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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白西那小子,今天果然没有我快~!跟老\/娘\/比,还嫩着呢~!”

傍晚,过来吃饭的裴梦一进门,是一边脱外套一边咋咋呼呼地。

“姨姨,老\/娘?”在玩玩具的宋序跑了过去,疑惑地抬头看着裴梦。

“咳咳,什么老娘,我们序序没听见嗷,继续玩嗷。”裴梦说着亲了一口小脑袋瓜,看着厨房出来的宋先和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宋叔叔!我今天参加的志愿者活动,那个最大的联合慈善机构也叫满望基金会!和当年您创办的基金会一样的名字!您猜猜是谁办的?!”

端着菜出来的宋先和不慌不忙,回了句:“知道,是陈执。”

“诶?叔叔你已经知道的啦?”裴梦一脸不可置信。

裴梦是在活动回程的时候有听到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在闲聊,提到他们的创办人是一个未婚的大帅哥,这引起了她的极大兴趣。

她怂恿着工作人员,想看看照片鉴赏一下,人家找了很久,才从某一次的活动照片里面找了一个不小心拍进去的侧脸。

裴梦一看,得,这不是他宋哥专属的男大学生么...

今天下班比较早,做好饭出来的宋从诫把这这几句给听了进去。说不惊讶是假的,他跟着问了一句:“爸,这是怎么回事?”

宋先和也不卖关子了,解释道:“我也是前段时间无意中知道的,陈执自己没有说过。基金会规模不但扩大了,原来的那些被迫失业的员工也都找了回来。”

成立这个基金会的时候,宋先和就定下来一个规矩,优先雇用残障人士。

听完,裴梦变成了星星眼,崇拜之情溢于言表,还适时进行了多方面的联想,“我的乖乖~~真是深情的男大学生啊~~”

宋从诫没有说话,他想起了当时带婆婆来成庆医院做眼睛手术,资助费用的慈善机构就叫满望基金会。那时候他是觉得可能是重名,没想竟然是和陈执有关系...

宋先和见儿子不说话,又补了一句解释:“这可不是林培要求他不说的,这孩子呢,就是嘴硬心善。”

说完又对着在玩玩具的孙子说:“序序呀,爷爷要出门喊婆婆回来吃饭咯,你要不要去呀?”

“嗯~!序序要去接婆婆~!”宋序站了起来,跑到了玄关的卡通小凳子上自己穿鞋子。

宋先和拿过小外套,边给孙子穿上,边嘟囔着:“都说好人有好报,吉人自有天相...”

爷孙俩还没出门,宋从诫接到了祝君的电话,电话那一头语气可怜:“宋总,请您帮帮忙。”

*

“他,这是饿了几天啊?”

饭桌上,白西一脸吃惊地看着已经添了2碗饭,还想要再添饭的陈执。

“不是,大病初愈的人可以吃那么多吗?”裴梦也觉得有点夸张,看着宋从诫问。

“陈执,不可以继续吃了,吃太多会吃坏肚子的。”宋从诫也觉得一下子吃那么多不稳妥,跟着劝阻了。

说着,还想起了祝君在不久前的求救电话:“宋总,您帮帮忙,陈总口味都变了,换了八大菜系的厨师给做饭,哪个菜系都不爱吃,人都要饿瘦了。”

看着胃口那么好的陈执,宋从诫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句话了,毕竟自己的厨艺再好应该也比不过祝君找的专业厨师。不过长期的医院生活,陈执和从前比确实是瘦了很多。

看着陈执把碗筷给放下了,宋从诫怕人会多想,又说:“你以后想过来吃饭都可以,不过吃饭就得帮忙洗碗,可以吗?”

陈执还没有反应,白西麻溜地自荐着,“学长,我,我可以。”

“爸爸~~序序也要洗碗~!”

