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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停住咳嗽看了何献一眼,满眼嫌弃,过了,真的过了。

谢韵没想到赵景竟伤的这么重,心中不免愧疚。

“既然殿下身子还没大好,就快回去休息吧,臣女便不打扰了。”谢韵是真心实意希望赵景快点好。

何献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家殿下,这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就算不能像谢大姑娘那样,但是至少也多关心几句啊。

赵景愣神片刻,是他异想天开了,以为谢韵会哪怕一丝的对他有些关心。

“你不必多想,孤身子没事,这次的事,是孤连累了你。”

谢韵顿时就明白了:“那些人,是来刺杀殿下的?”

“不错,上次在白檀寺,也是冲着孤来的。”

赵景无心一说,谢韵却听到了重点:“那日白檀寺,殿下也在?”

赵景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是他放松下来,便一时间忘了这茬儿。

面对谢韵疑惑的眼神,赵景一如既往地冷静:“那日孤正好有公务经过了白檀寺,当晚便宿在那里。”

谢韵大悟,原来瘟神另有其人。

不过,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刺杀太子,明显是想颠覆朝廷,谢韵立马就想到了武陵侯。

武陵侯江岩从一方侯爵,成了太子未来的老丈人,这样的转变,她总觉得不正常。

自古皇帝都多疑,运气好点的是杯酒释兵权,至少还能留条命,运气不好的那就是抄家灭门,株连九族的惨剧。

这武陵侯的为人,谢韵并不了解,只是以武陵侯所掌握的势力来说,陛下绝不会置之不理。

可是现在江婉成了准太子妃,谢韵也拿不准了,就连她父亲对这件事也是闭口不谈。

不过,国家大事,何其复杂,也不是她一个小老百姓能想明白的。

林青川的伤眼看好的差不多了,马上到了赵景给他的期限,他要是再不好,以他对赵景的了解,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只是,马上就要离开许府,他和谢盈一点进展都没有。

而谢盈,虽然对林青川有些许改观,但并不知晓林青川的心思,还是每日给他送饭送药,两人确实也熟络了不少。

谢盈当局者迷,可是谢韵却看得清楚,这林青川,明显是装了花花肠子。

“姐,你没有发现,这林将军有些奇怪吗?”

一提到这个话题,谢盈就想起了之前在将军府林青川的怪异行为。

没忍住便与妹妹说了这事:“他现在好像还好些,当初我上门道谢,更是怪异。”

谢韵听完姐姐的描述,瞬间明白了,单身太久的人,确实容易孔雀开屏。

她就说之前总觉得那林青川看她姐姐的眼神有些不正常,可是她姐以前和林青川也没交集啊,这姓林的怎么会有这般想法。

“姐,你就没有发现,他有其他方面的不对劲?”谢韵有些担心,她姐还没来得及情窦初开,就被齐朗那个渣男威胁,蹉跎了这么些年,哪里懂这些心思。

“别的方面?他这个人了解下来,其实是个好人,他说,他在上京的名声不好,但是那些都是人们对他的偏见,就因为他长相有些粗犷,所以至今都还未娶妻。”

谢韵:可真能瞎扯。

当初穆雪容可是跟她说过,林青川这人脾气暴躁,是个急性子,在军营里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气,那张脸一沉下来,就是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这样的人,竟喜欢她姐姐?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这林青川究竟什么时候起的心思。

谢韵有一种被偷家的不爽。

只是她对林青川也不了解,也不能说人家不安好心,但是总是要弄清楚,若他是真心,也是一桩好事。

谢盈若有所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记得,他之前还跟我说,他小时候无家可归,一直在外面流浪,七岁的时候才被林老将军捡了回去,家中兄弟姐妹不多,也没有感受到多少亲人的温暖。”

谢韵翻了个白眼:林老将军要是听到这些话,怕是当场都能气吐血。

雪容可说了,林老将军虽然打了一辈子仗,但是子女却没有继承林老将军的衣钵,都从了文,只有林青川,从小就爱习武,天赋也不错,林老将军高兴,对林青川甚至比对亲生的还要好。

那些哥哥姐姐就更不用说了,林青川年纪最小,他到林家到时候,林家的大公子和大姑娘都有孩子了,林青川可以说是被自家大嫂养大的。

况且家里就这么一个练武的独苗苗,虽然不是亲生,但一向都是宠着疼着,除了林老将军,其他人连句重话都没说过。

一个大男人,竟然用这招,博取她姐同情,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那林将军,应该是从小就缺少爱,这几日老是与我说这些,我在想,他是不是,想跟我做兄弟。”谢盈恍然大悟。

“噗”谢韵一口茶水喷出去,是她想多了,她姐姐根本就没开窍。

“这是是怎么了,小心些。”谢盈给她怕了拍背。

“姐,你是这么想的?”

谢盈点点头:“嗯,只是,这事怕是有些为难。”家里也不一定同意。

谢盈那认真的模样,谢韵也看明白了,林青川的这条路怕是不好走,她姐姐经了齐朗那一遭,对外面的男人估计暂时没什么想法,再加上不开窍,他可有的忙了......

上京,城南。

黑沉沉的夜笼罩了整个上京,天空中没有一丝光亮,寂静的有些可怕。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身黑袍的中年男子走进来,朝着屋内同样一身黑袍的人行了一礼。

“失败了。”

“砰”屋内的人怒拍案桌:“一群废物!”

“我当初就说这法子不行,赵景是什么人,岂是随便就能杀得了得。”那人微微叹气。

屋内之人只露出一双眼睛,此刻就像是一头暗夜里的狼,阴冷中透露着残暴。

“他必须死!”那人咬着牙,眸子里尽是狠毒。

“这事得从长计议,暂时不可轻举妄动,免得漏了破绽。”来人劝道。

之后又提醒:“你还是不要随便出府的好,人多眼杂,容易被人盯上。”

“那件事安排的怎么样?”

“已经安排妥当,这些日子她每日都进宫,那东西已经放在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