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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重阳醒来之时,那人早已离去,看着床上那一抹落红,他眼中皆是愧意,“卫重阳!你真该死!”

他抬手扇在自己脸上,发出重重的声响,片刻之后,立马起身套上衣服,快速出了屋子。

众人几乎闹了一宿,今儿午饭时间,才被宋老爹叫醒,一个个都蔫儿了,吃饭都没精打采的。

“赶紧把饭吃了,接着回屋睡,看看你们还闹那么凶不?”

“不闹了!头疼!”汪显靠着王猛,懒懒地啃着手里的鸡腿。

宋老爹好气又好笑地看了眼歪坐在帐篷里的人,注意力又放在那些孩子身上,“都赶紧吃饭,吃完了爷爷带你们去补觉!”

“知道了爷爷!您也吃!”

孩子们孝顺地站起来给他夹菜,“您多吃点儿!”

“哎哟!好了!够了够了!再多爷爷吃不完!”

宋老爹笑容慈爱地看着他们,伸手虚挡了挡面前被堆成小山一样的碗碟,孩子们纷纷笑着坐下,快速扒起饭来。

卫重阳到帐篷门口,宋老爹一行人刚好吃完饭出来,他和大家打了声招呼,便迈步走了进去。

此时,帐篷里面只剩乐坊和酒吧的伙计还在吃饭,见他进来,大伙儿纷纷打起了招呼。

他连忙点头回好,视线随之望向坐在角落里人,当然,对方也看到了他。

“卫店长来了?”

那人对他轻抬了下眼皮,眸中带着丝丝魅惑,可这说话的语气,确是冷冷冰冰的。

卫重阳浑身一震,心口被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他知道,这人生气了,想想便走过去,软下嗓音轻道,“吃好了吗?吃好了我送你去休息!”

“不用了!”

对方眼中溢出一丝玩味儿的笑意,贝齿轻咬了下唇,“我一会儿想约赵俊去赏雪!”

“啊!?”

赵俊懵逼地抬头,看着满脸怒气地卫重阳,瞬间心领神会,当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去,天儿那么冷,回房烤火捂被窝不香吗?干嘛发神经出去挨冻!”

卫重阳一本正经地点头,视线再次扫向她,“他不去,现在跟我回去好不好了?”

众人集体懵逼,纷纷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又互相对看着,彼此无声询问:

【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我们店长和你们坊主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肯定是你们店长勾引我们坊主!】

【嗯!有可能!毕竟我们店长有些闷骚】

蓝澜瞅了眼周围挤眉弄眼的众人,面色从容地低头看着餐桌上的饭菜,说话语气带着些许傲娇,“你求我!”

卫重阳走到对方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她,眼中满是讨好的笑意,“我求你!”

蓝澜勾了勾唇,“我走不动路了!”

“那我抱你!”

卫重阳说着就要去抱她,蓝澜轻轻柔柔地拉住他的手,说话嗓音柔柔的,“你先吃饭,吃完再回去!”

“好,都听你的!”

卫重阳笑着紧了紧与她相握的手掌,“我先去拿碗!”

“嗯!”

蓝澜弯着眉眼看他,就是不放手,卫重阳无奈,只得向其身旁一直捂嘴偷笑的小哥儿询问,“小鱼,能不能和你换个位置?”

“当然可以!”

小鱼连连点头,将位置让给他,想想又觉不妥,便将旁边空位的凳子与自己坐过的调换了一下,随即笑看着卫重阳,指了指凳子,“卫店长坐吧!我去帮你和我们坊主重新拿副碗筷,她刚刚都没吃几口!”

卫重阳连忙道谢,“好,麻烦你了!”

“不客气!”

小鱼笑着摆手,快速跑出帐篷,没一会儿就抱着两副碗筷回来,放在二人面前,“你们慢慢吃!”

说完他就退到一边,跟着乐坊和酒吧的人挤在一起烤火,小声地讨论着两人,时不时地,还往这边看一眼。

不过,这二人都是心理素质过硬的人,不管大家如何看,他们都目不斜视,心态极稳。

卫重阳盛了小半碗煨在炭炉上的鸡汤,放在她面前,“喝吧!小心烫!”

蓝澜侧头靠着他, “手酸!”

“那我喂你!”

卫重阳端起汤碗,用汤匙搅了搅炖得黄澄澄的鸡汤,舀起一勺吹了吹,便喂到她唇边,“张嘴!”

“嗯!”

蓝澜笑着张嘴喝掉,卫重阳见她喝了,也跟着高兴起来,连忙继续投喂。

等她将半碗鸡汤喝完,他才拿起筷子,夹了些对方爱吃的菜放到面前,一点点喂她,时不时地,还给擦擦嘴。

蓝澜吃得开心,想着卫重阳也没吃饭,便也用筷子夹了些肉菜投喂他,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将对方喂了个饱。

当然,一旁的众人也被他们撒的狗粮,喂得很饱,大伙儿都要被酸掉牙了!

