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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枫见被自己主人预料到了,连忙开口,“可以的,主人说可以去。”

宋青衣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同沈宴禾一起跟在火枫身后。

来到宫南玉马车旁的时候才看到他缓缓下车,一身大红的锦袍格外显眼,再加上美如妖孽般的容颜,直让宋青衣翻白眼,要不要这么高调?

“宫大哥,把青衣喊过来有何事?”

宫南玉瞥了一眼火枫,“你来讲。”

火枫缩了缩头,鼓起勇气将齐博之被害的事情讲了出来。

“你说什么?齐博之死了?”宋青衣难以置信,自己的仇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死了,怎么这么没有挑战性。

宫南玉率先走到马车旁,扬了扬下巴,沈宴禾上前掀开车帘,里面躺着齐博之的尸体,胸前还有被利器伤害的痕迹。

他半眯着眼眸,意味不明地看着宫南玉,“为何带走齐念倾?”

宫南玉浅笑出声,“只是一个交易罢了,我让他偷拿百花刀,她让我将她带离齐家。”

“让一个女子为你偷东西?星月宫宫主什么时候这么胆小怕事?”

“堂堂王爷还不是需要一个小女子保护着。”

宋青衣听宫南玉这是将自己出卖,连忙拍了火枫一巴掌,“臭小子,还不快去伺候你主人用膳,整日呆头呆脑的。”

火枫猛然受了一巴掌,委屈的捂着头看向宫南玉,“主人……”

沈宴禾此刻憋着心中火气,看着欲盖弥彰的宋青衣,口气不善,“跟我回去。”

宫南玉看着沈宴禾隐忍的神情,嘴角微微扬起,添油加醋,“这丫头整日在王爷面前阳奉阴违,我可是等着她带我回去做面首呢。”

宋青衣狠狠瞪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宫南玉,蔫头耷脑地跟在沈宴禾身后。

火枫见主人画风突变,大着胆子问:“主人不是最怕宋小姐受罚吗?为何今日还这样讲?”

宫南玉半眯着墨般的瞳眸,看着宋青衣上了马车,这才学着宋青衣的样子拍了一下火枫的脑袋,“呆子,多罚几次丫头不就生出离开的心思吗?不离开他你主人会有机会?”

“主人,那不如将沈宴禾杀死算了。”

宫南玉看着火枫的呆脑子,又来气的拍了一巴掌,没好气道:“杀死他让那丫头来找我寻仇?说话不带一点脑子。”

火枫捂着头有些生气,嘟着小嘴竟当着宫南玉的面提前走开。

“呵……这臭小子学会生气了?”宫南玉看着火枫离开的背影,呆呆站在那里,眼尾却溢出点点笑意。

宋青衣跟着沈宴禾上了马车后,沈七指挥众人接着赶路。

沈宴禾看着面前乖巧的宋青衣,摸了摸她的小脸,有些无奈,“不凶你,怎么回事给哥说说。”

宋青衣往他身旁凑了凑,讨好道:“哥,真没什么事。就是之前给他看病,他不是答应我两个条件吗?来主城前我担心他欺负你,就用一个条件交换让他不得伤害你。”

沈宴禾闻言,浅笑出声,替她捋了捋鬓角的散发,“绾绾这么担心哥,我欣喜还来不及。你看哥就那么容易受人挑拨?”

“哥还是挺聪明的。”

“死丫头,以后哥不用你保护,离他远一些。”

宋青衣浑身放松下来,头枕在沈宴禾腿上阖闭着双眸,带着困意口中呢喃道:“嗯,听话,要远离,不喝酒,不能夜不归宿,不能……”

听着宋青衣的念念有词,沈宴禾满脸笑意。

……

齐念倾趁着无人注意她时,悄悄从马车上下来溜到林中。

自己很少来山涧,加上方才有些仓皇失措,竟开始不分方向的四处乱窜。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日光渐渐西斜,才在林中看到一间破旧的石头房子。

她如同黑暗中看到一丝光明般步伐仓促跑过去。

手腕上绑的绳子逃亡中在锋利的石头上磨断。

她悄悄跨进石头房内,里面虽说家徒四壁,倒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房间很小,右边放了一张木床,左边放了一张简易桌子,还有一些锅碗。

齐念倾见是有人居住,人应该还未回来,看床边挂的衣衫应是女人穿着。

忽然,外面有讲话的声音,她环顾四周无地方躲藏,只能快速钻到床下面,将头上簪子悄悄拔下藏到袖中。

声音越来越近。

“阿娘,我们就放心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到齐家彻底完了,我们就可以出去寻个地方重新生活。”

“哈哈,真是老天有眼,齐家这下得到了报应,齐念倾那贱人可是把我害惨了。木儿,你不是还藏有一笔银子吗?等过了这段时日,我们母子去江南寻个地方重新落脚。”

“好,都听娘的。拿银子买个小宅子,余下的娘想做生意就拿去做本钱。”

“好好,咱们母子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娘,趁天还未黑全,我去捡一些柴火夜晚给娘生个火笼子。”

“就在附近捡,天黑了可别走远。”

“娘放心。”

听着男子脚步走远,齐念倾的心情瞬间沉到了冰潭湖底。

阿木和老嬷是母子,他竟没有杀死那两个贱仆。

亏自己当时还给了他那么多银两,真是两面三刀的贱仆。

眼下自己刚从虎窝逃出,这下又进了狼窝,齐念倾眸中杀机立现。

不拼一把死的就是自己,趁着阿木离开一时半会回不来,先将老嬷解决掉。

可惜自己不会武功,小时候因着练功太苦自己不愿意练,齐博之对她只得无奈放弃。

此刻她是后悔不已!

见老嬷拿着水瓢出去,来不及她多想,连忙从床下爬出来躲在门后面,手握簪子的手不断颤抖。

这个老嬷不是浑身不能动弹的齐博之,她浑身充满了力气,一时不慎自己就会反被她所杀。

想到这里,齐念倾端起桌子上的瓷碗,将碗中的水倒在门口。

那老嬷提着一桶水从溪边回来,刚跨进房内,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水桶也应声而落,水洒了一地。

齐念倾眨眼间从门后窜出,将手中的簪子狠狠地插在老嬷脖颈处。

老嬷看到不可能出现的人竟出现在自己面前,惊愕地张了张嘴巴,费力紧攥着齐念倾的头发狠狠往地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