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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王永安开门就看见昨日的人站在他们院子外,吓一跳!

王老爹将福宝给的药用干净的布包裹起来,这可是五千两银子啊,想想手中可是金疙瘩。

“司大人,可以救祁大人,不过那个大夫有条件。”不知为啥,王老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这已经不是狮子大开口了。

司云迷惑不已,他昨日蹲守外面,本来想要跟着眼前的老头去看看那个高人。

可惜他根本就没出过门,这就是说高人就在他们家,或者就是这个老头本人。

“不知这位高人有什么条件,我们一定会尽力达成。”只要不苛刻,以候安府的实力,都是可以办到的。

“五千两。”王老爹良心有一点点过不去,当然也只是一点点。

司云一怔,五千两,候安府所有铺子一个月的入账。

他以为这位高人会提出什么难办之事,毕竟医术好却不愿出面,定然有自己的个性在,这种人都怪哉!

“没问题,不知这位高人何时医治我家主子。”若是他不愿,翻遍这座山打晕扛回去。

“现在就走吧,他已经把药拿给我了,让我代替他前去,这是他写的如何用药。”

司云等的就是这句话,若是可以,他现在就想把药送回去。

王老爹抱着福宝,他怕出问题,带着福宝前去镇场子。

司云见老头怀里还抱了个小孩,走路的速度不快。

“我帮你抱着。”

王老爹摇摇头,他自己抱着放心些,自从力气大了些后,福宝的重量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哪知道福宝向司云伸手,求抱抱。

安然笑着,有免费劳动力咋不用嘛,抱着她走一个多时辰,胳膊都得酸爽完。

最重要的是她最近长胖了,抱起来更加费力。

这个小子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板扎结实的腰身,背挺如修竹,整个人迸发着柔韧的力量感。

果不其然,司云单手抱她,一手拿剑。

王老爹猜不透福宝的意思,跟在后面快步前行。

司云后悔没带马匹,不然可以省力多了。

回春堂处于闭馆状态,只因里面躺了个大人物,而且出气多进气少。

“司大人你终于回来了。”侍卫看着风尘仆仆而归的人,快点回来承受慕大人的滔天怒火吧。

他们这一天多像是身处地狱,慕大人看谁眼神都像一把刀似的,能把人活活给剐了。

一进门安然就感受到一股寒气,直直向着她这个方向。

向他们走来的人浑身都是黑暗的气体,仿佛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让人不敢直视。

最不敢直视的人属司云,他把药带回了,别这样看着我,像是要生吞活剥一般。

安然近距离瞧见来人的脸,好黑好臭!一看就是怨气冲天!

“哎呦!不是说找到那位大夫了,人呢?”

季大夫手中还握着草药,半截衣袖上有飞溅的血迹,刚刚祁小子又吐血了。

照这个样子,今晚阎王爷不收他都难。

没见到任何特别的人,季大夫有些失落,难道还是不肯出山。

“季大夫,这是那个人给的药,上面写着字,说是怎么服用。”

其实这个药很好用,配着修养的水服下,等伤口大量愈合后,补充一些其他辅助性的药物便好。

当然安然为了装一下,免得被人怀疑,同时也要让这些人觉得这个东西值五千两。

季大夫看着纸张上春蚓秋蛇的字迹,是他老眼昏花还是怎么的,他看起来好吃力。

“慕大人,你是厉害的读书人,这是什么字迹。”

慕长看了看,眉目拧巴在一起,这就是写得丑,还有很多错字。

这样的人真的靠谱!

安然尴尬捂脸,其实她最近有在农场好好学习来着,只不过手腕没力,一写小毛笔手就抖得和帕金森一样。

“不好了,师傅!祁大人大吐血了。”

同原吓到了,大吐血的人已经是熬到后期了。

季大夫也管不得许多,死马当活马医吧。

先是金针刺穴,稳住状态,这药只能融于水中服下。

季大夫把药丸捣碎扔进瓶子里,两手使劲晃匀。

“善明,把他嘴给我撬开。”

此人大限已至,虽然浪费了一副药剂,至少给他们证明一下我还是在尽力抢救。

一副药剂下去,季大夫以为会吐出来,至少这人脾胃现在虚弱至极,喝什么吐什么。

“师父!没吐出来!”

季大夫心中早已下了死诏,就这还能在阎王爷手里抢回来,除非大罗神仙来。

“怎么样?”

司云跪在门外,慕长看着一动不动的世子,心变得无比冰冷。

如今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看不出半点生气。

王老爹抱着安然站在门外,里面有个修罗煞,气场太压抑了。

季大夫用衣袖点着鬓角的汗,是他去探探还有气没,八成没了。

所有人都看着季大夫,双手搭脉在没有血色的手腕上。

安然突然想到一个画面,皇宫里的御医,应该换得很勤吧,动不动就拖出去斩了。

如今季大夫也大差不差,看看黑脸哥,若是医死了,下一秒就要让在场的人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季大夫搭着脉,眉心拧得可以夹死蚊子。

黑脸哥的脸更加的黑了,仿佛能滴出墨来。

“还活着!”季大夫搭着脉,还有气呢,还能坚持一会。

季大夫拿着湿巾子擦拭血迹,万一没了也走得体面些。

擦在下唇处时,季大夫能够明显感受到出气,清浅绵长的呼吸。

这脉相竟然稳了起来,季大夫觉得不可思议,摇着头,满面不可理解。

同原看着师父摇头,这是没救了!

“季大夫……”慕长不想听到从心底不断冒出来的话。

“死不了。”季大夫拿着药瓶子,凑上前闻了闻,可惜只能知道有几味药,其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

“都出去吧。”

季大夫找到王老爹,王老爹正在追着福宝。

安然喜欢到处瞧瞧,尤其是熬药的砂锅,还有倒出来的药渣子。

这些可是学习的素材呢,她一个小白都不知道药是怎么煎的,没老师带她。

现在她已经盯上一个人了,季大夫一定可以做她启蒙老师。

“王老兄,这位大夫的药可真是神丹妙药,老夫专研大半辈子也不达其半分。”

“祁大人还好吗?”王老爹更担心人能不能活,不要浪费了福宝的好东西。

“那小子命大着,死不了。你且多和我说说哪位高人可好,他为什么不愿露面。”

王老爹看了一眼福宝,这不就在眼前,可惜他是不会说的。

季大夫见对方守口如瓶,只得作罢,强扭的瓜儿不甜,不愿说就不愿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