赵俊看着两人,呲着口大白牙,“重阳,你和蓝坊主咋回事儿啊?说来听听呗?”

卫重阳看着一脸八卦地众人,又看向依偎在自己身旁的人,“澜儿,要说吗?”

蓝澜掩面轻笑,“他们想知道,你就说吧!”

“好!”

卫重阳伸手揽着她,随即开口将两人的事娓娓道来。

因乐坊接了袁家的表演活计,蓝澜时常带着人在风情街来往,但乐坊都是女子和小哥儿,力气没多大,搬运道具有些吃力,有次被卫重阳看到后,他就带人主动帮着搬东西,后面还让乐坊的人在酒吧休息间换服装。

去年中秋节时,袁朗在风情街策划了大型活动,乐坊的表演自是重中之重,可那两天,恰逢蓝澜身体不适,她强撑着表演完,回酒吧换衣服时,一下晕倒在了门口,恰巧被卫重阳看到,就把人抱进了酒吧,随即找了金大夫来给她诊脉。

之后,他才得知对方是小日子来了,加之感染了风寒,又连着跳了一天的舞,所以才会晕倒。

“这特殊时期,得好好养着,可不能大意,否则以后落下病根,对她可是没有半点儿好处!”

金大夫快速写好药方,递到卫重阳手里,又交代他,女子特殊时期需要注意的事项,便准备离开。

卫重阳连忙将人拽住,“金大夫,可否麻烦您让回春堂的药童帮着熬药,之后给送过来,该付多少银钱,我出!”

小布也伸手拉着老人撒娇,“金大夫!帮帮蓝姐姐吧!她可好了,之前还送小布礼物来着!”

金大夫笑着摸摸他的脑袋,便点头答应,“行吧!我到时候让小布给蓝姑娘送过来!”

“行!谢谢金大夫!谢谢小布!”

卫重阳连忙从怀里掏出一角银子,双手毕恭毕敬地递给对方,金大夫伸手接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带着小布,背着药箱走了。

没多会儿,蓝澜便醒了过来,见自己躺在酒吧的休息室,她有些迷糊地坐起身,却发现薄毯上面压着个暖暖的东西,上面还盖了一层布巾。

她伸手掀开一看,见下面是一个汤婆子,正觉疑惑,房间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向一侧。

哗啦————

蓝澜惊得身体僵了一下,连忙抬头望去,就见卫重阳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见她醒了,当即笑着开口,“你醒了?正好,先把粥喝了垫垫底,之后再喝药!”

“你……”

“怎么了?”

卫重阳看着脸色绯红,欲言又止的蓝澜,疑惑片刻后,一下反应过来,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桌上,随即端起白粥,用勺子搅了搅,便递到对方面前,“这种事很正常,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以后要好好爱惜身体,知道吗?”

蓝澜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白粥,又抬头看着他,笑着微微点头,连忙伸手接过,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等到粥吃完,卫重阳又把药递给她,另一只手,随之去端起托盘里的精致小碟,蓝澜这才看到,对方居然给自己准备了蜜饯,心中不由感动,这人的细心。

她几口将药灌下去后,又伸出两根纤细白嫩地手指,捏起一颗蜜饯扔进嘴里,嚼吧嚼吧便咽了下去。

卫重阳看着她那痛苦模样,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将碗碟收进托盘好,“你刚吃了药,就先在这里多休息休息,一会儿我通知乐坊的人来接你回去。”

蓝澜点头,“好,谢谢卫店长!”

“不客气!”

卫重阳端起托盘,快速出了房间,而蓝澜则是靠在床头,很快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敲门声,便抬手揉了揉眼睛,懒懒地看着门口,“谁!”

“坊主!是小鱼!我来接您了!”

“进来吧!”

蓝澜坐起身,房门随之从外面推开,小鱼抱着披风走进来,将人扶起来,把披风给她披上,蓝澜拽了拽披风下摆,“这不是我的东西!”

“嗯!”

小鱼帮她将带子系好,“这是卫店长给我的,他说您现在不能吹风!”

蓝澜点头,心里有些感动,面上却是十分平静,“给他钱了吗?”

“还没!”

小鱼伸手扶着她往外走,“我刚刚表演完,身上没带银子,就说明日给送来。”

“好!”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一楼,此时,卫重阳正在看账本,见到他们,便立马起身走过来,“回春堂的小布会给你再送七天药,记得喝!”

“谢谢!”

蓝澜向其欠了欠身,随即问他,“药和披风总共多少钱?”

