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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良嘉赐在听了师父讲述的陈年旧事后,不禁笑出声,没想到在自己眼里不苟言笑的师父竟然也是个逗乐。

“师父,这隆纳图真真是被你吓出了阴影,现在对和尚害怕极了。”公良嘉赐又将朝堂之上的笑话讲给师父听。

一时之间老和尚也是开怀大笑,想着心中也是感慨,这是多久自己没再这样笑过了。

公良清明说道:“嘉赐啊,我们之间说是师徒,其实在我心里就像父子,我希望可以和你更多的亲近亲近。”

公良嘉赐默不作声,自己心里还记得父亲一点点模糊的模样,可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父亲这个词在心中始终是无法跨过的坎。

“没关系,师父我也是一把年纪的,能活一天是一天,你们这些小辈才是将来的主宰。”说罢,公良清明以困了为由将公良嘉赐遣走。

夜深了可是公良嘉赐却没有在寺中逗留,趁着夜色赶回城中。

闻人府中,塔娜见闻人清几日都不曾来了,心里又想着那日的佳酿,便带着小念和几个侍卫又去了酒楼,只是不曾想等塔娜想着回府时已是深夜。

夜光照在路上,只有马车的车轴声在作响,嗒~,嗒~,嗒~塔娜听得入耳,车夫专心的赶车却没见周朝的变化,被一人拦下脚步。

塔娜烦闷着谁饶了心中的清净,皱着眉抬,却看见来人将手中的东西举起后,自己就越来越晕,最终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却是没有看见这个人的样子。

塔娜被人用麻袋装走,带到了荒废了几年的旧楼里,抬着塔娜的两个人将手中的麻袋向地上一扔,就算是这样塔娜都没有醒过来。

两人打开口袋见着地上的人瘫软说道:“大哥你说这个人不会是死了吧?”

“你瞎说什么?就我们用的那点麻沸散的量不会死的,你这个滚犊子有没有点常识?”为首的人一顿乱骂。伸手就赏了小弟一拳。

挨打的小弟,畏畏缩缩的说道:“那为什么还不醒?”说罢用余光瞟了一眼,见老大似没听见,暗自吐气。

两人一起将塔娜绑在椅子上,就守在门口等着庄家来收人。

良久,天色渐明之时,塔娜才渐渐清醒过来,想用手揉眼睛,才发觉手被绑住,瞬间清醒,看着周围的环境,最被人用布条勒的死死的,就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却见没人进来,只听见门口鼾声如雷,塔娜试图站起来,可是坐了一夜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刚起身便摔在地上,连同旁边的破碗一同被打翻。

沉闷的声响惊醒了门外的人,门口的两个人推门而入,见着塔娜已经清醒说道:“放心我们不伤害你,我们两兄弟就是拿钱办事,只要你不为难我们,我们自然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罢便听见门口又有人来的声音,向门口张看,却见着隆纳图带着人进来,绑人的两兄弟瞬间迎上笑脸道:“人我们可给你弄来了,你检查检查。”

“就是这个女人,辛苦二位了,就跟着他出去领钱吧。”隆纳图随手指了一个人,便让这个人带着两人出去,两人本以为可以高兴的拿到一笔巨款,就在二人讨论拿到钱要怎么用的时候,隆纳图的人抽出长刀将两人一刀封喉。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对方的脖颈开始流血,不出三下两人双双倒地。

快速解决完两人后,又一脸平静的回到屋内。,说道:“大人,已经打发走了。”

隆纳图点了点头笑道:“你说闻人清找不到自己夫人时会是什么表情,看见自己夫人在我手上时又会是什么样子,哈哈哈哈哈。”

一边说着一边将塔娜嘴上的东西扯下丢在一旁,将人搀扶起来坐会去。说道:“你的夫君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呢?或者说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你不见了?。”将塔娜的脸抬起看了几圈笑道:“这北原的怎会生如此好看的模样。”

说罢,将事先准备好的红章拿出,对准塔娜的手印上去,又取出一纸信封盖上手印后说道:“听说你们感情不和睦?我最喜欢当好人了我帮帮你。”

一行人又洒洒离去,就只留下连个看门的在外边守着,奈何塔娜只有一肚子的苦水,却不似苏合泰有一身好功夫,有自保的能力,而塔娜真的就是束手无策了,被绑的死死的,手上和脚踝绳子勒得生疼。

话说这塔娜是傍晚离开,自是不多人知晓,而闻人清又忙于西域使团的事,所以未曾发现。

午时下朝不曾看见塔娜,还以为塔娜又带着人偷偷出去玩,就是没有管,也不曾同人讲起。直到接近晚间,才从闻人府的人那里听说收到一份印着手印的信。

闻人清手上拿着信,这时候闻人清开始不淡定了,若只是这信还能想是陷阱可是如今看来这怕是被绑实锤了。

闻人清脑子里划过所有人的脸最终将目标定在隆纳图的身上,别的不说,就单是那日在大殿之上隆纳图那扭曲的眼神就能让人自然得想到是他。

信中写道:

城西烂楼,只许你一人前来,否则要了贵夫人的命。

当即闻人清便找了附上最快的骏马,一路飞奔,不出半刻钟就到了烂楼的门口,闻人清一脚踢飞破旧到吱吱呀呀响的大门,见着两身着黑衣的人把守在内。

两人见门被踹开,立马抽出手中的佩刀,指向闻人清说道:“放下佩剑。”

闻人清将腰间上的佩剑扯下扔在地上,剑上的穗子裹着一块玉,随着剑落地声音的摔得稀碎,闻人清握紧的拳头,手上的青筋暴起,可面子上却是丝毫未有动容之色,问道:“在哪里?”

守门的两人相视,一人掏出腰间特制的哨子立即吹响,哨声刺耳划破空气不知向什么地方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