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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将身份搬出来了,本宫自是相信,”宫南玉冰冷的眼眸看着沈宴禾,缓缓又道:“别动不动就罚这丫头,你不心疼我还会心疼。”

说完看了一眼正写字的宋青衣,大步离开。

良久。

沈宴禾平静出声,“绾绾过来。”

宋青衣心中轻叹一声,慢慢走过来,解释,“哥,真不关我的事,我刚进屋他就在这里了。”

沈宴禾回想着宫南玉说的话,试探性问道:“在哥面前累不累?想要离开吗?”

宋青衣听是这事,浑身轻松下来,坐在方才宫南玉的位子上拉着沈宴禾的手,“哥,别多想。他们不了解,青衣知道你对我很好很好,我也没有想过要离开。就算以后要离开,也只是出去玩几天就会回来,肯定不会离开你。”

沈宴禾听着她说的话,前面还有些感动,到后面整个画风突变。

什么叫就算要离开?离开几天?这不是还是想走?

他的语气瞬间不好起来,“还是想要离开?偷偷出去玩一段时间再回来?你是要先斩后奏?”

感受着他的语气不善,宋青衣霎时反应过来,谄笑讨好,“哥,这是举例子,假如说我要离开,也会玩几天就回来。”

沈宴禾见她这样说,将她拉到自己面前,郑重其事道:“知道方才为何让你写字去?”

见她摇摇头,又接着道:“宫南玉心性不定,你只是从私人感情考虑,哥却不得不从一国的根基来考虑。国家安稳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宫南玉是前朝后裔,哥不能单凭几句话就无视一国根基。虽说小小星月宫不成气候,可是你看一个齐家就能伤害那么多学子。这些你可明白?”

宋青衣听了心中有些愧疚,是自己想的过于简单。

她面有愧色,诚恳道:“哥,是我的错,没有想那么长远。”

沈宴禾起身微微弯腰贴着她的额头,笑意温存,“傻丫头,不用你想太多,以后听哥的就是了。这两日与宫南玉同行,切忌不可太过亲近。你是我的王妃,要为我们沈家着想。”

宋青衣乖巧点点头,心中却有一种被套路的感觉。

翌日。晨光熹微。

沈宴禾和宋青衣坐在马车上,后面是桂玉延带的一队人马。

走没多远,带路的沈七看到前面不远处停着两辆马车。

一辆宽大华丽,一辆破旧不堪。

沈七骑马来到马车一侧,“主子,宫南玉在前面。”

正在给宋青衣剥橘子的沈宴禾闻言,“同行。”

沈七听后,朝着众人挥挥手,继续出发。

宋青衣躺在软榻上,吃着沈宴禾塞进来的橘子好不惬意。

想着昨晚宫南玉说自己装的太累,心中不由笑出声来。除却不能出去调侃男子,自己在他身边其实挺好的,倒也不能说自己装。

沈宴禾拿起巾帕擦着手问:“嗯?想到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宋青衣侧身看向沈宴禾,调侃,“笑青衣昨晚左拥右抱的带回家好多面首,哥作为正室可劲的吃醋。”

沈宴禾闻言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戳了一下宋青衣额头,“死丫头,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

“哎……真羡慕你们男子。”

“你这不比男子舒服?你看看那些世家小姐,哪个像你一般不守规矩的整日满江湖跑?”

“额……也是……”

破败不堪的车厢内,齐博之全身被点了穴道半靠在车厢,眼巴巴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双手被绑的齐念倾,“念儿,等到了地宫就是我们的地盘,爹带你逃走可好?”

紧闭着双眸的齐念倾霎时睁开双眼,恶狠狠怒喝,“自己能不能自由还不知,还想带我逃走?当时被人围观时你是怎么同众人讲的?是我勾引你在先?这二十年来为何就没有发现你是一个表里不一,阴险狡诈的伪君子。”

齐博之知道此刻的她满腔怒火,听她这么讲并没有生气,花言巧语哄着,”你生爹的气是正常的,昨日那种情况只能先保一人,等爹安全后就会想办法将你救出。”

齐念倾脸色一变,恼羞成怒道:“衣冠禽兽,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到这种地步。”

齐博之见她不吃这一套,讽刺一笑,“从小到大我给你收拾过多少事情?如今竟想翻脸不认?若不是我你还是街头讨打的小乞丐,这十几年来因你丢掉性命的下人有多少?我是衣冠禽兽那你是什么?”

齐念倾见他将以往的事情都扒拉出来,脸色阴沉,不再吭声。

齐博之忍受不了她的沉默,森然道:“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以后把心收一收。你这残花败柳之躯也无人看得上,就踏踏实实跟着我,就当报了这十几年来辛苦的养育之恩。”

齐念倾闻言,怒不可遏,颤抖着手再也抑制不住。

她用双手突然拔掉自己头上插的簪子,快速准确地插在齐博之心口。

齐博之来不及反应,来不及叫喊,就这样瞪着铜铃般的眼睛直直望着自己娇着养大的女儿。

齐念倾有些心慌,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笨拙地将自己的簪子从齐博之胸前轻轻拔下来重新插在发髻上。

看着齐博之的双眸一直死死盯着自己,她又将尸体小心的翻过去。

做好这一切,齐念倾心中暗想着怎样才能顺利逃脱他们的手心。

本想着终于逃离齐家,没想到被那少年带回去竟和齐博之关在一起。今早便被放进这辆破旧的马车,朝着野林方向驶去。

……

地下宫殿。

齐祖昂听着来人禀告,心中恼怒不已。

看向身旁的那位老奴,“奴爷爷,那群人已经朝着地宫赶来,里面有几人功夫确实不错。”

那位满脸沟壑的老奴不以为然嗤笑一声,“主公莫急,功夫再不错也架不住我们人多。这些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他们可都是武林中的人,而且个个不怕死。再者,沈宴禾他们也不知道地宫的入口,就算他们要挟齐老爷也没有用,之前的入口我们早已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