卫重阳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想想还是回了她的话,“二两银子!”

“好!”

蓝澜弯起嘴角,脸上露出的笑意真诚了许多,“我明天给卫店长送过来!”

卫重阳摆摆手,“不急!你方便之后再送过来也一样!”

蓝澜脸色微红,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行!那我先走了!”

话说完,她便拽着小鱼,快步走出了酒吧,卫重阳透过玻璃窗户,看着落荒而逃的两人,眼中再次染上笑意。

三天之后,蓝澜将银钱送了过来,卫重阳想了想,还是伸手接过,随后再次嘱咐对方要注意休息,便没再多言。

不过,二人从那日起,交集便慢慢多了起来,遇到下雨或是大风天气,卫重阳会不自觉站在酒吧二楼,看着广场方向,如果见到蓝澜在那儿跳舞,他会帮对方准备一杯姜糖水,或是一件披风。

时间长了,蓝澜屋里的披风不自觉就多了六七件,虽然,都不是贵重的料子,但蓝澜披在身上,却总觉得比自己买的那些贵货舒服,而那一杯杯姜糖水,更是将她一颗坚硬如铁的心,硬生生的“烫化了”。

蓝澜的心里,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之后,她不自觉地默默观察起卫重阳起来。

但凡当天只要有自己的表演,她的视线总会不经意扫向酒吧方向,也是在此时,蓝澜发现,她跳舞的时候,那人也会站在酒吧二楼窗户处,默默地看着她,如果她下了舞台,对方就会快速离开,不再关注此处。

蓝澜本就聪慧,岂会不知这人怎么了?当即心里有了计划,她喜欢这个男人,之前一直按兵不动,也是因为自己是个骄傲的人。

如果卫重阳对自己没意思,她过多纠缠,不仅徒增烦恼,还会将两人的关系弄僵,朋友都没得做。

现在好了,既然对方对她有意思,那她就不用费劲巴拉的温火慢炖,直接进入下一步就好。

于是,过了没多久,风情街袁家的工人之间都在传,蓝澜被一个隔壁镇的公子看上,对方想要娶她,据说,两人现在处得不错。

卫重阳听到这个传闻,表面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当天下工后,他一个人在广场舞台上坐了一夜。

之后,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打听那个公子的事,在得知对方姓名和住址后,他与赵俊调了班,便离开了边城,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三天后,这人嘴角淤青地回到了酒吧,整个人阴阴沉沉的,也不说话,赵俊几人问他怎么了也不说。

而当天,乐坊的人过来跳舞也不到酒吧换衣服了,直接找了王猛协调,改到对面的安保部去换。

蓝澜站在对面大门口,冷冷瞟了眼站在人群中的卫重阳,转身就走了进去,从那天起,两人遇上也不说话,仿佛从来不认识对方一样。

只是,卫重阳依然固执的去帮她搬东西,准备披风,姜糖水,可蓝澜却再也没接过,每次都是挺直了背脊,从对方身边走过,哪怕被寒风吹得咳嗽不停,卫重阳追上去给她披上披风,她也会面无表情地解下来,扔进对方怀里。

卫重阳看着走远的单薄身影,心里一阵阵揪疼,他回想起之前,自己去隔壁镇调查那个男人。

当他发现,那个所谓的公子,只是一个专门靠着欺骗女人钱财过活的小白脸儿,他立马就去那人家里,把对方揍了一顿。

结果,两人吵闹间,卫重阳才从这人的字里行间得知,男人的确是骗子,但他与蓝澜根本没有关系。

卫重阳当场愣住,不想被那人偷袭,挨了一拳,他一冒火,又捶了小白脸儿一顿。之后才满脑子疑惑地跑出对方的家。

却没想到,刚走到街口,就遇到了蓝澜,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而这人身旁,还站着一对哭哭啼啼的母子。

卫重阳眼神微闪,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是被人耍了,不过,只要对方没有受骗,那自己被逗逗也就无所谓了。

想想,他便走过去,一脸玩笑道,“有你这么耍朋友的吗?想让我帮你姐妹出头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蓝澜没有立刻回话,只是伸手拍拍女子,那人连忙牵着孩子,向卫重阳郑重道了声谢,就快速离开了街口。

见人远去,蓝澜这才挑眉看着他,“生气了?”

“没有!”

卫重阳摇头,“只要你没被骗就好!”

蓝澜轻笑,缓步走上前,挨着他站定,随即踮起脚尖,红唇微张,缓缓凑向他嘴角。

卫重阳心里没来由一慌,连忙后退了一步,蓝澜全身僵了一下,整个人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她缓缓退开,冷脸看着眼前的男人,启唇轻道,“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卫重阳顿时惊慌失措起来,立马伸手去拉住她,“蓝澜!你听我解释……”

“说什么?”

