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有下次!?”领头的人服饰气度和旁人都不一样,就是脾气相当火爆。
“哎,御掌门莫气!御少主正直青年,血气方刚,有点脾气很正常,好好讲道理还是听的进去的!”旁边的人劝道。
“他有脾气!难道我没有脾气吗?!御行舟你听着,你离家出走我不管你,但是你居然敢入别的门派?是当我蓬莱不存在是吗?翅膀硬了你小子!”
御掌门火力输出,周围人劝都劝不过来,而御行舟仿佛见惯了这种情况,漫步走在灵湖边缘,听他老爸的谩骂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苏楹和宫羽汐站在一起吃瓜,果然大宗门的少主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跳槽,原来是离家出走闹脾气。
“讲,接着讲,若你今天不是来好好说话的,那这衡云宗我入定了。”御行舟一边走一边慢悠悠的说。
“你!那你倒是看看有我在,衡云宗敢不敢收你这个蓬莱少主!”
御掌门也是知道御行舟的性子,更何况他能追上门也不是为了和他吵架,但是他还在气头上,不可能这么快服软。
“这……”许长老欲言又止。
御行舟勾唇一笑,跨步踏上灵湖,叮铃一声泛起涟漪,灵气聚集后狂风大作,水面逐渐翻涌起惊涛骇浪。
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天赋高的人,仅一个小小的御水术就能海浪翻涌。
御行舟并不是没有修炼的普通人,相反手握蓬莱资源的他精通术法,蓬莱岛的独创他也是信手拈来。
“他是风灵根?为何水系灵力运用的如此熟练!?”有人震惊出声,因为灵湖上确实是先刮起了风,再起的浪。
御行舟双手张开,灵湖之上一头水形巨鲸腾空而起,泛起的水花差点将周围人都淹了,好在灵湖上有阵法隔绝了这一切。
“怎么样?许长老,我这种资质衡云宗不会不收的吧?”
许长老摸了摸胡子,不顾御掌门的眼神,说道:“衡云宗没有对方是蓬莱少主就不收的道理,更何况上等资质的弟子我衡云宗向来是多多益善。”
“许焕!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你居然出尔反尔?!”御掌门一听立马急眼。
许长老抬手止住激动的御掌门,解释道:“我只是不想错过御少主这等美玉,来不来不是还得看他个人吗?”
这时重点又回到灵台上悠闲的御行舟身上。
只见他咳了两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是只有知情人士才懂的意思。
御掌门率先垮了下来,投降般的说:“行行行!依你!不管是和玄医谷的联姻还是那件事为父都依你!现在可以回蓬莱了吧?”
苏楹吃瓜吃到一半,和宫羽汐相视震惊。
哇,原来蓬莱要和玄医谷联姻啊。
苏楹摇了摇头,和宫羽汐说悄悄话:“啧啧啧,年纪轻轻就催婚,难怪会离家出走……”
宫羽汐纳闷道:“玄医谷的玄女可是公认的大美女,而且因为玄医谷特殊的血脉和医术,灵修百利无一害,他……为什么不同意?”
得到老爹的妥协后,御行舟大获全胜,自信的走下净水灵台,在路过宫羽汐时,低声留下一句话。
“哪那么多为什么。”
宫羽汐一惊,没想到悄悄话被听到了,抬头看着御行舟背对着她走向御掌门。
御行舟伸了伸懒腰道:“那就勉为其难的回去吧,衡云宗的试练确实挺难的,但还是过了。”
“对了,我看到老祖宗养的龟了,脾气果然很大,翻个身就引来暴雨。”
见自家儿子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御掌门笑骂他不守规矩。
“什么龟?你还不是得叫他一声老祖宗!”
离开前,御行舟回过身来,朝着净水灵台的方向挥手告别。
“有缘再会。”
插曲结束,净水灵台的笔录师兄工作时间却要延长,终于在他紧赶慢赶后将在场的人都做完了记录。
其中不乏资质上佳的优秀苗子,也有一些不好不坏的中等水平。
“各位,天色不早了,我和这位林师姐会带你们去院舍,从明天开始你们就是正式的衡云宗弟子,明日的早课不要忘了。”
忙活了半天,终于要休息了,众人松了口气,按照男女分类各自跟着师兄师姐前往新弟子的院舍。
林师姐走在前面介绍道:“穿过这处竹林,就是独立的女院舍,你们这一批都住在曲水院。”
“虽说是合住,但是每人都有自己独立的小院子,院中都有隔音的法阵,不用担心隔的太近吵闹什么的。”
静水楼台,铺石小道,曲径通幽处是鸟语花香、小河流水的宜人自然风景。
等见到真实的景象后,一路听介绍的众人还是发出惊讶的声音。
“哇……”
见到姑娘们的真实反应后,林师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给每个人分配了小院后,交代完几句就离开了。
苏楹的院子和宫羽汐的挨在一起,苏楹来串门就看到她勤劳的身影,搞搞卫生什么的,看得出来她对这个宿舍相当满意。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苏楹老感觉少了点什么。
“苏楹!这居然还有灶台!太贴心了吧!”
苏楹洗完手后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决定想不起来就先放着,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在外面的世界玩够了的毛线团子变成了一只白色的长毛猫,还在静静的等着苏楹的信号。
结果左等右等,太阳都快落山了都没等来苏楹来接它。
“宗门里谁养了只白猫啊?长的还挺标致的。”有眼尖的弟子发现了它,好奇的靠近。
结果白猫见了他跟见了鬼一样,一溜烟就跑了。
只想给小猫一个家的爱猫弟子加快了步伐追了上来,深怕它掉到什么剑阵里出不来了。
毛线团子一边跑一边查询苏楹的气息,但是衡云宗多是灵气,它很难找到独属于苏楹的那份魔气。
而且还没有完全适应和灵气相处,这里的灵气绕的它头晕眼花,下一秒就栽在一个人脚边,撞的头昏脑胀。
毛线团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拎了起来。
“师兄!”
吃饭时,筷子夹上土豆丝的苏楹终于想起来自己把什么忘了。
遭了,毛线团子!
太阳落山,夜幕降临,一抹黑色如墨般的气息在临水院上空散开。
苏楹已经第三次发送信号了,但是依旧没有看到毛线团子的踪迹,她甚至扒拉起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询问是不是毛线团子假扮来骗她的。
等苏楹扒拉完最后一根花草,掩面蹲下,接受现实,挫败感油然而生。
“还真野到天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