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
千手扉间：“……”
良久，千手扉间问：“是水户吗？”
他语气平平，听起来似乎并没有之前那样生气。
飞鸟一愣。
已经从她的表情中得到答案，千手扉间便不再压着她。他把她从实验台上拉起来，甚至还顺手为她整理好衣物。
然后平静地，继续进行之前的实验：“我记得，你现在是想弄清楚你的眼睛……”
“中间插了队，是关于鬼灯忍者的咒印为什么那么像【笼中鸟】，和泉奈的晕车问题。”飞鸟下意识补充。
“咒印的事不是已经委派给漩涡一族去查了吗？”千手扉间反驳，至于宇智波泉奈……
他突然岔开话题：“你之后的衣服上我都会打上飞雷神术式。”换一件打一个，换一双打一双。
有本事她就去找出来飞雷神的弱点，当然，他也会加快相应的研发。
飞鸟：“……”
她又不是宇智波泉奈那种拿到课题就会不吃不喝直接把成果搞出来的卷王！
她不可置信道：“你怎么回事，脑子出问题了？”
“既然水户可以在你身上放封印术，为什么我不可以在你身上打飞雷神？”千手扉间反问。
他这逻辑让飞鸟气急：“这又不一样！水户是小孩子那种霸道的心思，你也是小孩子吗？！”
“这有什么不一样？我指这种行为。只是飞雷神而已，我可没有要把你关起来。”千手扉间摊手，一反之前冷静自持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无赖且变态。
因为他的表现过于ooc，飞鸟在经历过最初的抓狂、不可置信后突然冷静下来。
“这个封印术的触发是有限制的，只在我要死去、或者‘离开’时会触发，我可以确定，它对活着的我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她解释道：“水户似乎很担心我会死，所以我答应了她在我的身上下封印术……只是为了哄她，如果能让她安心的话也没什么。”
“那你也可以让我放飞雷神。”
“——你！”白解释这么多！
看飞鸟那咋呼呼气得炸毛的样子，千手扉间整个人气质却霎时一松。
“害怕了？我学的是不是很像？”
飞鸟：“……啊？”
“开个玩笑。”千手扉间面无表情地说着一点都不像玩笑的玩笑话，越过她去自己的实验台。
“给你一个忠告：别让宇智波泉奈那家伙发现你身上的封印术。”
如果让一个宇智波意识到她本身的底线有这么低的话……他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约摸是以上面的逻辑、再给她身上添一些奇怪的痕迹。
“那你……之前说要在我每件衣服上都打飞雷神术式，也是在开玩笑的吧？”飞鸟犹疑地看着他。
千手扉间的动作一顿。
“我可没那么闲。”
他清晰地听见对方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可感知的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又继续轻松快乐地做实验，在这方面那种莫名其妙又似乎无底线的信任与容忍……很容易让人膨胀。
某些方面，她真是比笨蛋大哥都心大。
……啧。
她这种态度，到最后绝对会出问题。
＊
早上九点，去主楼上班。
没什么要谈的，主要是建学校的问题。关于学年，飞鸟提出由国家补贴建设“6、3、3”义务教育，被财务部驳回说抽不出来这么多钱，又被奈良鹿永批评了一顿让她搞清楚他们现在最迫切的需求是什么，然后再去办学校。
到最后又是一阵扯皮，这次，飞鸟没有说服奈良鹿永。
“好吧，我倒是能明白飞鸟小朋友的苦心，但是，咱得一步一步来，对不对？”
奈良鹿永苦口婆心地劝她：
“我们那边一直以原国都办的官学为中心，确实已经有了些专业性的人才，你之前考虑得不是挺好的吗？专补最基础的弱项……怎么现在突然要从‘小学’办起，还是平民和忍者混合……”
“我们可以分开——小学和成年忍者分开，成年忍者就上成年人的学校。”飞鸟在某些问题上固执得可怕。
“可以。”奈良鹿永妥协了，“你对‘成年’的定义是什么？”
“当然是18岁！”
“不行，太大了，定低一点，10岁。”
“10岁的孩子懂什么？至少16岁才行吧！”
“12岁。”奈良鹿永一口定下，他眼含笑意，有些促狭地看向面前的女孩：“有一个12岁的孩子已经是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呃……”飞鸟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我像一个正常的小孩吗？”她诚心发问。
她拥有的远不止十二年的记忆和经验，明明奈良鹿永也清楚她只是极特殊的个例。他这样说，只是开个玩笑，同时也代表无声的抗议与最后的退让——
飞鸟同意了这个定义，暂时。
奈良鹿永继续刺激她：
“我一向觉得您的一些观念非常令人向往，比如称呼一个16岁的忍者为‘孩子’——要知道，您口中的‘孩子’可能早已为人父母。话说回来，您知道您现在可以定亲了吗？”
飞鸟：“……”
她愤而拿起文件去扇奈良鹿永。
结果是真不知道啊。
“噗、好，好，您忙您的，我先走了。”
捉弄完首领，奈良鹿永掩住唇边笑意，飞速逃离作案现场。
飞鸟放下文件，喝了口水，问她的秘书千手扉间：“之后有什么安排？”
“和猿飞一族的族长见面。明天是油女一族和犬塚一族的族长，然后是鞍马、志村等一些小忍族都安排在后天。”千手扉间翻了翻时间表。
飞鸟大声抱怨道：“我说啊，就不能让斑和柱间去吗？反正他们都是冲着千手和宇智波结盟这个噱头来的吧。”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还是说你想让位。”千手扉间语气平静，“还有些时间，要不要想一下木遁？”
啊，对，还有木遁。
昨天的实验结果出来了，千手柱间的查克拉并没有影响到植物的基因。它的作用也只是加快生长速度而影响不到产量——也许有增多的部分，也只是这个品种理想状态下的最大产量而已。
接下来是木遁查克拉的性质测定与其他属性查克拉对比……
时间一到，千手扉间拽着飞鸟的领子，直接飞雷神去了约定地点。
飞鸟发现，自从研究传送阵搞出来这玩意儿后，千手扉间就很喜欢用（虽然确实很方便）。她都不知道他究竟在多少地方都留了飞雷神术式。
其实连宇智波泉奈身上都有。至于宇智波斑身上有没有，反正飞鸟没有往他身上放，就是不知道千手扉间有没有偷偷打。
她最多就是又弄了个飞雷神变体的定点传送标志装作御守给了宇智波泉奈和日向轻霞。
下午五点，下班，开始实验。
既然知道身上有飞雷神术式，飞鸟直接避都不避，干脆翘掉和千手扉间定下的实验计划去找千手柱间。
还是先把木遁、不，是「千手柱间」搞清楚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