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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向宫南玉眸中含笑,“多谢宫大哥!此人功力高深、阴险狡诈,往后你二人碰到要小心些。”

“你认得此人?”宫南玉开口问。

“算是认得,看身法应该是上次打伤青衣的人,齐博之的儿子齐家大少爷。”

“是他?齐祖昂?倒是有意思。”

“宫大哥与他有仇?不论怎样,小心为上。不知为何此人年纪轻轻,内力却很雄厚,莫非是……”

“莫非什么……”

“啊——没什么,宫大哥小心就是了。青衣要回去了,明日还要去学院呢。”

“被人硬塞进学院,自己倒是一点不委屈?若你不想去,宫大哥即刻带你离开此地。”

“不,不用。呵呵……其实还是挺好的,毕竟青衣也得为爹爹着想。宫大哥,青衣走了。”

宋青衣说完,同二人摆摆手,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一来,要赶快回去,看看沈宴禾有没有受伤。

二来,怕沈宴禾回去寻自己,到时候百口莫辩,没法解释。

宫南玉看着远去的宋青衣,心中一阵阵失落,好不容易见一面,又匆匆离开。

火枫见主人失望的神情,结巴道:“主人,不……不然把宋小姐再掠回星月宫不就好了?”

宫南玉闻言,伸手给了他一巴掌,训斥道:“真是呆子,丫头白给你治病了。”

火枫委屈地捂着头,瞄了一眼宫南玉不敢再言语。

——

宋青衣回到房间的时候,让满月快速拿来一壶酒,随意喝了几口放下。

然后拿着酒壶带着满月,装作微醉的模样,走到沈宴禾小院。

刚到家中,还未来得及换衣的沈宴禾见宋青衣手拿酒壶,缓缓走来,嘴角噙笑走上前去,接过她手中的酒,温和中带着丝丝教训,“酒喝多伤身,偶尔喝喝就行了,不能喝的酩酊大醉。”

宋青衣见他安然无恙,放下心中担忧,点点头,“哥,青衣以后不常喝。”

沈宴禾见乖巧的丫头,心中略略有些安慰。

又想到方才惊险的打斗,若不是宫南玉主仆,自己很难毫发无伤的从黑衣男子手下逃脱,心中不由一阵担心。

从被黑衣男子袭击开始,自己就已经认出来是齐祖昂。他现在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内力深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万一他把注意打到丫头身上——

想到这里,他拉着宋青衣的手,认真道:“这段时日,不要乱跑,乖乖待在学院等哥接你。”

宋青衣心知他是担心自己,乖巧地点点头,开口道:“哥不必担心我,青衣这一年来被师父强关在山洞里日夜练功,大师父说用来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宴禾闻言,眸中晶亮闪闪,“师父夸你,说明这一年来真的有所长进,但是也不可硬来,不得为了旁人丢掉自己的性命。”

宋青衣点点头,从身上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两个小药瓶,放到沈宴禾手中,“这瓶子内有一颗可解百毒的药丸,这个里面是三颗护心丹。哥,你收好。”

沈宴禾见此,眉宇间透着无尽的喜悦,如墨般的眸中熠熠生辉,“你自己有没有?给我看看。”

宋青衣把腰间衣袋打开,里面零零星星什么都有,她从一堆小物件中扒拉出两个小瓶,打开给沈宴禾看着,“瞧见没有?红色解毒丸同哥的一模一样。解毒丸给宫南玉主仆用了两颗,剩下两颗我们一人一颗。这是护心丹,还有好几颗呢,估计二师父把自己剩下的都给了我。”

沈宴禾见宋青衣身上留得有,这才放心收下,流光溢彩的双眸看着宋青衣,“以后哥陪你回去看师父们。”

“嗯,他们若知道,心中定会乐个不停。”宋青衣想象着师父兴奋的模样,嘴角咧得像崩开的石榴。

二人又聊了一会,宋青衣方才离开。

——

齐府。

厢房内幽幽燃着檀香,散发出淡淡的烟雾,小桌上摆放着一盘盘精美的点心。

刚沐浴后的齐新华坐在桌子前,轻轻捏起一块散发着香味的点心,放在唇边细细品尝。

自小在山涧地宫长大,她对外面的生活尤其好奇,刚出来的那几日,天天拉着大哥陪自己出去逛,这几日大哥比较忙,自己已经好几日未出门了。

正品着丫鬟买来的点心,忽然听到一阵“吱呀”的开门声,她转头一瞧,顿足失色。

只见齐祖昂身着黑衣,一手捂着渗血的左臂,受伤的手还拿着一张面具。

“大哥,你怎么会受伤?”齐新华回过神来,连忙起身扶着他。

齐祖昂没有回应,只是坐在凳子上,狠狠地把面具扔在桌子上。

齐新华连忙找出伤药,亲自为他把不算严重的伤口包扎好,顺手倒了杯茶水放到他手中,问:“大哥,到底怎么回事?谁能伤到你?”

齐祖昂端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咬牙切齿道:“沈宴禾,算他运气好。半路竟跳出两个功力不弱的人,让他绝地逢生。”

“是何人?竟然可以伤到大哥。”

“一个红发少年,一个白衣男子,大哥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星月宫宫主宫南玉。”

“星月宫为何同沈宴禾有联系?真是奇怪!”

“大哥只得老祖的一半功力,他们联合起来,自是抵不过,不过若是单打独斗,都得死在大哥手中。”

“大哥,这几日你还是在家中好好养伤吧!”

齐祖昂看着担心自己的妹妹,阴戾的神情瞬间收敛起来,温和道:“这些小伤不算什么,让华儿担心了,明日大哥带你出去逛街。”

齐新华闻言,脸上浮现丝丝喜悦,连连点头。

她自从被宋青衣扮作男儿身欺骗后,被齐祖昂吓唬一番,说外面的人多得是欺骗与狡猾。后来直至出了地宫,她也不敢轻易相信外人。

以至于每次出去,都是齐祖昂陪着她。

——

晨曦的阳光透过窗的缝隙淌进屋内。

宋青衣睁开惺忪的双眸,任由着满月给自己整理着衣衫。

用过早膳,宋青衣带着满月上了马车,沈宴禾早已在马车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