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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柯陪着阿煜,小唐生着病还不忘关注网上的控评,造型师罗彬和他的助理小哥也都在为晚上的盛典准备着,一切都在有序的进行着。

萧珩过了几遍歌,又走了几遍舞步,虽然只穿着一身冬季运动衫,鬓角的发丝已被汗水打湿,额前滴着些许汗珠,他拿起纸巾擦了擦额上的汗,额前的发被他随意的拂起,露出了光滑、饱满的额头和额头上的美人尖。

身上微湿的汗水让他些许不适,想了想他又去冲了一遍澡,片刻后,一身清爽的萧珩走了出来,还是冬季版的连帽卫衣,只是颜色变成白色的,依旧是黑色的运动裤,右侧口袋稍下方印着与卫衣相同的logo。

让刚喂阿煜喝完奶粉的小柯看了他再次惊讶道:“哥,我知道我妈为什么看我越来越不顺眼,还次次打电话时催婚了?”

萧珩顺了顺被吹风机吹的有少许凌乱的发,转身看了看小柯,轻声问道:“为什么?”

“还用说,肯定因为你呀,明明你比我大四岁呢,站在你身边我一点年龄优势都没有,不仅没有,每次我妈看到你都在说:‘你看人家阿珩,俊俏又年轻,礼貌又温和,你呀!白长了一张娃娃脸,再不找女朋友,过几年再长几岁更找了!’哥,我才24岁!拿有24岁就催婚的?”小柯一脸不满的说着。

“嗯,所以,你是不想在我身边工作了?要不给你调一调?”萧珩抱起阿煜用湿巾擦了擦阿煜留在嘴角的奶渍,故意说道。

“别,别呀!哥!”小柯急的站了起来,认真的说道:“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是在夸你青春年少的呢!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多少人都羡慕着呢!”

“噢!是在夸我呀!”萧珩拉着长音说道。

如果小柯能看到萧珩的双眸,定能发现那双戏谑的眼神,可不巧的是阿煜正好挡住了小柯的视线。

其实,这也不能怪小柯认真。打从那件事之后,小柯还未见过工作外温润如玉的萧珩开过玩笑,他也会笑,小柯却觉得这笑不会再及眼底,更谈何开玩笑?

“当然!我可是忠心不二,天下无双,世上仅有的绝世好助理!”小柯理智气壮的道。

萧珩看了看已移到东方偏南的太阳,对小柯说微笑着说道:“来,天下无双,世上仅有的绝世好助理先抱一抱阿煜。”

小柯接过阿煜,萧珩整了整阿煜上移的衣服,对他温声说道:“爸爸,先去打个电话,可不可以?”阿煜乖乖的点了点头道:“好的,爸爸!”

萧珩对他笑了笑说:“嗯,真是乖宝宝!”

萧珩说着便来到了套房的客厅,拿过圆桌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快11点了,应该差不多了吧。

这么想着他修长的手指已不自觉的滑到了某处-----隐藏在通讯录的S行,他轻轻点开了夏天的手机号码,手机屏幕还在显示正在拨号时,他已抬手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他站在窗前看着蔚蓝色的大海静静的等待着,冬日的阳光透过宽敞明亮的窗户暖暖的打在他修长,安静的身侧。

等待的时间总是慢长的,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却也只有短短及秒钟,他终于听到耳边传来了电话那端的声音:“喂…你好…”

声音松软,朦胧,甚至让他片刻失神,还是打扰到她休息了…他自责着,声音变得愈加低沉,柔和了:“你好!夏医生!我是萧珩!”

……早起查完房,回家倒头就睡着的夏天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手机铃声,睡眼心惺忪的她揉了揉眼睛,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来电显示上没有显示姓名,她懵懂着接了电话:“喂…你好…”

她的声音因为刚醒来有些松柔,慵懒。

“你好!夏医生,我是萧珩。”手机那端的声音低沉,柔和,让尚在迷糊中的夏天如电脑断电般瞬间忘记了思考。

“萧珩?……萧珩?!”夏天终于恢复了神志与记忆,虽然隔着手机,红晕已爬上她凝脂般的脸颊。

她柔软的声音变的有些不自然了:“你好!萧……萧……”

“萧什么?直接喊名字会不会显得不尊重?萧老师!他又不我的同行!师傅?会不会太老气?同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此乃禁忌!”夏天一阵腹诽,纠结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那端的萧珩似是看到了她的纠结,低沉的声音说道:“嗯,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或着喊阿珩也行!”

当然,萧珩心中想的肯定不是这两个称呼,但他不能急,慢慢来。

“萧珩?阿珩?”会不会显得太过亲切,必竟两个人又没什么交集,好吧,似是有点,但……

夏天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两个称呼,随即有些羞涩的说道:“嗯,萧老师,你好!嗯,有什么事吗?”

夏天还是选择了称呼萧珩为老师,必竟这也算是个尊称吧!

萧珩倒也没在意夏天的称呼,或者说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在意。

他继续用他低沉的声音回道:“嗯,夏医生,是有些事情要麻烦你。嗯,你知道我来J市是为了今晚的星之夜.逐梦盛典吧?”他似乎很喜欢徐徐诱之。

“嗯,我听朋友说过,所以……”夏天道。

其实不是夏天听朋友说的,是她在浏览网页时,不小心看到的,几天前网上就在传他可能会来J市参加星之夜·逐梦盛典,昨天还曝出了他下飞机时路透照。

“所以,要麻烦你今天帮我照顾阿煜了。”萧珩接着说道。

夏天不免有些惊讶:“帮你照顾阿煜?!”

