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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苾儿,先带着心月还有另一个小友逛逛玄皿宗,我跟执云先去研究一下。”

得。

江心月跟陶苾大眼瞪小眼,看来暂时还得跟她待在一块儿。

非幸看出了两人不对付,于是充当起了缓和气氛的。

“刚才看见你们使用的翅膀,是灵器吧?”

说起灵器,陶苾脸上的神色凛然一变。

“你知道什么是灵翼翅羽,什么又是蝶尘?”

她轻嗤一声,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跟我讨论炼器,这是对炼器的侮辱!”

一番疾言厉色下来,非幸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躁意。

被嘲讽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了,还说是侮辱……

不爽爬满了他的整个心扉。

清澈的眼眸里仿佛滴入了墨,逐渐把眼眸的光亮染黑。

一只手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

光亮重新出现。

非幸一愣。

原来是江心月站到了他的身边。

“灵翼翅羽是上品材料,为地阶灵鸟掉下来的羽毛。蝶尘是拥有风灵气的中品材料,为风蝶翅膀上散发出来的粉尘,收集极为不易。”

幸好执云师提前要求她记住炼器的材料,这才有了用武之地。

陶苾没想到江心月一个不是器修的修士,还能如此对答如流,颇为讶异。

“平时多看了些书而已。”

江心月一笑,

“麻烦你带我们打发些时间了。”

陶苾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带路,不时有弟子经过,对陶苾的态度是又惊又惧。

要是江心月有一个不苟言笑,言辞锐利的师姐,她大概也会绕着点走。

“师姐,不好,陶师弟他在制作的雪虹绫时候,把火炎玉髓当成寒冰玉髓用了……”

这时,一个行色匆匆的弟子急急忙忙跑到了他们的面前说。

“什么,这个蠢货!”

陶苾毫不留情地咒骂道,脚下不停,更快地跟着弟子离开了。

一看就是要处理家事。

很显然,这个陶师弟应该跟陶苾有血缘关系,但是有着不省心的性子。

江心月和非幸坐在了最近的水亭中。

“姐姐,什么是雪虹绫?”

可能是被陶苾的话中伤,非幸还是想要了解更多有关炼器方面的知识。

江心月看出了他的心思,很是耐心地讲述着,“雪虹绫是比较简单的飞行法器,如果把材料给我,像我们这种初学者也是可以做出来的。”

非幸一愣,

“那玄皿宗的弟子怎么可能连这么简单的灵器都做不出来?”

“因为我弟弟根本没有炼器方面的天赋。”

陶苾忽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背后议论别人,还被正主听到了。

脸皮比较薄的非幸还是红了耳朵,眼神闪躲。

“姐姐,我一定可以的!”一道声音从陶苾的身后响起。

江心月看去,是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跟陶苾长相相似的少年。

“可以个什么,连下品灵器都做不出来的废物!”

看来陶苾的毒舌对谁都是一样的。

江心月略带同情地看向少年,被对方看见了。

先是被江心月的外貌小小惊讶了一下,接着他扯住陶苾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他们是谁啊?”

陶苾啧了一声,还是耐着性子答道,“父亲的客人,从苍云宗来的。”

“苍云宗!”

少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跑到了江心月的眼前,“你认识青玉真君吗?”

江心月:有被晦气到。

“……嗯。”

“太好了!他是不是超级无敌帅!挥动青玉剑斩下蛇人的首级的时候简直了!”

原来是个青玉的迷弟。

江心月厌恶青玉,而且还有着恨意,但是不置可否,他的剑法的确上乘。

自创的青玉剑法冠绝世间,为人称颂。

有喜欢他的人,也很正常。

但是眼前的少年好像没发现江心月眼中的不耐,继续问,“能不能帮我要个青玉真君的签名啊,好不好?我可以用灵石买!”

“不可以。”

“陶弈!”

江心月和陶苾的声音同时响起,陶弈登时缩了缩脖子。

“不行就不行嘛……”

“我告诉你,连玉髓都能搞错,看我不告诉父亲,让他好好责罚你!”

不知道陶苾的那个字戳中了陶弈脆弱的心脏,少年一下子垂下头,双拳在身侧紧握,双眼渐渐染红。

“是,我笨,我蠢!我连雪红绫都做不出来!跟天生就是炼器奇才的姐姐你完全就是对比。

可是……

我本来就不愿意坐上继承者的位置,是你们逼着我坐上去的啊!”

说完,陶弈扭过头,跑掉了。

“小弈!”

陶苾的脸上满是错愕,想去追陶弈,但又克制住了自己。

江心月和非幸对视一眼,默契的选择了沉默不言。

约莫又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执云和陶宗主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两人神色轻松,一切进展应该是顺利的。

“心月,你来。”

执云师父朝她招手,江心月连忙跑去。

一根镶着九转佛珠的兰花簪静静地躺在执云的手掌心。

“戴上,看看喜欢吗?”

“这是……给我的。”

江心月接过,拢起青丝,半挽起一个发包,很合适。

“我很喜欢,谢谢师父!”

见自己的小徒弟喜欢,执云也很欢喜。

“对了,老陶,我们可以在玄皿宗多逗留几日吗?我有一些事情……”

陶宗主打断了执云的话,

“跟我客气什么,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正好可以一起琢磨炼器,嘿嘿……”

不愧是玄皿宗的宗主,对于炼器如此狂热。

江心月打心眼儿里佩服。

“父亲!”

陶苾走了过来,说了一遍刚才的事情。

陶宗主重重叹了口气,脸上多了些老父亲的担忧,“这孩子,以后还怎么担任玄皿宗宗主啊……”

“父亲,我可以!弟弟做不到的我都能做到,而且我有信心管理好玄皿宗!”

江心月感觉陶苾说出这话的时候,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但她的眼底有火苗簇簇,似乎能燃烧起来。

只是一向和颜悦色的陶宗主脸色大变,直接冷声呵斥了陶苾。

“痴人说梦!以后别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事后,江心月从执云师父那里得知了缘由。

“玄皿宗宗主之位传男不传女,从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