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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弄清楚霍宴的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姜宁没有犹豫的起身朝着位置走去

就在位于一步之遥时,她停下来脚步,迟迟没有坐下,双眸中打量着霍宴

刚刚悲伤的情绪仿佛一扫而空,霍宴深深吸了一口气,菜肴的香味充满整个鼻腔,俊俏的脸上陶醉极了

就像察觉不到姜宁的视线一般,他大大方方的任凭姜宁的警惕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余光落在桌上中间上的一道菜,指着便耐心的说道“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你看,之前不是念叨着想吃候大厨做的的水煮肉片吗?”

话音落下,霍宴侧过头,脸上神情柔和极了,“宁宁在看什么呢?不合你口味吗?”

含情的双眸直勾勾期待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如同一池温水般连绵不断的情意荡漾着

眼前男人做戏的姿态,让姜宁胃中一阵翻涌,强忍着恶心的冲动,扬起嘴角“殿下,现在就你我两人,你有什么话大可明说。”

“怎么?难道你怕我下毒不成?”霍宴不急不躁的整理起衣袖,将大袖的折痕抚平

正在此时,姜宁的身后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回头看去,身着浅色布衣的女人朝着她轻步走来,脸上不施粉黛,朴素极了

“挽月?”

终于随着人的逐步走近,姜宁看清来人的脸,不由的惊呼出声

“见过姜大小姐”往日里最注重衣着打扮的挽月,此时素衣的恭敬立于姜宁面前,微微屈膝行了个礼

她并不急着起身,而是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动作

“这是何意?”姜宁任由她维持着现有的姿态,并不急着让她起来,侧过头向霍宴看去

偏偏霍宴好似听不见般,拿起一旁的茶壶,往自己是茶杯中倒入茶水

烟雾缓缓缭绕而起,让姜宁的视线顺带些许模糊的起来

倒好两杯茶水的霍宴,把茶杯推到姜宁跟前,和煦一笑道“宁宁口渴了吧,喝杯茶先”

也不等姜宁的反应,自顾自的轻抿一口,微微挑眉随着他的视线,姜宁注意到了额头已经渗出细汗的挽月

她还是保持着刚刚行礼的动作,然而膝盖已经开始打颤,轻咬着红唇强撑着

“起来吧。”虽然对于挽月早就没什么好感,但姜宁也无意过多为难她

得到这一句的挽月本想站直了身子,然而长久的屈膝,还是让她脚底发软,一个不注意摔倒在地,疼的倒吸一口气“失礼了姜小姐”

这突如其来的歉意,让姜宁错愕不已,眉头不由的拧成一团

“姜小姐于我有救命之恩,因我的一时鬼迷心窍险些害了小姐”挽月可看出姜宁的疑惑,扶着身旁的凳子缓缓起身

她伸出手臂,没有血色的面容虚弱的扬起一抹笑意“你看”

说完,挽月便将宽大的衣袖撩起“嘶”映入眼帘的景象就连姜宁也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气

纵横交错的伤疤,密密麻麻分布在白皙娇嫩肌肤上,同深林小路般蜿蜒曲折凹凸不平,甚至有些伤口处还在往外不停的渗透出血迹

“挽月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此等小伤不过是我替小姐出的恶气,每当我无法原谅自己时,便划上一道”

挽月的音量不大,声调温柔,可是在安静让人听得格外的清晰,

她面容的平静的抚摸着手上的疤痕,红唇一张一合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般,若不是美眸中当然雾气出卖了她,便会让人以为真的如同表现出来般

但美人落泪,梨花带雨的模样落入姜宁的眼中,引不起她丝毫的怜悯

在她看来,无论挽月现在过得如何,都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这可是陷害过自己的人

想到此处,姜宁视若无睹的抬起眼眸,朝着挽月盈盈一笑道“殿下可真是不够怜香惜玉,可怜月儿这般娇嫩的肌肤了。”

