扫得“哇哇”直叫,不得不往后退。

苏母停下来,一手叉腰,一手拿扫帚。

“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已经断亲了,再来我直接泼粪,别当我们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