蓝澜甩开他的手,一脸讽刺地问,“说你只是一介贫民,但家世清白,而我是乐坊坊主,身在风尘,我们不相配?还是你已经心有所属,对我好只是因为风度?”

“不是都不是!”

卫重阳焦急摇头,看着眼前眼圈儿泛红的蓝澜,他心疼地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我,我害怕给不了你好的生活,我还欠着主子的钱,房子也是破破烂烂的,你跟着我,只能受苦……”

“那你就宁愿我去找别的男人是吧?”

蓝澜愤怒地看着他,嗤笑开口,“卫重阳,我真后悔爱上你!”

她转身快速跑开,卫重阳担心这人出事,连忙追了上去,只是不管他如何呼喊,蓝澜都没再理过他,哪怕回到边城也是如此,她拒绝了对方的一切示好。

卫重阳难受得不行,在被蓝澜拒绝的这段时间里,他总算明白过来,对方想要的只是一个承诺,一个态度,而自己却始终自以为是,打着为对方好的旗帜,做着让她伤心的事。

想清楚后,卫重阳便决定,等过完年上工后,他就找个媒人去提亲,先把两人婚事定下来,之后找袁朗商量一下,让他先把亲成了,晚点儿再还银子。

只是,他没想到,大年三十的晚上,大伙儿酒喝多了,蓝澜会趁着酒意来那么一手,而卫重阳,也被对方激得失去了分寸,不过,结局总算是好的。

当然两人昨晚发生的事情,卫重阳是不可能告诉大家的,他只是避重就轻地说是蓝澜原谅了他。

众人听完他们的故事,纷纷恭喜二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卫重阳与蓝澜自是开心不已,将大伙儿的祝福一一收下。

于是,不到一天时间,袁家上下都知道了两人的事,而其中最高兴的,要属卫小山了,哥哥有了媳妇,还是人美心善的蓝澜,他简直感觉像做梦一样,一整天都在围着两人转。

大年初一就这样在众人的笑闹中过去,初二之后,大伙儿有亲戚的就去走亲戚,没有的,就约着四处去玩儿,到了初八,袁家的所有产业就都开了门。

边城的人可是喜得不行,这过年了,上至富商巨贾,下至平民百姓,大伙儿走亲戚吃席都吃腻了,正巧可以换换口味。

众人纷纷涌入各个店铺,袁家所有产业的营业额立马暴增,仅仅半月的收入,就是往常一个月的几倍,生意直到三月中下旬才有回落,袁朗和宋子安笑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收都收不住。

天气渐渐回暖,积雪开化,刘工头带着手底下的人,与莽山村村民,还有黄琮他们,立马投入到学府城的工程当中。

袁朗去找了贺之涵,费了一番功夫,将林琪,朱皓月在内的十六个人,通通办了独立户头。

他颠了颠手里的一摞户籍,笑着看向贺之涵,“大人,问您个事儿?”

贺之涵白他一眼,“说吧!你每次来见我就没好事!”

“嘿嘿!”

袁朗憨笑出声,随即将自己想法说了出来,贺之涵听得心惊,再次在心里审视着这个人,他到底要做什么?背后的目的又是什么?

但片刻之后,他又慢慢释然,袁朗之前做的每一件事,最后得利的都是百姓,那他何必多问?想想便同意了对方的提议,反正他是贪官,刚好还能利用此机会,大捞一笔,送去那边。

他看着袁朗,似笑非笑地开口,“两白银,你给了,我就给你办手续!”

袁朗双目微张,眸光不由亮了几分,“成交!”

话音未落,他就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数了10张递过去,贺之涵激动地一把接过,反复数了数,随之财迷又略带遗憾地摇了摇头,“早知道我就说两了!”

袁朗白他一眼,“大人,做人别太贪心!”

贺之涵挑眉看着他,弯了弯嘴角,“我是贪官,我不贪谁贪?”

袁朗摇头失笑,向其拱了拱手,“行!您是大人,您有理!”

“滚滚滚!看到你就烦!”

贺之涵不耐烦地冲他大力摆手,眼中却满是笑意,“去王武那办手续!”

“是!”

袁朗笑着向其告退,便快速出了对方书房,之后找了王武,在一群熟人的震惊中,办好手续后,就离开了衙门。

四月初,袁朗利用空间瞬移,到了边城前往明月城的方向,600里处的绿洲旁,从空间中放出了大量建材,随即快速消失。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赶着百来辆,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地马车,陆续到达了绿洲,并快速在此安营扎寨。

而此时,有三家人,快速从观月镇,黎阳县,朝着边城方向而来。

同一时间,大太监福德海,与刘贵妃小舅子刘子雄顺利到达潼城军营,全军上下,为之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