趁着说话的缝隙,姜宁拉起她的手腕将宽大的衣袖再次遮住伤疤,牵起挽月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亲昵道“你我之间的事情,我都已经忘记了。不说了饿坏了吧”

姜宁温柔亲切的模样,让原本眼泪还在打转的挽月呆愣在原地,不知不觉,竟然顺着在圆桌上坐了下去,当手中滚烫的温度传来,这才发现惊讶的发现,自己怎么就坐了下来

正准备起身时,姜宁察觉到她的动作,拉着她的手暗暗用力,面上依旧不改的笑脸以待

“挽月是来请罪的,姜小姐我怎么能跟你坐在同一个位置呢。”察觉到手上传来的力道,挽月嘴角不经意的抽搐了一下

好似察觉不到她的疼痛一般,眉头颦成一团,略带委屈的看着挽月“在你心中,我是如此小气的人吗。”

话音刚落下,姜宁便扶起挽月端着茶杯的手“我与你一见如故,你这般模样我也心痛至极。这样吧。喝完这杯,一笔勾销。”

随着话音的落下,姜宁秀眉轻挑,手上再次推了推挽月端着茶水的手腕,示意她喝下去

在姜宁灼热的目光下,挽月抽了抽嘴角,眼神四处躲闪,宛如正在油锅上的蚂蚁一般,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垂这眸的霍宴,她不知喝还是不喝

在一旁事不关己的霍宴,没有放过两人之间的小动作,眼看挽月处于被动的姿态,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锐利的双眸直视着姜宁道“当日在柴房让你受委屈了,我见挽月也是真心悔改,便带她见你。你不会怪我吧”

随着霍宴的出声,姜宁心中了然,恐怕这杯茶中少不了有什么好东西呢

目的达成,姜宁不在咄咄逼人,松开了原本按着挽月的手,戏谑道“怎么?殿下可是心疼人了?”

此时的姜宁目光幽深的看向霍宴的眼底,好像要把他看穿一样

听到这话的霍宴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放下手中的茶杯,严肃的开口道“宁宁,你为何总是误会我呢?”

眼看姜宁的注意开始被转移,坐在一旁的挽月,迫不及待的转动手腕,握着茶杯的手指迅速松开

“哎哟”

杯子破裂清脆的声音和挽月的惊呼同时响起

原本还想在说些什么的姜宁,嘴唇微张,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美眸暗了暗,散过一丝意味不明,噗嗤一笑“月儿怎么连茶杯都端不稳,看来这也不是成心求和呢。”

挽月连忙摆手道“不是姜小姐,实在是一不小心”她薄唇紧紧抿成一团,目光认真的紧盯姜宁

生怕她不相信自己的无辜一般

然而姜宁并不给她任何机会,大袖一拂,桌上的饭碗眨眼间尽数摔碎再地,清脆是破碎声格外的大

姜宁突然其来的举动,就连霍宴也不由自主的愣了几秒,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没有让人等太久,姜宁冷哼一声便开了口“既然如此,那这顿饭也没有什么吃的必要。”

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霍宴的面色阴沉下去,抬眸向一旁扶着把手的挽月看去,眼神仿佛含冰一般

被盯上的挽月,对上他的视线,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发丝,就连双腿也不由自主的打颤

她知道,如果自己没有把霍宴交代的事情做好,回去也只是死路一条

思索的这的挽月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就在姜宁的手即将握住门把手时

“扑通”一声

挽月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膝盖传来的疼痛,使得她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但双手依旧紧紧抱着姜宁的大腿,喘着粗气道“姜小姐,你不要生气,是 我错了”

地面上分布着稀碎的残片,原本泛白的裙摆随着血液的浸湿,变得鲜红起来

姜宁冷眼俯视抱着自己大腿的女人,原本的灵动是双眸在这时没有了一丝温度

“宁宁,你就原谅她吧”

一言不发的霍宴好似无奈的开口,便摇头便往姜宁身边走来语气温和道“宁宁,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这样传出去,会对你名声有影响的”

