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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爷爷蹙眉,大唐盛世?

他的文化水平一般,是个只知道带兵打仗的粗人。

问他兵法,他还能说出个道道来。

可问他历史……

他只能临时抱佛脚,让手下寻来历史书。

花了足足一个小时把隋唐历史看完,司爷爷算是明白自家孙子的意思了。

唐朝那几百年之所以被称为盛世,除了自身兵强马壮、百姓生活富足外,还与君主的包容开明,唯才是举,广纳谏言,接受各方文化等脱不开关系。

而小宇的意思是,他们这些身居高位之人,既无容人之量,还犯了兵法大忌。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他觉得,小宇可能还间接骂他们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人家帮了他们这么多,他们不但不曾心存感激,还各种怀疑猜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时,司爷爷才反应过来,小宇好像挂他电话了?

完了,小宇生气了!

小宇该不会气到不给其他样本做鉴定了吧?

司爷爷急急忙忙跑去打电话,然而没找到人,那头让他短期内别联系。

司爷爷垂头丧气,小宇真的生他气了。

怎么办?

他无精打采地回到卧室。

司奶奶见他这副模样,关切道:“情况不乐观?”

“不是,”司爷爷摇头,有气无力道,“我把小宇惹生气了。”

司奶奶好笑地睨了他一眼,“定是你说了他不爱听的话。”

“可是,”司爷爷叹了口气,“我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相信那些来历不明的人。”

司奶奶过去坐到他身边,侧头问他:“老头子,你为什么那么信任你那些战友?”

“我们同生共死过啊。”司爷爷不假思索道。

“那你怎么知道小宇没和他们同生共死过?”司奶奶提醒他,“别忘了,小宇曾被一个人救过,不是那人,小宇就没了。”

司爷爷猛地看向司奶奶,“同一批人?”

“不然你以为小宇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小宇和你说的?”司爷爷有些吃醋,瘪着嘴不满,“他都不和我说。”

司奶奶失笑,“他要告诉你,你不会怀疑他们别有用心?”

司爷爷哑然,是啊,老伴说得没错。

他要知道这事,肯定会怀疑他们是刻意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接近小宇的。

“所以你别怪小宇不跟你说这些。”司奶奶拍了拍他手背,“你们对自己人‘太’宽容,对外人‘太’苛刻了。”

司爷爷一头雾水,信自己人还信错了?

见人笨成这样,司奶奶气得不想说话了。

太!太!太!

她都刻意加重语气了,他还听不出来,怎么能这么笨!

还好孙子不像他!

过度信任,会看不到身边的问题。

一旦遭背叛,便是致命打击。

过度防备,会错过难得的人才。

国家要发展,能离开人才?

老一辈还能撑多久?

就指望子承父业?

那些被庇护长大,没经历过风吹雨打的树苗,真能撑起一片天?

**

傍晚,不理爷爷的司敬宇被放出来吃饭,刚巧遇到手下陈科进来找人。

只听陈科问:“长官,安州军区的报告出来没有?”

司敬宇咽下嘴里的饭,在心里算了算,说:“今晚能出。”

“好的,谢谢长官。”

司敬宇:“不谢。”

见人得到答案还站在原地,不说话只盯着他看,他不由问道:“还想问什么?”

“长官,属下能去帮忙吗?”陈科看司敬宇每次吃饭都狼吞虎咽,很想分担一二。

“不行。”司敬宇摇头。

他理解手下的关心,可无论是那些精密的仪器还是那个空间,都是苏清竹的秘密,暴露不得。

况且,他吃饭吃得这么赶,与苏清竹无关。

她给了他两个小时吃饭和处理杂务的时间,是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吃饭上,才这么吃的。

陈科还想争取一下,“可是,”

“别担心,”司敬宇起身拍了拍陈科的肩膀,“我并不是一直在忙,我在那儿有适时放松。”

机器运作的时候,司敬宇就在里面喝茶、吃点心、看书,好不惬意。

通过那些书,他知道这个阶段过去后不久,祖国将进入高速发展阶段。

经过大家的努力,她会成为实力不容小觑、在国际上拥有绝对话语权的强国。

即便期间小有波折,她也能顽强不屈地大步向前走。

因为无论哪个阶段,她都有坚定不移爱着她的子民。

司敬宇看得很欣慰,先烈的牺牲没有白费。

至于那些科技书,司敬宇虽然也看了,但也仅限于开拓视野。

若将来有机会见到科技人才,他可以适当给与灵感启发,但不会把它们直接拿出去加速历史进程。

科技对环境的破坏,他也看到了。

现阶段,人民的温饱都成问题,用破坏环境的代价去发展那些不能吃、不能喝的高科技,委实不可取。

“那好吧。”陈科观司敬宇面容,确实没有过度疲劳之色,便放下心来。

他知道高人之事不能疏忽大意,可也怕长官因而病倒。

当然也因为,长官忙忙碌碌、自顾不暇,他们却闲得都抓蚂蚁玩了,实在过意不去。

“放心,会有事让你们忙的。”

“好的,那属下告退了。”

“嗯。”

**

当晚,苏清竹给自己和司敬宇易容变装,两个人一起前往安州送鉴定结果。

唐柳几人接到陈科的电话通知,饭后就一直在宅子里等着了。

苏清竹带着司敬宇跳墙时,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唐易盯着司敬宇看了又看,凑过去问张酒,“你看那人的背影,像不像头儿?”

“外貌都有相似的,何况身材。”张酒白了他一眼,“头儿晚餐那会还在京都呢,高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带着他仨小时到这。”

要知道,京都到安州,不眠不休开车也需要十五个小时。

仨小时跨几省,做梦呢?

唐易自然也想到这点,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人就是头儿。

除了长得不像,声音不像,穿着不像,哪哪都像。

张酒见他冥顽不灵,拍了他一掌,“正事要紧。”

他现在就想知道那个嚣张的葛琪是不是可疑人物。

结果送达,又收了第二批样本,苏清竹和司敬宇便走人了。

出了所有人的视线后,苏清竹划破空间,把司敬宇带到了安州最有名那座山的山顶。

山顶风很大,被苏清竹的异能挡了大半,唯余丝丝微风拂过俩人的脸颊。

苏清竹拿出席子垫到地上,摆上饮料和糕点,一屁股坐下。

“别人对月饮酒,咱对星星饮水,不介意吧?”

司敬宇满眼宠溺地凝视着她,摇摇头,“不介意。”

不知是夜色太美好,还是对面男人太秀色可餐,苏清竹静静地看着他,将自己的来历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