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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砍刀的小孩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人,以为是来的帮手,眼下自己也是没了活路,只得一不做二不休。

闫旭看出了小孩的意图,只道是来救狗的,不知对方在想什么,微微一怔,呆呆地盯着闫旭。

见他发呆,安然脚尖踢在对方手腕上,刀哐当掉在地上,一个擒拿,瘦弱的小孩被制服。

“你再动就要脱臼了。”安然双手捆住对方的手,膝盖压对方单薄的背骨上,小孩一直挣扎,四肢都在拼命扭动。

“哥哥!是不是你,哥哥。”他听到哥哥的声音了,是哥哥的声音。

闫旭一愣,拨开小孩散落遮盖住面容的碎发,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只一对黑澄的眼眸满怀希翼地瞧着他。

“南溪。”闫旭让安然放了他,摸了摸小孩的眉眼,小孩像个小炮弹冲到久违的怀里。

真的是哥哥,他就知道哥哥会来救他的。

“他是你弟弟。”安然看着这个和她个头一样高的小孩,真是无巧不成书。

汪~汪~小黑扒着铁笼子,它是不是被忘了。

安然打开了关小黑的笼子,小黑瘸着腿直往她怀里钻。

“不许舔,你现在口臭。”安然按住热情似火的狗头,衣服上也被狗爪子按出几道印。

这边的狗子放不放呢?安然不敢保证这些狗子没有攻击性。

只见小黑子瘸着腿,咬着她的裤子,小黑子用爪子扒拉其他笼子的锁,狗头向她示意。

“你是要放它们出来?”见小黑子点头,安然才打开笼子。

小黑子对着笼子叫唤了几声,里面的狗就不吠,出了笼子后跟在小黑子后面。

你这是来这里才多久,就混到这步地位,安然看着一众带着刀疤秃毛的狗,看起来就像野狗帮。

安然蒙着面,打开了里面的门,尽管有面巾遮住,里面的味道也难掩。

地上淌着流出来的不知名脏水,发黑发臭的肉块,地面上因为潮湿长满了毛绒绒的絮状物。

几双失色的眼呆板地看着门外的光亮,闭了闭久不见光的眼,这些光让他们刺痛。

打开了笼子,安然一语不发,此后的造化都是他们自己的。

领了小黑子几人就从后面溜了出去,其他的小孩也鱼贯跑出牢笼。

“你瞧,那不是肥婆家的奴隶,咋都逃出来了。”

从后巷子里出来的两个女人见到撒腿到处跑的小崽子,这门也没关,怕是跑出来了。

“咱去瞧瞧,肥婆她老娘可是掉进钱眼儿里的,这些跑了不得损得心肝疼。”

挎着菜篮子的女人在门口张望了一下,里面鸦雀无声,以前这户天天都听得到狗叫,晚上扰得大家睡不好觉。

另外一个女人胆子小,不敢进去,四处看有没有人。

“咱还是走吧,你又不是不知到那个老妇人嘴尖酸刻薄的,等会以为咱俩是来看笑话的。”

“说得也是,但是里面咋一点声响都没有。”女人挎着篮子迈出一步半个身子探入门里。

“你别进去了,他们家狗多得很,到时候咬了你他们可不认帐的,我…我走了。”另外一个胆小如鼠,这个热闹她可不想看。

“小菊,你快进来,那个老太婆躺地上了。”见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女人胆子大了些,多走了几步,只见一个老太婆背躺在地上的砧板旁。

回过头一瞧,哪里还有买菜搭子的身影,叫也没回应,这个胆小鬼。

女人壮着胆子上前,只以为这个老太婆晕倒了。

“啊——”女人发出一声尖叫,只见老太婆背对着她的前面肚子上全是血,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周梅花,你怎么在这里!娘!你怎么了!”胖女人见自家店铺锁了门,她又忘记带前门钥匙,从家里后门进去。

这一看不得了,一个挎着篮子的女人正站在她家院子里,还发出一声尖叫,刚刚她过来的路上遇到了隔壁巷子的烂菊花,神色慌慌张张。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只是进来看看。”女人害怕地解释起来,她就是贱啊,进来干啥。

“啊——娘你怎么了?”见地上一摊血,老妇人连气都没了,女人猛地站起身来,抓住欲要逃跑的周梅花。

“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这里就你一个,还有那个烂菊花,你们两个是不是一伙的,怪不得她跑得慌里慌张,见到我都躲。好哇!你们这俩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这院子里的狗也不见了。”

瘦弱娇小的周梅花哪里是胖妇人的对手,被对方死死地抓住,说要带她去见官,手中的篮子也掉在地上被胖妇人一脚踩扁。

制住了女人后,胖妇人就开始大街小巷开始嚷,杀人了,杀人了。

听到这几个字,街坊邻居过客都纷纷来凑热闹,叫官的叫官,找周梅花家里人的跑得飞快。

安然带着小黑子回了南北一家,见到回来的狗子,大家伙都十分高兴,挨着询问哪里找到的,怎么腿还瘸了。

安然只道在外面摔了,让小黑子躺自己狗窝里,训斥着怎么会这么笨被抓了去,若不是菜菜,现在都不知道是哪个包子的馅了。

安然摸了摸小黑子的后腿,疼得狗子直叫唤。

“你现在倒是娇气起来了,你这狗腿上的毛要剃了。”安然拿着刮刀,将一层黑色的毛发剃除,露出里面肉粉色的腿。

剃了毛的狗腿上伤口更加的明显,灌脓发炎,安然拿着小刀剔除上面的烂肉。

“福宝,你看把家财疼得直叫唤,你下手轻点。”方翠英看不过去,这毛孩子遭了罪。

安然用手指着小黑子嘴:“你都多大的狗了,这点疼都叫唤,丢不丢人,再缝几针就好了。”

安然眯着眼,把黑色的细线穿入针孔,这个针细长孔头小,十分考眼力。

一条蜈蚣一样的缝合就出现在狗腿上,上了药缠上白色的绷带。

“好了,晚上给你炖骨头汤,你现在就躺着吧。”安然拍了拍狗头,安慰着。

“闫旭没跟着你回来?”方翠英见自己的得力助手许久不见,这里还有不少东西交给他处理。

“今天他碰到他弟弟了,他们在庄园里。”安然属实没想到,世界确实小了点,又或许上天的安排,抓小黑的地方恰巧关了闫旭的弟弟。

“闫旭还有个弟弟,你们在哪碰到的?”方翠英打听起来,这可真是巧。

安然只说是在卖奴隶的市场上看到的,没有讲他们去了包子铺,老太婆还死了,还不知道后面吃不吃官司,虽然人不是他们杀的,却是闫旭弟弟杀的,一个奴隶杀了主人在这里有着极为残忍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