宋序跟着也举起小手,一时间洗碗演变成了一件要抢着干的大事。

晚饭结束后,陈执当真挽起袖子进厨房帮忙洗碗了。至于其余人士,全都被宋先和给安排在客厅帮忙剥着朋友送的一大袋豆子了。

只是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厨房里就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声音。

正在泡着茶的宋先和心头一跳,无奈地对着儿子嘀咕了一句:“满满,照这样下去,一周换一次碗筷不在话下。”

裴梦憋着笑,白西忍不住嘴了一句风凉话:“陈总应该是真没洗过碗,不像我啊,自己在国外求学,什么碗没洗过。”

白西没说的是,仅有一次在外国同学家帮忙洗了一个装水果的盘子。

宋从诫让人洗碗的初衷是怕人会多想,找点事情做不会有心理负担,他没想,陈执竟然真的连碗都不会洗...

他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剥豆子工作走进了厨房。帮忙收拾好了一地碎片后又开始教人怎么洗碗,要用多少洗涤剂,要冲洗多少遍清水,每一步都细致地说清楚。

看着人把碗洗干净了,到收拾擦拭台面的最后一步,宋从诫顺手拿起台面上一小罐不常用的干果,准备放回橱柜最上面的一层柜子里去。

只是小玻璃罐刚举过头顶,就有人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快速给放了回去。

厨房的橱柜比一般家庭的都要做得高一些,按照宋从诫的身高,要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最顶格的橱柜里并不难,只是他的视野当然没有190的陈执来得更高些。

“谢谢,我...”宋从诫还是想和人说明一下自己完全可以,这和男人的自尊无关,就是莫名不想弄得那么矫情。

只是他刚一转身,就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这个男人在盯着自己看。

“我脸上有东西吗?”

陈执摇了摇头,却还是盯着他看,宋从诫不合时宜地想起陈执那句话:[ 我有听护士提到,我是序序的爸爸,你要怎么解释? ]

仅从文字都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天生的锋利,宋从诫当时没有再否认,“对,你的确是序序的爸爸,但是我们现在也真的只是朋友。”

可是一切就从他的这句话开始变得不对了。后来,在他没有带儿子去看陈执的工作日里,他偶尔会收到陈执发过来的消息。会问一些从前的事,包括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就是从来都不问,他们是为什么分开的。一般人 ,对待和前任有关的往事,最好奇的不应该是这个问题吗?

忽然伸出来的手,把宋从诫跑远的思绪给扯了回来。

明明看着陈执要往自己的脸颊边上手了,宋从诫一瞬间紧张得就像是被什么定住了一样,合身的西装裤束着的有致腰臀紧紧地抵靠着背后的台面线,没法退也不敢动。

很快,一根小羽绒被修长的指腹捏着,递到了他的眼前。

他们此时靠得很近,宋从诫的眼神不经意地扫过陈执滑动了一下的喉结。他有一种错觉,他能感受到这根小绒毛的轻盈,同时,他似乎感觉到整个空间的气温在升高。

就在宋从诫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哼着小调的白西走了进来,“学长~~叔叔说~~他说~要拿筛子~~”

宋从诫有些慌忙地从侧面退开了和陈执的身体距离。

“学长,你耳根怎么那么红?”白西狐疑地看了一眼把筛子递给自己,耳朵却红得要滴血了一样的宋从诫。

“冻的。”宋从诫回答得一本正经,说完就先离开了厨房。

拿着筛子,只穿着一件单衣的白西一头雾水。冻的?室内暖气明明很给力呀...

他又疑惑地走近了站着一动不动的陈执,硬是用手比划比划了身高,看到人额头冒着小汗珠,问了一句:“你热啊?”

陈执看着白西,没有动作。

白西看着这个似曾相识的眼神,吞了吞口水,不服气:“陈执,装可怜我现在是比不过你了,是男人你就快点给我想起来,我学长很忙的,不想照顾你这个巨婴。”

这次,陈执没有再理会白西,走了出去。

白西刚想要说什么,心想到陈执不能说话吵了也白吵,干脆不计较了。

总觉得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拿着筛子的白西走到客厅,突然灵光一闪,当着大家的面惊呼:“学长!陈执刚才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了?!”