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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时,一阵痛苦的声音从半月口中发出。

宋青衣突然眼梢微红,眼底寒光乍现,如魅影般突然闪现到九幽昔灵背后,右手攥起她手中的鞭子,瞬间在九幽昔灵的脖颈缠绕几圈。

九幽昔灵还未来得及得意,就被人从身后扼住,顿时恐惧之意席卷全身。

众人都未曾想到,也只是瞬息间,这俊美小少年能快到如此地步,个个目瞪口呆。

满月对自己主子已习以为常,忙快步走到半月身旁,看着后背的那片伤,只恨自己没来得及阻止。

苏酥也从二楼下来,手忙脚乱边走边翻找着衣袋内的药瓶,走到半月身前,和满月一起把她搀扶到厅堂一侧,轻轻上着药。

四个黑衣人见自己远不是对方对手,不由担心看着九幽昔灵喊道:“圣姑……”

“你……你想做什么?”九幽昔灵没了方才不可一世的样子,颤抖着声音问道。

宋青衣看着半月疼的眉头紧皱,心中一阵心疼,虽说自己有时也会吓唬二人,但还从没动过手。

这女子心肠狠毒,欺辱弱小,实在是该死,这样想着,手中的力道愈发加重。

九幽昔灵突然感受到呼吸困难,脸色大变,莫非此人真动了杀心?

“你……你敢杀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呵,还有功夫在这里说这些,你们几人能不能活命暂且不说,跑到我们江南来撒野,连一个孩子也不肯放过,你说我会不会放过你?”宋青衣不理睬九幽昔灵的威胁,看向众人,大声质问九幽昔灵。

酒楼众人闻言顿时反应过来,酒楼厅堂开始响起小声的议论声,后来转为大胆的质问。

“你们为何来到我们江南,横行霸道。”

“对啊!两个孩子都不放过,还加以陷害。”

“真是心肠歹毒,蛇蝎女人。”

“……”

九幽昔灵见此情景,心中愈发害怕,恐怖袭上心头,想起出门时大哥对自己的警告,让自己不许惹事生非,这不是云南,惹出事端不一定能护得住她。

但是自己任性惯了,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她颤抖着声音开口:“你想怎样?”

宋青衣闻言,噗嗤笑出声来,挑着眉头,神情慵懒,“怎么样?当然是以牙还牙喽!你甩出两鞭,就要自己受两鞭,你说本公子是不是很公平?”

说完,松手扯开鞭子,九幽昔灵被力道甩开,还未站稳,胳膊上便狠狠受了一鞭,与那孩子胳膊上的位置一模一样。

“你……你竟敢……”话未讲完,忽然又一道鞭影快速缠绕自己转了半圈,刚觉鞭子从自己身上离去,瞬息间鞭尾又袭上自己后背。

剧烈的疼痛蔓延全身,感觉自己后背皮肉随着鞭子的再次离开,瞬间与身体剥离。

宋青衣最后一鞭下手极狠,九幽昔灵还未喊出声,眼皮一翻,便已昏迷过去。

她随手把鞭子扔到九幽昔灵身上,嫌弃地拍拍手,懒散的瞥了一眼呆在一旁的几个黑衣人,厉色道:“滚!”

那几个黑衣人见此,回过神来,立刻架起昏迷在地上的九幽昔灵,灰溜溜离开。

众人看的是热血沸腾,直喊不过瘾,一边感叹着俊美小少年的身手了得,一边暗暗告诫自己万不可得罪此少年,这可真的是“以牙还牙,加倍奉还!”

宋青衣走到半月身前,看了下上了药的伤口,虽说伤口狰狞,并没有伤到筋骨,按时服药,护理好了,也不会留下什么大疤痕。

酒楼掌柜与伙计被方才打斗吓坏了,那几人刚走,便走出来,身影快速收拾着因打闹弄乱的桌椅。

令向安看到趴在门口,想进又不敢进的小乞丐,端起身旁桌子上的糕点走过去。

“把你衣袋子拉出来,嗯,都装进去……”

“谢谢哥哥,我……我能进去看看姐姐的伤势吗?”男孩露着一双胆怯的大眼睛,小声说。

“可以,过来吧!我带你去。”令向安拉起男孩的手,走向宋青衣那边。

“安儿,”肖君漠不了解对方,忙喊一声令向安,快步走过来。

令向安没有理睬肖君漠的喊声,径直拉着小男孩走向半月。

然后,他又走到宋青衣身旁,两眼放光道:“小哥哥,你真厉害!”

面无表情的宋青衣此刻见令向安这样说自己,低笑一声,语气带些不正经的调调,戏弄道:“哦?小弟弟觉得本公子厉害,要不要认我做师父?”

“啊……师父,看年纪小哥哥比我大不了两岁,做师父有些不合适吧!”令向安闻言,不好意思摸了摸额头,害羞说道。

“安儿,”肖君漠走到令向安身边,把他揽在怀中,看着宋青衣点点头,随后又看了眼满月腰间的软剑,带着令向安离开。

经过这一场打斗,苏酥看着受伤的半月,提议直接回去,半月不想因为自己这点小伤,扫大家兴致,坚决要自己回去。

宋青衣见此,就先让满月带着半月回去,自己要陪苏酥去成衣铺。

怎么说明日也是苏酥首次见陆坤双亲,不能让苏酥下了面子,自己就是苏酥的亲人,定要体体面面。

当满月二人要回去的时候,半月看到男孩,心中万分不舍,又不敢提出收留孩子。

宋青衣看出半月意图,挥挥手,示意半月带着小男子一起回去,多一个人也只是多口饭吃。

日后再考虑将这男孩如何安排。

事情安排好后,宋青衣与苏酥二人前往成衣铺。

——

九幽昔灵刚被人抬出酒楼的时候就已醒来,胳膊上的伤还好说,背后的伤疼痛难忍。

自小到大,第一次被人这么欺辱,心中恼怒无比,眼中满是阴戾之色,这口气定要发泄出来,不然难解心头只恨。

回到城郊暂住之地,她让人直接把自己抬到哥哥那里。

宅子正厅。

一个身穿黑色衣袍,约三十左右的男子正半躺在塌椅上,阖着双眸闭目小憩。

忽听外面一阵嘈杂脚步声,眉头紧皱,睁开瞳眸,直视门外。

“哥哥,你要为灵儿出气,疼死灵儿了。”

还未到厅堂,九幽昔灵的哎呦声就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