“嗯,是呢,吃过午饭,我和我的团队就要去现场准备晚上的活动了。原来是工作室负责公关的小唐照顾阿煜的,但很不巧,昨天来到J市后,她也和阿煜一样出现了相同的症状,而且比阿煜的症状更严重些,所以今天她也不能照顾阿煜了!但阿煜是不能跟着我的,他还不能曝光。而在J市除了你我也没有什么熟悉的人了。所以,夏医生,能否麻烦你照顾阿煜呢?”

萧珩耐心的解释道,低沉的声音很有质感,带着诱惑。

只是夏天听到最后竟觉得萧珩有些可怜,让人心疼。

遂她很迅速的回道:“好吧,只是,只是你不怕我……”

夏天有些迟疑,至于怕什么?夏天也说不清,她想萧珩选择让她照顾阿煜,更多的可能是因为她是一名儿科医生吧,正好适合照顾此时生病的阿煜。

“你住哪里?我送阿煜过去,还是你来酒店?”萧珩像是没听到夏天疑问的说道。

其实,他只是不想回答那个问题,怕夏天什么?怕照顾不好阿烜?

萧珩相信作为一名儿科主治医师,夏天有这个能力,这一点他很信任她。

怕她以此事要挟,借口缠上他,他多么希望她能如此做呀!可她偏偏是不会这么做的人,而自己喜欢的不正是因为她不是那样的人!

他只怕,只怕她会在他们之间掘出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因为啊,你看: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

but when Istand infront of you Yet you don't know that I love you.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when Istand infront of you Yet you can't seemy love

but when undoubtly knowing the love from both

Yet can not betogether.

the furthest distancein the world Is not being apart while being in love

but when I plainly can not resist the yearning

Yet pretending you have never beenin my heart.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struggling against the tides

but using one's indifferent heart to dig an uncrossable river

For the one who loves you.”

“嗯,还是我去酒店接阿煜吧!你在什么酒店?”夏天也没再去纠结刚才的迟疑,即然决定了就立刻行动吧。

嗯,她可不敢让萧珩出现在小区,估计他的车一出现,下一秒小区就能上热搜!

明天他就会回S市了,他们应该再也没有什么交集了。

只是,夏天可能忘了,昨晚她也是这么想的?

怎么说呢,机会啊,有时是需要人自己创造的。

“嗯,也好。东海西路蓝色酒店,到了打我的电话,我让人下去接你。记得戴个口罩,还有路上注意安全。”

萧珩嘱咐完,凝望着窗外的大海。

冬日的海风轻拂着海面,海面上泛起层层波澜却不汹涌,偶尔会有几只海鸥掠过海面,它们在海面上追遂着,嬉戏着,为静谧海岸增加了几分灵动与欢乐,让冬日的J市更多了几分异样的风彩……

“爸爸,抱!”萧珩的身后传来了阿煜的声音,是小柯抱着阿煜过来了,许是小柯看他打完电话了吧。

“嗯,来,爸爸抱。”萧珩转身,轻柔的接过阿煜,又道:“阿煜,过会儿,阿姨就来接你了,嗯,阿煜怕不怕?”

“阿煜,不怕!姨姨,好吃的。”阿煜果然还是对吃更感兴趣,不过他要真是害怕,萧珩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小馋猫,陌生人给的东西可不能吃哟!会把阿煜抱走的,那样阿煜就见不到爸爸了,知道吗?”萧珩借机给阿煜上着课。

“阿煜,记得了,要爸爸。”阿煜看着萧珩认真答道。

“嗯,阿煜可真乖。”萧珩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阿煜柔嫩的鼻间,又道:“爸爸,有空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嗯,爸爸工作结束后就去接你,可是如果爸爸回来的晚,你先跟着阿姨睡好不好?”

“好的!”阿煜点点头,很是听话。

“小柯,你先去看看小唐好些了吗?嗯,如果好些了,夏医生来了能否麻烦她去接一下。”萧珩看了看身旁正在出神的小柯说道。

“好的,珩哥。那个,哥,你不给夏医生准备点礼物吗?”作为一名合格的助理,小柯觉有必要提醒萧珩。

“礼物?嗯,不了,先欠着吧!”萧珩略有迟疑的说道。

“欠着?”小柯疑惑道,见面礼还能欠?

“嗯,先欠着,以后再补。“萧珩简单的说道。

“哦!哦……哦”小柯瞬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即说道:“那个,我先去看小唐了。”

小柯说罢,迈着欢乐的步子出去了。

萧珩看着小柯走远的背影,摇了摇头,自嘲般笑了,这是不是就叫:“西忆故人不可见,东风吹梦到长安。宁期此地忽相遇,惊喜茫如堕烟雾。玉箫金管喧四筵,苦心不得申长句。”

茫茫人海中,不期而遇,惊喜中藏着恐慌,想紧紧抓住,却又怕如握紧的手中沙般流去,所以只能悄悄的筹划,慢慢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