“是啊,姜小姐,月儿知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两人一唱一和的演出,有种说不出的默契

趁着姜宁思索之际,原本还瘫坐在地下狼狈至极的挽月,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直愣愣的站起

没有丝毫的犹豫伸出手,向姜宁修长白皙的脖颈前去

感受到危险的姜宁,轻点脚尖便准备挪动,呼吸间灵光一现,意识到霍宴的在场,硬生生的克制住了举动

不可以,现在还不是暴露自己会武功这件事,还不能让霍宴发现,哪怕有一丝的察觉都不行

“我要杀了你!!为我腹中的孩子报仇”得逞后的挽月,撕开了刚才犹如兔子般无辜的面容

清秀的脸上,五官扭曲在一起略显狰狞,咬牙切齿的说着

在挽月的眼神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恨意,双眼睁开的仿佛就要突出来一样,额头处因为用力导致血管明显的凸现

“你的孩子!?你还会在意你的孩子?她...不过只是...你利用夺宠的工具罢了”

姜宁感受到脖子出逐渐收紧的手指,随着吸入空气的逐渐变少,红润的脸颊逐渐泛白,但嘴角仍然扬起轻蔑的笑意

“你胡说!!!”被说中痛处的挽月,跟被踩着尾巴一样,音调变得更大,尖锐的声音传入耳膜,快要震碎般

“咳…咳咳...你...不过如此...”此时的姜宁视线开始模糊,但还是费力的睁开眼,不甘示弱,长期没有新鲜空气的进入,连带嘴唇开始泛白

已经失去理智挽月,瞳孔逐渐泛红,手上已经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开始颤抖着,阴森的咬着后槽牙“我要你偿命姜宁!”

当意识开始模糊,姜宁垂放在一侧的双手开始紧握,指甲刺痛手心的感觉让她恢复的短暂的清醒

她在赌,赌霍宴费尽心思绝对不是为了伤害自己,若要下手,绝对不需要如此

她在赌,就像,霍宴也在对自己进行的试探般

这一次,就看谁先沉不住气....

“够了!!”

就在姜宁最后的一丝理智还存在时,霍宴的呵斥声瞬间响起,扬起手便将挽月的手腕,攥在掌心

手腕处传来的疼觉让挽月不由的松开了手,在对上霍宴的视线,刚刚的愤怒瞬间熄灭,只剩身体微微颤

完了...

得到松懈的姜宁脚底发软,紧紧依靠着一旁的门上,才能稳住身体,空气仿佛得到释放一样争先恐后的跑进她的鼻尖

谁也没注意到,就在霍宴扬起手时,随着大袖出现的粉末,连带着空气,尽数被姜宁吸入进鼻尖

把挽月甩至一旁,霍宴看着虚脱的姜宁,收敛眼神中的得意,急忙上前问道“你没事吧?”

姜宁大口的喘着粗气,素手扶着被掐出淤青的脖子,喉间滚动,微微抬眸说道“这便是殿下说的礼吗?臣女收到了”

说完便要转身离去,突然间,原本还算清醒的脑袋一阵天旋地转,脚下开始踉跄了起来,四肢无力,身体出现一股燥热,喉咙开始发干

姜宁早已不是什么未经世事的少女,在上一世早已什么都做过了,清楚的知道这意味什么

她没有回头,死死抓着把手,将把靠在门边,气息不稳说道“堂堂太子殿下,竟也有这见不的人的手段”

看着已经中招的姜宁,霍宴不在掩饰自己,侧过头对着满身伤痕的挽月道“你做的很好,下去吧”

得到肯定,挽月扬起了第一次真诚的笑容,全然不顾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往后门走去

一片狼藉的房间,只剩下霍宴和姜宁两人

眼前的女人在药的作用下,秀气的耳朵已经染上桃红色,安静的环境下,只有姜宁炙热的厚重的呼吸声,连带脖子淤青都变得暧昧不已

这一切,就像画了一副着作的山水画一般,让霍宴很满意,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