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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范智墨未曾与两人相处过,但也能从中细微的嗅出不同寻常之意

识趣的往后退了半步,扬起一抹笑容,恭敬道“劳小姐挂心了,属下的身子无碍。”

挣扎无果的姜宁,只得歉意笑了笑“还好你没什么事,大夫也看过,多调理几日便好”

“不知道小姐为何救我?”在姜宁关切的目光下,他最终还是把心中的疑虑询问出来

不曾想这个问题反而让姜宁一时语塞,随即淡然说道“那日在太子柴房中,你为我说话。我定然记在心中的”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朴实无华的回答让范智墨心头一颤

忆起当日,其实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当日也不过是出于对相府的权威,而姜宁却偏偏记得

这让范智墨的心间被愧疚感浓浓的包裹着,轻轻的推开了搀扶他的下人,双手互握,弯下腰肢深深的鞠了一躬,诚恳道“姜小姐的救命之恩,范某定将铭记于心。”

而姜宁上前扶住他的手,莞尔一笑“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

抬起双眸的范智墨,眉眼间的感激如何都挥之不去“范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小姐成全”

而站在姜宁身侧的男人,听到范智墨的话不悦的皱起眉头,眼神冰冷的望了过去

被他盯得发怵的范智墨,急忙垂下头,侧过身对着严珩半跪下来“希望王爷能收留范某,让我将功赎罪”

对于范智墨的举动,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严珩接着便开口道“昨晚还要行刺本王之人,如何放的了心留在身边?”

“你若要打要罚,范某都认。只求您给我个机会留在身边。”

话音落下,姜宁眼中的疑虑更加深刻,用眼神询问着严珩,你对他做了什么?

而当事人满眼无辜的摇了摇头,因为他也无法理解这位兄弟昨晚喊打喊杀,今天要给他当手下

无奈之下,姜宁只好率先开口道“你先起来,还有伤在身呢。”

然而不成想,虽然范智墨身材比较矮小,但没成想性子居然那么倔

竟然把头埋的更加低下,坚定的说道“范某心意已决。我知两位对于我有防范之心,但我范智墨愿意以性命起誓,绝无半点害人之心”

眼前的男人就这般不动如山的半跪在地,额头因长时间得不到休息,渗透密汗,嘴唇越发泛白

连带着整个身体都有些许的晃动,姜宁总归还是有点于心不忍,向前半步,微张开嘴刚想在劝些什么

刹那间,被一旁的严珩拉住手腕,带回了原地,深邃的双眸晦暗不明的传递给她什么消息

就在姜宁还在思考,严珩刚刚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富有磁性的男声缓慢响起“既然如此,那你便跟在姜小姐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同一时间,两道视线瞬间打在了严珩的脸上

一道来自姜宁,另一道则是范智墨的

“王爷,姜小姐虽说于我有恩情。但日后另找报答就是了。范某想追随的是王爷您。咳咳咳”

长长的一句话不带任何停歇,又急又快,导致范智墨重重的咳嗽了起来了,脸颊都红润了不少

而姜宁则拉了拉严珩的衣角,蹙了着眉头,灵动的双眼写满了拒绝,对着他摇了摇头

她很想收服范智墨,也很想他能为己所用。但是她想要的是发自内心的臣服,而不是迫于压力下的屈服

很明显,严珩读懂了她的眼神,撇了范智墨一眼,随即松口道“养好身子就让景云带你,本王不养废物。”

此话一出,范智墨两眼发光,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欢快道“多谢王爷!!”

接着对着姜宁重重一拜“多谢姜小姐!”

他心里很清楚,若没有姜宁,恐怕严珩丝毫不会在乎他的生死,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但即便对于姜宁万分感谢,他还需要留在严珩身边,因为他必须弄清楚

当年救他之人到底是谁!

那日在街上看见霍宴身上带着的金丝枫叶荷包,他误以为是救命之人,因而费心进府。

可除了那枚荷包,再也找不到相关的痕迹。没成想既然在严珩袖口处再见

这一次,他一定要搞清楚究竟是谁,他记得,救命恩人身上还有半枚..像莲花的玉佩?

“带他下去吧。”严珩余光瞥见还在出神的范智墨,对着刚刚扶他过来的下人,摆手道

“哟,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有追随者?”就在范智墨前脚踏出院门,在旁边看戏的钰莹顿时阴阳怪气

可惜,严珩正眼都没有给她,温柔的把姜宁撒落在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询问道“错过了这次机会,若要他为你所用恐怕更难”

“不怕,会有这个机会的。”望着院门的位置,姜宁眼中扬起自信的光芒

“诶诶诶~”被忽视的钰莹,撇了撇嘴,不满的戳了戳她的后背

而想的出神的姜宁,这才注意一直没说话的钰莹,讨好的挽起她的手臂“哎呀!怎么把我如此美丽的莹姐姐忘记了,真的罪过罪过。”

说完便拉着她往外走去“走走走,我们去最爱的叫花鸡”

在严珩刚准备郁闷这个女人竟然掠过自己时,远远看见姜宁的背影举起手朝着他挥了挥

这一眼,让不争气的严珩,嘴角竟然情不自禁的勾了出来,瞬间,天空多云散去,露出了更耀眼的七彩光芒

正午的阳光照的人心烦气躁,朱窗半开既没有丝毫的凉意,而诺达宅院,竟出奇般的安静,安静的连树枝上鸟儿煽动翅膀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殿下!在城中巷口出,属下找了那名车夫”一道低沉男声响起,惊的枝上鸟儿扑哧的飞起

视线望去,古朴的檀木主位上,霍宴紧闭双眼,眉间拧成一团,指腹揉捏着眉心

听到剑影的汇报,他放下了手,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一夜未眠的他连唇边都长出些许胡渣,显得格外疲惫

扯开沙哑的嗓音询问道“你详细说说”

“属下去了一趟姜府,府中没有车夫的任何身影。就在前往摄政王府的巷口处,看见了他”

“当时他早已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比起那日被刺中心脉处更加虚弱。”

“身上多处伤口,依属下看,是受了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