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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上,王家的摊位热热闹闹,不一会黄瓜就卖光。

“这东西好就是卖得快,咱明日再弄些来。”刘春兰看着满满的小罐子。

“咱买头牛,可以用来拉货,这样就可以多弄点来卖,也可以便宜一点,打贩子给其他镇上的人,让他们拿去卖。”方翠英想起自己娘家来。

她娘家是下游兰依小镇的,坐船一会就到了,她娘开着香蜡铺子,最近生意不好。

若是能够把家里的菜打出一条销路来,他们王家赚点小钱,也让她娘家赚点钱。

“咱的福娃娃,今个立了大功,走,咱给福宝买喜欢的。”

刘春兰抱着福宝,走过一路的摊位,让她自己选要买些什么。

李珍香看着自己的女儿,福宝太抢手,抱抱都要眼疾手快,不然就在人家怀里了。

其实镇上卖的东西非常的单一,看来看去就是那么一点。

路过一个小货挑子时,安然被上面花花绿绿的东西吸引。

原来是卖铜镜和头花等小饰品,饰品都非常好看,是些简单的头绳和花绢。

刘春兰将福宝放下来,指着头绳,笑道:“福宝是不是喜欢这个,咱看看,以后用来扎头发。”

李珍香蹲下来挑选了几个好看的,其实她也会做这个,她手巧,做的也好看。

货主是个老太太,这些都是她亲手做的,每个都要做好一会。

见几个女人欢喜,举着铜镜,拿着自己的头花介绍起来。

“这个荷花苞的俏丽,适合小姑娘。你们戴这个,茉莉和紫兰花儿的,清清秀秀。”

老太太一边帮忙戴一边理理头发上的碎发,让大家看起来更好看。

“这好看,像个小姑娘似的。”

方翠英不好意的笑着,用手轻轻碰了碰头花,拿着铜镜左瞧右瞧,嘴角扬起甜甜的笑来。

“好看~”安然瞧着几个女人,对花花绿绿的漂亮东西毫无抵抗力,拿着镜子久久舍不得放下。

“福宝说好看,那就是真的好看,我就要这个。”

得了安然的夸赞,女人们纷纷询问她好不好看,若是她说好看,便会被留下来。

唉!开心就好,难得可以收拾收拾自己。

安然看着大伯娘,脸上是长年累月被太阳晒出来的斑,黑黄皮,看起来就是风吹日晒的农妇。

状态好些的就属二伯娘,面上素素净净,脖子以下的肤色和面上有许多色差。

“这一对荷花苞的也给我包起来,适合阿玲,那个小丫头什么也没有。”

刘春兰捡了一对含苞的俏丽荷花苞头绳,小丫头啊,就该多打扮打扮。

王老爹带着儿子来到牲畜市场,这里是专门卖鸡卖鸭的地方。

若是运气好,碰到一些刚下的羊羔子和牛犊子。

“爹,没有牛,现在农忙着,有牛的人家少,等过些日子咱去州府看看。”

“那个县衙里就有两头拉东西的老黄牛,老陈家有头水牛。”

“咱力气大,自己挑过来也行。”

牛是紧俏的财产,和长水河里的船一般,都是人们重要的积蓄。

“下船!”

几人正谈着话,只见码头上一只大船靠岸,从船上下来一队官兵。

走在最前面的人手中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后面绑着一串狼狈的大汉。

大汉们皆披头散发,或多或少伤痕累累,低着头,踉踉跄跄跟在官兵的身后。

百姓纷纷靠边,这是抓了什么人?

“这是上次那些悍匪,是不是?”

“我瞧着怕是,看看一个个凶神恶煞,不知道身上背负了多少条人命,这种人就该死。”

百姓们对待这些曾经伤害过他们的人,嫉恶如仇,捡起地上的石子扔向一队土匪。

“你看他还横,他们犯的可是杀头的罪,这种祸害早该除了。”

安然被紧紧地抱着,站在人群外看热闹。

百姓们乱扔石头的行为被官差制止,要知道大家的准头很差,老是砸中他们。

和安然脑子里囚犯游街不同,什么扔臭鸡蛋,烂菜叶子,大家都没有,只有不要钱的石子。

he~tui!安然见最前面的一个土匪,吐出一口浓痰,眼神狠厉。

真嚣张!根本没有死到临头的害怕。

“看看这肥油大肚,全是吸咱的血吃咱的肉养出来的。”

安然的目光停留在最后的那个人身上,他的状态好像不好。

嘴唇泛白战栗,手紧紧抓住粗绳,每走一步便会停一下。

“啊!他是咋了!”

最后的黑衣男子侧躺在地上,整个人蜷缩起来,双手被绑着,全身血液逆流,整个身子疯狂的地扭曲。

安然有些怕,这是古代,不会有什么尸变吧!看那样子,仿佛立马歪曲全身,如同丧尸一般爬起来冲进人群乱咬人。

司云时时刻刻注意着最后的男子,见人倒在地上,立马上前。

“哈哈哈,他毒瘾犯了。”

站在最前面膘肥体壮的男人仰天大笑,这个男人该死!

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帮派,如今毁于一旦,叫他如何不恨。

司云可不能让他死了,这人底细不明,武力高强,从他身上定然能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

安然看着地上扭曲到发狂的人,不管不顾手中的绳子,一个力道绳子就绷断。

整个人像发了狂一般,朝着人群跑来,吓得一众老百姓纷纷逃散。

司云一把将人按在地上,奈何对方力气大,挣脱开后,仰天吐出一口鲜血,如喷出的血雾。

男人如同一座轰塌的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给他吃的什么?”

司云这次带着官兵偷袭了对面的营寨,有一次他摸底时,在树杈子上看到匪头给这人喂一种白色粉末的药。

这种药能让人如痴如狂,若是离了这药,就会如万蚁蚀骨,发疯发狂。

“怎么?你也想尝尝滋味!”

匪头不屑,他这辈子竟然会栽在眼前这个毛头小子手上,真是皇天不给他胡大鹏机会。

本以为捡了一把利刃,却是一把训不服的烈刃。

司云一拳砸在匪头的腮帮子上,牙都打掉两颗。

匪头对着司云吐出一口血来,里面混着掉落的牙,眼神倔强,你能耐我何的表情,大不了就是一死。

司云揪起对方的衣领,既然武力收拾不了你这个硬骨头,有的是喜欢磨你这种硬骨头的人,比如慕长。

安然早已被移到安全区域,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个男人,他的样子一定是磕了什么不该磕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