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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岳飞之死

薛令山见张宪是这样的态度,突然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桀骜不驯,又铁骨铮铮,还能听进去人话,又没有对家天下皇权的愚忠,这是个人才啊。

他拍了拍张宪的肩膀,“跟我走,我保你全家一世平安。”

张宪郑重其事的对薛令山抱拳行了一礼。

岳观主此时已是双目赤红,早已没了刚才的淡然。

“你到底是何居心,为何三言两语就能将他二人策反了?”

“岳观主,你怎么就不明白这个理呢?”

薛令山突然拉过岳云和张宪道:“他们虽是伱的兵,但同时他们都是人啊,人是有人性的,人性最显着的特性叫做自私,或者说的好听点叫独善其身。

你得知了死期将近,可以为了大义,为了忠诚坦然赴死。

但你不能让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他们都有家小,有牵挂,他们都是各自家中的顶梁柱,若明知将死,怎可束手待毙,就这么死去的话,家中妻儿老小谁来庇护呢?

还有你这个人啊,打仗你能计谋百出,为何做人要如此木讷呆板呢?你真以为狗皇帝执意杀你,全是他的错?”

岳云诧异道:“此话怎讲,官家要灭我岳家,难道还是我们的不对了?”

薛令山道:“为将者,一次胜利可提升军中威望,帐下兵士定然会更加的忠诚。

可若他百战百胜,那他会不会引起君主的忌惮?而这百战百胜的将军,手握兵权,居然还刚正不阿,既不爱钱财,也不爱美人,反而对这江山如此的执着……。”

岳观主嘴唇蠕动了一下,好像想要反驳一句。

薛令山道:“你说这将军声望如此之高,会不会功高震主?岳观主,你不用瞪我,我说的就是你。”

你错就错在太过完美,没有任何污点,又不留任何把柄,像个刺猬一样,让狗皇帝对你无从下手,最后如何了,人家直接掀桌子,不跟你玩了。

用皇权随便找个莫须有的罪名把你清理掉,你也如愿落得个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下场。”

岳观主闭上双目,久久不言。

许久后,他终于再次开口道:“我是决计不会背叛大宋,背叛官家的,他是受小人蒙蔽,一时糊涂而已。”

薛令山点了点头,故意说道:“这点我信啊,我肆意向你泄露天机,肯定会业力缠身,不得好死。

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这样对我,足以证明你绝对是一位忠肝义胆的真国士。可狗皇帝不信啊,人心难测,十几年前他能被两个烂咸鱼,臭鸟蛋逼到退位,你想想他该如何信你?”

岳观主再次沉默片刻,终于放缓了语气道:“许小友,刚才是我鲁莽灭裂,望小友恕罪。岳某想通了,我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但我亦不想做那背主求荣的奸佞。”

“唉,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啊。”薛令山摇头晃脑吟了一句。

“既然岳观主不再一心求死,那我就想想其他办法。”

“许某先告辞,待我寻到办法,会再来江洲。”

薛令山说着已经出门而去,三人跟出来送行。

回家的路上,薛令山深深吐出一口气。

终于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岳观主,真的太难了。

这种死忠之人,你要不给他摆事实,讲道理,画大饼,演未来,真的是难以撼动他的心性啊。

好好一个圣人,就这么让自己拖下了水,也不知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十日后。

临安府皇城,岳飞带着岳云,张宪突然求见宋高宗赵构。

刚好今日朝会,赵构命人将他三人宣上殿。

他还好奇岳飞不是已经彻底妥协了,为何会主动来找自己。

结果岳飞在朝堂之上,要求赵构允他岳家军,世代镇守边疆。

赵构大怒。

正在与金国议和,这个节骨眼上把你岳家军拉上前线,和谈该如何进行。

而且就现在的局势,谁敢给你兵权?

他怒斥岳飞不顾大局,是想将大宋再次拖入水深火热的战乱之中。

怒斥完这父子三人,刚要命人将他们乱棍打出,就见岳飞突然出手夺了护卫的刀剑。

金銮殿内瞬间乱做一团,岳飞可是以勇武闻名于世,若他执意要弑君,这金銮殿内谁能拦他?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岳飞要行刺皇上时,就见他竟毫不犹豫的自刎而死。

岳云和张宪见岳飞倒下,二人也不含糊,紧随其父脚步同样自裁在了金銮殿上。

………………

…………。

赵构回到寝宫,坐在龙榻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逼死了岳飞?”

战无不胜的岳飞将军,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一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此时,赵构心中五味杂陈,他看向一旁的申齐云道:“岳……,岳将军,真的死了?”

申齐云俯身上前,“已然魂归地府。”

赵构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自己费尽了心机,不知该如何治他于死地,结果不用自己动手,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自决于天下。

现在如愿以偿,他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似自己的王朝少了一块。

“收殓尸身,通知岳家人前来领尸吧。”

“是!”

赵构突然又道:“厚葬。”

“是!”

第二日凌晨。

临安府靠近皇城的一间民宿内,薛令山和白素贞同时看向横躺在床上的三具尸体。

这三人正是岳飞,岳云,张宪。

薛令山对房间里另外两人点头道:“冯医师,陈医师,可以开始了。”

原来这房间里除了薛令山和白素贞,还有两人。

这两人正是安溪镇祝由科的两位医生冯胜元,陈万清。

两人对薛令山回了一礼,开始着手处理床榻上的三具尸体。

冯胜元取出三张黄符,分别贴于三具尸身额头之上,嘴中念念有词,三具尸体突然从床上直立而起,却依旧是双目紧闭。

陈万清用手摸过自己的头发,却见扎成一个圆髻的发型瞬间炸开,胡乱披散于脑后。

同一时间,三具尸身的头发也散乱开来。

冯胜元从怀里取出一沓黄纸,贴于三人的伤口处,以指代笔,开始在黄纸上画起了符咒。

陈万清嘴中念念有词,片刻后喝下一口烈酒,对着三道画好的符咒分别喷出一口酒水。

冯胜元立刻将符咒揭起,从新贴上黄纸,再次画符,而陈万清也是再次念咒喷酒。

两人往复循环一直在做这个动作,当第十次揭下符纸时,薛令山发现三人脖颈上的伤口已经消失。

陈万清和冯胜元立刻停下手中动作,赶紧为三具尸身扎头发。

片刻后,三人将岳飞,岳云,张宪的尸体扶在门口,冯陈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冯胜元一把揭起贴在岳飞额头的符纸,陈万清厉声喝道:“走!”

岳飞突然睁开双目,一言不发的狂奔起来。

二人用同样的方法将岳云,张宪的尸体也唤醒。

大半夜的三具失了魂的尸身,绕着临安府皇城开始狂奔起来。

薛令山和白素贞紧跟在三具尸体身后。

很不幸昨天突然急性胰腺炎住了院,我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书断了更,内心痛苦不已,连着输了24小时的液体,我又缓了过来,今天一只手用手机打字,勉强码出一章。

希望书友们别见怪,这个病以前就有,想要出院,肯定要绝食7天,我也可能把书扔那里7天不管不顾。

能看到这里的书友,再次对大大说声感谢,也再次抱歉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