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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沈宴禾说完,忽听一阵开门声,宋青衣从里面出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瓷瓶。

“绾绾,”沈宴禾见宋青衣终于出来,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心疼道:“饿不饿?哥带你用些吃食。”

宋青衣顾不上用膳,急切道:“哥,先解毒再用膳。”

说着就拉着沈宴禾往外走。

沈宴禾挑了挑眉,含笑地任她拉着自己径直走出门外。

一炷香后,几人到达地方。

跨进院子便听到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接着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四周大的孩童嚎啕大哭。

宋青衣连忙走过去,蹲到妇人面前,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孩子,眼眶霎时通红。

夫人见是昨日那位懂医术的女子,一把抓住宋青衣的手苦苦哀求,“求求姑娘救救我儿吧,求求姑娘……”

城主桂玉延知道宸王在洛城,不敢懈怠,连晚上都未回去,就怕他杀个回马枪,见自己不在,治自己罪。

眼下见他们回来,连忙带着手下大夫等人围上来。

宋青衣拍了拍妇人的手,起身看着城主桂玉延,命令,“让人拿根筷子来。”

“是小姐,”桂玉延闻言,吩咐属下快速把筷子取来。

宋青衣拿出做好的解药,打开瓶塞用筷子沾了一点药水,轻轻涂抹在那孩童唇中。

“这是……”

“难不成是解药?”

“看样子像,等会瞧瞧。”

“不可能是解药吧,昨晚小老儿翻看医书,这个飘忽散的解药并未讲明,只晓得解药十分稀少,一般人还真弄不到。”

“会不会下毒的本就是她,提前备好解药,想要扬名立万?”

沈宴禾在身旁把一群人的话悉数听个一清二楚,待听到最后一句,立刻勃然变色,厉色道:“闭嘴,想活命休得在此胡言乱语。”

他的丫头如今两天一晚都未进食,自己心疼还来不及呢,岂容他们在此恶语伤人。

桂玉延闻言,吓得浑身发抖,哪个人要惹怒这尊佛,真是不想活了,自己还想平平安安的致仕,回到老家安享晚年,不知这次能不能逃脱罪名。

开口那人此刻也是战战兢兢站在那里,被沈宴禾的威严吓到,不敢在言语。

宋青衣一心放在病危的孩童身上,又命人取来净水,让夫人给孩童喝下后这才起身。

不过片刻,孩童便悠悠醒来,张口闭口直喊饿,孩子娘亲激动地连忙跪在宋青衣身前,感谢,“谢谢姑娘,姑娘真是医术高明,犹如观世音菩萨在世……”

宋青衣听着别人夸赞自己,手足有些无处安放的感觉,自己很少被别人称赞,虽然过程累些,感觉却不错!

她干笑几声,将夫人从地上拉起来,伸手把解药递给城主桂玉延,“熬锅稀粥,把解药倒进去分给大家喝,在场没有感染的人员也都要喝些。”

桂玉延激动的连连点头哈腰,忙让手下人去准备。

这样一来,自己的命不但保住,就连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也安然无恙。

沈宴禾见宋青衣把事情安排清楚,凌厉的目光扫过现场的每一个人,厉色道:“今日之事不许往外传一句,如若发现谁传出去,定让你们的舌头搬家。”

说完就拉着宋青衣离开现场。

一众人心中正思忖着方才那人的话,见宋青衣年纪轻轻就可以拿出罕见的解药,莫非真的是她为了扬名而主导的?

此刻听沈宴禾一讲纷纷恍然大悟。

惯是自己的心眼小了些,竟把人心轻而易举的想得如此不堪,看着宋青衣远去的背影连连赞叹!

“真是年少有为啊!这姑娘也不知是何许人也,简直是神医在世,令人心生佩服!”

“是啊,老夫一大把年纪,从未见过人美心善还医术高明的姑娘。”

“莫非以往在江南传出的小神医就是这位姑娘?”

“这个也不敢确定,不过这姑娘的医术差不了那是对的。”

“行了,别在这里谗言佞语了,方才那位大人的话都听清楚了吗?以后不许妄言这位姑娘的事。如若发现,本官决不轻饶。”桂玉延见沈宴禾走远,再次警告众人。

城主发话,众人更是噤若寒蝉,纷纷散开。

……

回相思坞时,沈七安排好马车等在门口。

宋青衣坐在马车上,一旦心放下,困意便不断袭来,还没有说两句话便已经躺在沈宴禾怀中沉沉睡去。

沈宴禾小心翼翼搂着熟睡中的丫头,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心中又开始不安的躁动。

这么聪慧的丫头,武功高,医术好,关键还有着倾城之貌,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幸好自己捷足先登,不然便宜了那宫南玉!

如果可能真想把她关在家中,免得这丫头大大咧咧的不分男女的乱同别人处关系。

沈宴禾心中想着这些,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到了相思坞,他小心得把宋青衣抱到厢房放在床榻,吩咐沈七备好白粥,自己则是躺在她的身侧,巴巴的望着酣然入睡的丫头。

直到翌日临近午时,宋青衣才幽幽醒来。

睁眼便看到沈宴禾躺在自己身侧,正含情脉脉地望着她浅笑。

“醒了?饿不饿?”

宋青衣看着面前一张俊美的容颜,真是秀色可餐,一个忍不住忽然快速翻到沈宴禾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一顿猛亲,豪言豪语,“饿极了,面前放着这么一个谪仙般的公子,怎么会不饿?”

沈宴禾猝不及防的被宋青衣压在身下一顿蹂躏,眼角眉梢荡开阵阵笑意。

“主子……那个……”沈意急匆匆跑进来,见到这一幕脸色煞红。

他看到了什么?小姐强占着主子?再看主子眼神凌厉地射向自己,他心中暗道糟了,连忙跪伏在地上认错,“主子,属下知错。属下什么都没看见……不,属下……”

越说越错的沈意心慌意急,跪在地上后背一直冒着冷汗。

宋青衣见此,干笑两声从沈宴禾身上起来。

还好,归功于以往调戏男子的经历,自己并未觉得有多尴尬。

沈宴禾随着宋青衣的起身也坐起来,冰冷的眼眸瞥着地上的沈意,厉色道:“以往学的规矩哪里去了?整日毛毛躁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