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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妖王带着全都化成人形的一众族人,从湖心楼秘道离开。

朱雀楼回归往日平静!

夜辰煜站在望月楼顶层,俯视着整个京都城。

皇宫宫殿庄严肃穆,京都街道排列有序,商贩走卒,平头百姓,游走于闹市之间,婴孩哭啼,妇人叫骂,马儿嘶鸣,小摊前讨价还价,各种安乐祥和的景象,各种属于普通人,简单而幸福的声音。

夜辰煜很羡慕,也很向往,如此平静而美好的生活,他不希望,被毁于一旦。

此刻平静的表面,也许是惊涛骇浪,无数杀戮即将开始,属于黑暗来临前的那丝光明必然不会太久。

九儿,别怪我如此狠心,只要你成为,拥有绝对的实力强者,才能真正的睥睨天下,所向披靡!

”夜暗!”夜辰煜有些淡淡的忧伤。

“属下在!”夜暗有些心惊,主子第一次如此叫他,情绪也不太对。

“你怎么看九儿?”夜暗有些懵,主子啥意思?如何回答?

“想到什么就直说,听真话!”夜辰煜瞟了他一眼。

”是,主子!”

夜暗想了想,说:”九爷,性子豪爽,比起姑娘家,九爷更似男儿般洒脱,她也有女儿情怀,属下看出来,九爷是有些钟情于主子的,也许是未经感情,自己还不明白。她聪明,精通各班技艺,若,若能从地狱门走出来,那会是很可怕的存在,只是,只是主子为何如此?”

夜辰煜看着这个功夫一般,观察事物却很细致,偶又有些犯傻的属下,挑了挑眉,说:”你很了解她!”

夜暗真是无语,主子让说实话,说了又吃醋,“主,主子,属下也只是了解一二,在主子身边,对您重要的人,属下必须多了解才行!”

夜暗有些冒冷汗,主子可不能误会啊,主子在乎的姑娘,他哪敢有觊觎之心,虽说他确实觉得她挺特别的。夜暗赶紧压下,心里那么一点点的欣赏之情。

夜辰煜摆摆手,慢慢往楼梯走,边走边说:”九儿,确实很特别,你欣赏她才正常。如果让你去地狱门历练,你可愿意?”

夜暗听到地狱门三个字心就有些虚,可主子这是啥意思?是问他愿不愿意,而不是命令。

看他满脸不明所以,夜辰煜停了一瞬,继续往楼下走,第一次,他用脚一步步的走下去,而不是用轻功飞的。

“这不是惩罚,也不是任务,你可以考虑,本宫只是希望有个值得她信任的人陪在身边!”

夜辰煜的话像一颗炸弹爆在夜暗心里,让他一时间忘了所有,主子是什么意思?信任他,要他陪在她身边?

“地狱门比你想像的可能还要难,去了不一定能活着出来。”夜辰煜依然很平静的说。

十层楼阁,京都最高的存在,要一步步走下去,还是要些时间的。

夜暗跟着往下走,内心复杂纠结各种情绪,让他很烦躁。

他干脆一屁股坐在楼梯上,看着往下走的主子,心里憋了好久的话,不得不问:“主子,属下与兄长自小跟着您,这么多年,经历各种磨乱,您从未像现在这般,到底会有何事发生,可否让属下知道个明白?”

夜辰煜停下来,没转身,微微一叹,答非所问:“如果你主子有一天与全天下为敌,你会如何?”

夜暗惊的瞪大双眼,片刻后,笑了,“那就陪主子一起,要么生,要么死!”

“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准备好尽快去地狱门!”夜辰煜不自觉勾起一丝笑意。

夜暗无语,不是让考虑吗?这咋就决定了,很没劲的起身跟在身后。

“是,主子、、、”都立了誓言了,死都不怕,还怕个地狱门!

“任何事都不得与她提起,只能说你是因为犯了错去领罚的,如果她出手,你不必相让,只要不杀死她,暗中帮助她即可!”

夜辰煜说完大步往楼下走,不再言语。

夜暗明白了、、、

国相府又挂起了白布,第二次为大小姐办丧事,顿时成为京都一大热门话题,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三三两两的百姓聚在一起,八卦不断。

茶楼酒馆说书的唱戏的,基本都是与相府大小姐有关,更有才子佳人为其编写传奇话本,作出不朽诗篇,编写浪漫曲子弹唱。

能一飞冲天,得朱雀楼夜宫主青睐,是所有少女佳人,羡慕嫉妒恨之人,而她马背上的飒爽英姿,与百虎谈笑风生,更是令京都公子,悔恨扼腕,只恨没先一步识得此妙人!

然,再次听到她的死讯,不免让人们感叹红颜薄命。

听传言说她不记前嫌,回国相府探望父亲,被下人暗地里下了毒药与茶水中,而被毒死。朱雀楼得知此事,接办夏小姐丧事。

三天后,夏小姐的灵柩顺利下葬,一切都是朱雀楼监办。

随后,夏国相与其儿女,被抓进朱雀楼。世人皆知进了朱雀楼,也就没了活路,国相府算彻底没落。

于是,不同的话本,开始传唱,可谓是深入人心。

东国皇宫,御书房。

东皇揉着额头,听着暗卫带回来的消息,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却没有头绪,有些不耐烦的挥手。

一旁大太监赶紧说:“退下吧!”

暗卫退出去,一小太监与其擦身过,进来通传,:“参见皇上,老国师求见!”

东皇一听老国师,心情更是不爽,这老家伙整天就预言些子虚乌有的事,都让他无召不得前来,还敢来?

东皇闭了闭眼,他倒要看看老匹夫又要说什么?

他点点头,大太监高声传:“宣老国师觐见!”

老国师颤颤巍巍的走进来,扑通双腿跪于下首,略带哭腔着说:“皇上、、、灾乱即将到来,避无可避啊!皇上、、、”

大太监一听厉声喝道:“大胆,身为东国几朝老国师,却在皇上面前如此无状!”

老国师没理会大太监,接着爬向上首的天子。

“皇上,老臣句句属实,不久后,四国都将身陷其中、、、一定要先做好准备、、、”说着嘴边溢出一丝血水。

东皇一看,终还是有些怜悯,“老国师,你这又是何苦,你曾经也说过此话,但并没有发生任何事,如今事隔多年,你又如此说,叫朕如何信你?”

老国师摊坐在地上,老泪纵横,嘴边的血越来越多,他苦笑着,说:“皇上,老臣不需您信任,那已经不重要了,老臣舍弃了余下的生命,求得一锦囊,还,还请皇上不到生死关头不得打开,若能保东国,保皇上千秋万代,也请保我一族平安!”

老国师嘴边的血流了一地,头耷拉着一动不动,东皇心中震撼。

大太监走上前,扯过老国师手中紧握着的锦囊,递到东皇面前。

东皇接过盯着染了些鲜血的锦囊,久久不能回神。

大太监不敢多言,只能命人抬走老国师的尸体,打扫干净血迹,带一干侍女太监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