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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mc,陈梦竹表现地都很正常,别人动她也动,别人退她也退,想把自己埋在人群中。

可是她站在舞台,就是会被人放大所有的表情和动作,尤其她今年的目标还是神七,又是连续两年的选拔。

“感觉梦竹很累的样子”

“真的瘦了好多”

“可以不兼任了吗?”

“她说是因为学业重,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大家别担心”

“好心疼……”

“强装微笑的样子”

“谢谢毛毛”

……

台下,陈梦竹还是跟以前一样,补妆,换衣。

莫寒眼神时不时瞥过陈梦竹,总觉得最近一段时间她有点怪怪的,好像在疏远她们……刚刚的牵手也很不情愿的样子。

小孔一向大大咧咧,偶尔的细腻往往只会在跟别人独处的时候表现出来。她在跟孙芮开着老来俏的玩笑。

陈梦竹觉得这样就好,淡去对她们本不该有的感情、欲望,等她们真正毕业的时候,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你真自私,你这样独断专行地给你们的关系定下结果,考虑过她们的感受吗?她们对你而言是物品吗?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不需要跟她们商量吗?”

她在心里责骂自己,但是一旦站到她们面前,说那种话,她是做不出来的,因为她确实很喜欢她们。

再多看一眼,就不忍心放下了。

可是她的确没有权利给本属于两个人的关系画上句号。

彼岸花的音乐一响,她的表情就绷不住了。

“曾经的我们如今走散,可回忆它却一直温暖”

她想趁镜头找不到的时候把眼泪憋回去,可偏偏镜头在她身上停了好几秒,台下起哄了,台上的人有点茫然,东张西望,怎么了吗?

没怎么,大家的表情都很正常,包括刚刚在哭的陈梦竹。

走到了黄泉碧落,见到了彼岸花,脑海中回忆起了之前很多感人的时刻。

算了,她推不开的,明明内心深处更想要抓住,却骗自己,人都会离开的,孤独才是常态。

何况,她真的乐意见到跟她们疏远后的情形吗?

看到她们跟别人嬉笑打闹,而她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仿佛未曾来过,参与过她们的生活。

这是她不愿的,也是她想象过疏远后在台上避嫌的尴尬,在台下的强装微笑。

何必呢?本来就是想要爱,得到了又要推开,仅仅因为自己懦弱,因为自己不想在她们毕业时太痛苦?

安可时间回去换衣服后,陈梦竹又重新唤回了活力。

在《重生计划》的舞台上,熟悉的热血音乐和成员的声音,台下的call声,走位是那些很亲切的脸,她重生了。

至少这一个月的低迷心理,缓和过来了。

公演结束后,莫寒打算找陈梦竹问问情况,没想到陈梦竹竟然自己笑着过来跟她牵手了,那一笑,莫寒感觉,这个人又回来了。

也罢,就这样吧,不去探寻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再亲密的关系都需要个人空间。

两人还没出门,李宇琪迎了上来,“你们干嘛去?待会还有火锅呢!”说着话,挤到了她们中间,左拥右抱的。

莫寒撇嘴,想推开她,倒是陈梦竹,热情地抱住了李宇琪的腰,“就等你呢~”

“哎哟,今天怎么回事啊?看你哭好几回了。”毛毛松开了揽着莫寒肩膀的手,专心问她。

“这不是舍不得你嘛~”陈梦竹对她笑得热切,又带着一股撒娇的味道。

莫寒挪了几步,在旁边无声地笑着,曾几何时,陈梦竹从沉默寡言的害羞少女,变得会撒娇会性感,又变成了处理事情游刃有余,就连感情的事情上,似乎都能妥善处理。

她从西安回来后变得“斯文败类”,也有一种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柔和的,所以会让人觉得温柔。

她曾经问过陈梦竹,为什么对不认识不熟的后辈也能多照顾几分?

陈梦竹笑着说,“因为我曾经在你们身上感受到温暖,所以也想为别人撑伞。”

在自己有意无意地教导帮助下,她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了,让莫寒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就在刚刚mc上的牵手,都有这种感觉。

只是公演结束后,她仿佛休息好了,又回来了。

比起逗弄她时的顽劣,还是这样会撒娇的陈梦竹更可爱一点。莫寒指腹磨搓着掌心,没去揉她的脑袋。

她们照例去了火锅店,丹妮说要把毛毛吃穷,小艾一边说这样不好,一边吃得很开心。

今天的主场是毛毛,所以大家就怂恿毛毛多喝一点。

毛毛一边说大家太过分了,一边喝下她们的敬酒,带着北方女子的豪爽和双鱼的忧郁敏感,糅合成一种特殊的气质。

陈梦竹眯着眼,看着李宇琪的举止,背后贴上来一个温暖的躯体。

那人的唇几乎贴在陈梦竹的后颈,似是轻吻,又像是不经意地擦过。

她凑到了陈梦竹的耳边,“这么喜欢她吗?盯着很久了。”

从那个动作,陈梦竹就知道是小孔,双目疲惫地半阖,口中呼吸着酒气。

“她跟你们不一样。”

说完这句,她感觉到腰上环住了一只手臂,在用力,勒得她喘气声重了些。

“她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姐,家人般的存在。”

“所以你今天为她哭了好几次?”

“有时候哭不只是因为感情,而是情绪累积到了极点。”

孔肖吟:“……说人话”

陈梦竹叹了口气,侧身,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一共哭了两次,一次是因为舍不得她,另一次只是听到彼岸花那首歌,突然想哭,仅此而已。”

看着消音愣怔的神情,她又添了一句,“不要乱想,乖。”

一个“乖”字,将消音拉回了神,觉得有点好笑。

手指戳着她的胸口,“敢这么跟姐姐说话,嗯?”

“那应该,怎么跟姐姐说话呢?”声音轻柔,带着笑意。

消音打量了一眼,没人看她们,就俯身贴近了陈梦竹的耳朵,“晚上到姐姐房间里来,姐姐教你。”

陈梦竹勾着唇,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

在消音皱眉下,她松开了鼻子,手指却划到消音嘴角的那颗痣,指甲轻轻地刮蹭着,像一根羽毛,扫着消音的心脏,让她心里痒痒的。

“行了,别玩了,咱们也去给寿星敬两杯。”

孔肖吟起身,拿了杯酒递给她,自己又拿了一杯。

“来,毛毛,我们俩也来敬你了。”

“哎不行不行,这回是真喝不了了”

“少废话,一个字,喝还是不喝?!”语气逐渐凶狠不耐。

毛毛老实了,接过酒杯,却看到陈梦竹在后面偷笑,“你笑啥呢?过来,陪我一起喝!”

陈梦竹想推辞,但是看到她揶揄的笑意,还有旁边一圈人围着的目光,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了。

碰了杯,两人相视一笑,仰头喝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